上司面上依然从容淡定,身体却不自觉前倾了几分。
饶是他这些年也算阅美无数,像玉奴这般姿色的也确实少见。
见上司许久不动作,苏父主动开口请客人品尝美味。
上司也不再矜持,捧起玉奴雪白的乳肉,细细摩挲起来。手中的圆球细腻润滑,轻轻按压揉捏,绵软又富有弹性,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饱满挺立的两粒红果也是格外诱人,上司拈起一颗放入口中吮吸,淡而清甜的奶香在口腔中缓缓绽放。
他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将脸埋在两乳之间蹭来蹭去,嘴唇鼻尖都萦绕着诱人的甘甜。
吸了半天,他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伸手向下一路摸去,最后在玉奴的私处流连。
他用手指掰开雌花仔细观赏,时不时还要进去扣挖两下尝尝味道。
等兴致酝酿得差不多了,这才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进入。
刚探入一点柱身,那灵活的软肉便自觉包裹上来,开始不断收缩吮吸。紧致湿热的触感让人心神荡漾,他忍不住夸赞:“两位真是有心了。此菜品相极佳,清甜味美,肉质更是鲜嫩水灵,紧致多汁,真是难得的上品。”
这大人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因而纵使面对玉奴这样的尤物,也能徐徐图之,不急不慢地插入,九浅一深、左三右三,专往敏感的地方研凿。
不消几下,玉奴的穴中便汁水泛滥,整个人软化成一滩春水,动弹不得,只有口中不断发出黏腻勾人的媚叫。
不得不说,玉奴不愧是前头牌,叫声都极其悦耳,上司没忍住又夸赞了两句。
苏家父子俩在旁看得是口干舌燥,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动作。
半个时辰后,这位大人才心满意足地鸣金收兵。
玉奴的身体不断痉挛着,躺在那里乖乖受了一大股热精。
等到那贪吃的小穴灌满了爱液,上司才慢慢抽身而出,动作间浑浊的液体被带出体外,湿淋淋流了一地。
修整片刻,他犹嫌不过瘾,按着玉奴就要再来上一回。
好在这次他并没有晾着苏家父子,装模作样反省自己唐突失礼,讲着“客随主便,不可越俎代庖”,就要退出去,让主人家先用。
苏家父子连忙谦让。
几番推脱谦让下来,上司便邀请一同享用。
苏景恒适应良好,当即脱掉衣服加入战局。
苏父犹豫了片刻,看到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玉奴,心里发痒,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诱惑,也加入其中。
三人分占了玉奴的三处孔窍,销魂的洞穴一下子被填得满满当当,几日的空虚总算得到彻底的满足。
玉奴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淫叫声便被堵住,只能一边娇喘,一边沉沦在被不断开拓填充的快感之中。
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尽心尽力讨好着身上每一个男人,每一处都无比契合,好像合该如此,她身上的洞穴就是为这场交合而准备。
一直到月上梢头,这场晚宴才彻底结束。宾主尽欢,苏父笑着送客人到门口。
上司赶忙劝人留步:“不必远送。多谢款待,二位的诚意老夫已然感受到。有如此天然宝物,以后二位前途必定一帆风顺,畅通无阻。”
“承您吉言。您不嫌弃就好,要是喜欢可以常来。”苏父赶忙赔笑。
上司笑容难得真诚:“那便却之不恭了。”
送走上司后,苏父看着两腿大张,穴中不断冒水的玉奴,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的院落,苏景恒沉思片刻竟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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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 (被下人)
三人一直折腾到破晓时分,因为要赶大朝会才停下动作。
父子二人恋恋不舍撤出,起身穿戴官服准备出门。
这边他们刚退出,玉奴便沉沉睡去。
等他们二人出门上朝,管家何伯赶紧带着人过来收拾床铺。
下人们看到满身狼藉、两腿都合不拢的玉奴极为震撼,有几个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何伯听到身后几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声,有些不满,刚想把人打发走,自己亲自整理,他儿子就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点点头,那双幽深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晦暗不明。也不再赶人,淡定指挥人撤下床褥,装作没察觉到小厮仆从们欲火焚身的表情。
他让儿子抱着玉奴来到浴房,指挥下人给玉奴搓洗身上的精斑,自己则拿着软毛刷伸入两处红肿的肉穴,沿着穴壁细细清理。
浑浊的液体不断从洞穴流出,指下细腻的皮肉随着搓揉逐渐滚烫发热。下人们直面这淫靡的场景,恨不得当场将玉奴拆吃入腹。可惜何伯在场,他们不敢有所动作。
等到玉奴里里外外都被清洗干净,何伯拿了条薄毯,细细给玉奴擦拭身上的水渍。身体完全干爽后,他又不紧不慢给使用过度的两穴糊上一层脂膏。
夏日天热,他把玉奴送回小院,特意找了一架精巧的竹方床。把人安放好,又支开玉奴的两腿,方便晾干穴内的药水。
等一切忙完他便吩咐大家离开,自己转而去忙其他事了。
其余人顺从地跟随何伯离开,状似认真忙着手头的活计,实则心里盘算如何找机会偷香。
午休的这片刻功夫,几个下人鬼鬼祟祟地来到玉奴的小院。
没走几步,就发现了同样行踪可疑的同伴,他们刚要开口互相指责,何伯就带着他儿子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你们聚在这干什么?反了天了!”何伯高声怒斥。
苏府并不大,府上主子仆从加起来也只有二十多人。其中能做主的老爷、少爷白日要去官署上值,而夫人在玉奴回府第二天便到寺庙里静养去了,现在只剩下何管家负责府内大小事宜。
府上的男仆一个不少,十几个人乌泱泱站在小院门口,饶是何伯早就猜到他们的心思,还是难免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