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作为一个有理智的成人,应该在这件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出声阻止,而不是一言不发地放任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脱轨的程度。这不是纵容,而是赤裸裸的犯罪。
可即便内心再怎么斥责自己,话到嘴边却怎么说都说不出。
电车又再度运作了起来,启动的一瞬间又是一阵失衡感传来。身后的大叔往后退了半步,踩到了我的脚后跟。
“啊啊,不好意思...!”
“......”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内心拼命祈祷着对方不要回头因为他这个位置,只要稍稍转过脑袋看一眼,就能发现那个原来一直趴在自己怀里的妹妹,已经将身体整个滑了下去,蹲在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我感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那是日花的口腔。
“咕...!”
就象是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妹妹的举动逐渐变得大胆起来。她一边轻轻玩弄拉扯着我的睾丸,一边用舌头胡乱地舔吸着嘴里的肉棒。那动作远远称不上有技巧或者令人感到舒服,但放在这个场合哪怕再粗糙都会让人感到兴奋得难以自已。身为制作人的自己正在电车里侵犯未成年偶像,身为哥哥的自己正在电车里让妹妹为自己口交。理性仿佛在被强奸着,驱赶着,随时从自己脑内都要飘然离开一样。
【妹妹的嘴巴暖和又舒服,比飞机杯什么的好上几百倍】,诸如此类的荒唐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渐渐的,我不再抵抗内心的欲望,用手按住了日花略显杂乱的头发,主动活动起了腰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了起来。
后面的大叔不再说话了。也许他已经注意到了也说不定?毕竟贴的那么近,自己又在动腰...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停下来,或者说不愿停下来,大概是车厢的闷热终于弄坏了我的脑子吧
电车又一次的刹车打断了我乱七八糟的思绪,身后传来的推挤让我不受控制地把肉棒捅向了日花口腔的更深处。这一瞬间,敏感的龟头似乎进入了一个极度狭窄的空间,拥挤而潮湿,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吸力。
“咕哦?咕呕呕?呜呜呜呜”
在妹妹沉闷的呜咽声中,我不像样地射精了。
这次射精到底持续了多久呢?我变得一片空白的意识并没有告诉我。就象是把体内所有的东西全部通过下体丢出去一样,我将浓厚的白浊全部灌入了日花的喉咙里。
脑子在嗡鸣,眼前仿佛有无数小人在欢快地跳舞
然后,电车门在我面前打开了。
在维持着射精姿势陷入僵硬的我、以及保持着跪地口交姿势瘫软的日花面前出现的,是电车门后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制作人...先生...?”
双手拎着包的雾子站在那里,用困惑又羞涩的眼光看着我,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捅破妹妹处女膜,一男二女在女厕所做爱
“啊姆...啾噜啾噜啾噜...?哥哥,喜欢这个对吧...”
无法动弹,无法视物,无法说话。雾子随身携带的绷带在自己脑袋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完全挡住了视野。嘴里被塞进了日花那团成一团的淡黄色内裤,让我只能通过口腔发出无意义的呜鸣声。
“呼呼...鸡鸡先生...一蹦一跳的...?”
右耳在被妹妹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玩弄,那种奇妙的、仿佛能贯穿大脑的甜蜜吸舔声,让我难以正常地进行思考。下半身则在被刚刚碰巧遇见的银发少女用柔软的双手服侍着,对肉棒有节奏的套弄以及对后庭温和巧妙的揉戳,使得我在莫名的羞耻与难以抗拒的快感中陷入了混乱。
窄小的女厕所隔间里,三个人正以紧密的姿势贴在一起,进行着绝不应该发生在这三人之间的禁忌之事两名同事务所的当红偶像,被发现在车站的公共厕所里和男人乱交,对象还是事务所的制作人,这种程度的丑闻,足以毁掉三个人的人生。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平时引以为豪的记忆力在此刻却不争气的,什么都没办法回想起来。从电车上被日花玩弄肉棒开始,自己的脑子似乎就变得奇怪了,象是被欲望占据了理性一般。而见到雾子到如今被两名少女囚禁在厕所隔间里肆意玩弄的这段记忆,却是令人恐惧的一片空白。
不,与其说是【想不起来】,倒不如说【根本没有】。就象是时空跳跃,只是一个恍神,自己就突然陷入了这种极度被动的境地。
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
“...呜哇,脸红的不行呢。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这个时候身体却很老实呢。”少女温热的吐息打在耳朵上,带来一丝痒意。那是日花一如既往充满戏谑和调笑的声音,却在说着带给他无比违和感的淫荡话语。“妹妹的内裤这么好吃吗?口水都流出来了喔,变态大哥?”
“唔唔...!唔唔唔...!”
“鸡鸡先生身上...白白的...粘粘的东西...要清理掉才行...?”雾子的声音轻柔又平稳,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我清晰地感觉到肉棒被一团温暖的事物包围了,然后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同于之前电车上日花那随意的口交,雾子的口交就象是照顾病人的耐心护士一样,仔仔细细地清扫着肉棒每一个角落先是用唾液打湿,然后用舌头来回舔舐、卷去脏污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治疗,发生在最离奇的春梦里的淫靡治疗,“...啵?。呼呼,清理干净。鸡鸡先生...好开心的样子...”
“真的诶,硬邦邦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刚刚被吐出来的肉棒顶端,恶作剧地捏了一下。那毫无疑问是日花的手。“老哥好恶心~?”
我唯独能做的,就是用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作为抗议。
“唔...感觉这样好没意思,单方面的进攻什么的。”
眼前的绷带似乎被翻动了一下,随着绳结的解开,我的视野重新回归了。
映入眼帘的,是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呼吸的、衣衫半解满脸潮红的妹妹日花,还有微笑着跪坐在双腿之间,用洁白无暇的精致脸庞轻轻蹭着自己肉棒的雾子。
“呐,来玩个游戏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浸在一时的震惊与困惑之中,哑口无言。
两名少女的眼瞳,全都是鲜艳的、诡异的红色。
“啊对接的老同事突然辞职跑路了,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要受不了了。”
“诶~?那你也辞职不就好了。”
“说说倒是容易,现在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可不好找...”
“啊哈哈,这倒也是。”
发生在女洗手间的这段对话很快陷入了沉寂,只剩下了洗手声和轻轻哼歌的声音。
也许过去了五分钟,或者更久的时间,门外才传来了离去的脚步声。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满脖颈的汗水,然后低下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舔着嘴唇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