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统领懒得与他们多费口舌,收下银票,不咸不淡说了两句场面话,把一个小布包裹递给了他们,便起身告辞。
父子二人殷勤把人送到府外,这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包裹,里面赫然是一根金鞭。
方统领掌管禁军,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此番特意前来八成有圣上的授意。联想到京中的传闻,父子二人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于是便把玉奴放在别院严加管教,不许她外出,也不对外声张。
然而好事不出门。苏家宅院那一片都是官邸,虽然玉奴来时已是深夜,可在朝为官的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消息灵通,再加上名妓玉奴赎身的消息,没几天大家便议论纷纷。
别人问起来,苏家父子二人羞愧难当,无奈只能拿当初方统领那番说辞搪塞。
众人将信将疑,有好事者直言想去府上亲自拜访一番。
苏景恒到底年轻气盛,众人的指指点点让他不胜其扰,憋了几天没忍住,竟在官署和人起了冲突。
平日的口舌之争到底无伤大雅,可动起手来就不一样了。上司很是不满,直接给他贬了一级。
他这一通发火惹得同僚不快,闲言碎语反而还多了不少。
积攒的怒火无处发泄,终于这天夜晚,他拿着那根金鞭走进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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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非 (1v1和兄长)
苏景恒怒气冲冲来到玉奴房门口,还没开门便听到里面压抑的呻吟声,心下更是恼火,二话没说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床榻上的玉奴不着寸缕,两颗贝齿轻咬住柔嫩的唇瓣,时不时发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往下看去,白瓷一样细腻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胭脂色,早被把玩到通透润泽的玉乳傲然耸立。修长白皙的双腿摆出个便于观赏的姿势,熟烂的雌花正含着一根注水的角先生来回抽插,嫣红的软肉还湿淋淋泛着水光。
玉奴听到动静抬头朝这边看来,眼角眉梢不自觉沾染几分勾魂摄魄的风情。
整个房间仿佛都浸满情欲的味道,浓淡适宜,恰到好处。
苏景恒见此愣了片刻,随后大步上前拔掉玉奴体内的淫具。大力按住那想要闭合的双腿,拿起金鞭,对着那不断吐水的花户疯狂抽打起来。
那被精心开拓过的花穴,因着这猛烈的刺激,不断收缩抽搐,分泌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苏景恒看了怒气更甚,手下全然忘记收力:“怎么这么淫荡下贱?外面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自甘堕落的荡妇!”
玉奴被打得头晕眼花,哪里有空分辨他说了什么,只能像往常一样开口求饶:“哥哥好生威猛,奴受不住了。好哥哥,快饶了奴吧。”
娇娇软软的调子,欢场里最寻常不过的言语,熟练地从一个读过诗书的官家小姐口中吐出,苏景恒气得眼眶发红,他掐着玉奴的脖子厉声逼问:“谁是你的哥哥?你在外认了多少哥哥?”
玉奴被掐得喘不过气,本能想要挣扎,颈部的钳制却在不断加大。
恐怖的窒息感涌向全身,玉奴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弱。
终于,在她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之前,脖子上的桎梏松开了。
玉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正要品尝劫后余生的喜悦,谁曾想,眼前这个暴虐凶残的男人再次拿起那根金鞭,雨点一样密集的鞭打一下子席卷全身。
身上剧烈的疼痛唤回了玉奴崩溃的神智。知道挣扎和求饶没用,在下一鞭就要落下来之前,她伸出那柔软的丁香小舌,舔起了男人握鞭的指节。
果然,苏景恒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玉奴如品尝美味一般,细细舔过男人手上每一寸皮肤,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像是被蛊惑一般,苏景恒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根湿滑灵巧的舌头。
良久,苏景恒终于回过神来,便想推开玉奴。
玉奴抓住时机跨坐到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下身反复轻蹭男人的胯部。
苏景恒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顿时坚硬肿胀起来,一时竟忘了阻止。
趁他愣神的功夫,玉奴撩起他的衣袍熟练解开腰带,抓起那根坚挺的性器送进了自己体内。
滑腻湿软的雌穴包裹着男人不堪的欲望,玉奴清楚听到对方呼吸停滞了片刻,然后便是粗重的喘息声。
玉奴尝试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肢。
苏景恒沉默不言,良久,他扔掉手中的金鞭,闭上了双眼。
空虚了几日的玉奴抓住机会,扶着男人的腰肢上下扭动起来。
小院的烛火燃到了半夜,明明灭灭的灯光映照出两道交叠的人影。
滚烫的火舌一遍遍舔舐着寂静的深夜。这一晚,阖府上下谁也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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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径 (1v3和父兄)
一连几天,苏景恒都会在玉奴院中待到半夜。
几日宣泄下来,他已然平心静气许多,甚至面对同僚的嘲弄他还能不咸不淡地打岔过去。
上司看他这温和谦恭的样子,也很是满意,这天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嘉许了几句。
就在上司慷慨陈词完准备找下一个激励对象时,苏景恒突然拉住对方的袖子,低声邀请对方明日到自己家里作客,并表示会准备佳肴款待。
上司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第二日傍晚,上司欣然赴会。
席间觥筹交错,美酒佳肴无数,不过在上司看来也无甚奇特之处。虽说如此,他依旧淡定地和苏家父子推杯换盏,没有一丝不耐。
酒过三巡,重头戏总算开始。下人们撤掉多余的酒菜,抬了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上来,那美人冰肌玉骨、容色倾城,想必就是那鼎鼎有名的玉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