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那该叫你什么?”有着一头漂亮绿色短发的少女脸上浮现出了熟悉的恶劣笑容,坐在我关键部位上的屁股故意扭了扭,“对着叫你起床的亲妹妹发情勃起的变态大哥?”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有点过信了,臭小鬼。”
“竟然叫妹妹臭小鬼什么的,简直不可理喻呜哇哇!”
强行撑起了身子将对方从床上掀了下去,我在妹妹吵闹的抱怨声中打着哈欠跳下床、走向了洗手间的位置。
又是一个普通的早上,普通的需要去上班的早上。
我的名字是七草阳介,职业姑且是偶像事务所的制作人。可能听上去会有种很了不起的感觉吧?实际上是完全不能跟那种基地是一整个大厦的事务所相比较的小型企业。办公室里坐着的唯一同事是姐姐,培育的偶像里还有洗手间门外正象是讨债人一样敲着门的、一点都不可爱的妹妹。
工作环境就像在家一样,不是比喻。
在我悠哉地洗完脸之后,似乎终于撒完气的妹妹才气鼓鼓地停止了虐待房门的举动。
“对了,叶月姐呢?”我隔着房门问道。
“哈?姐姐她早就去事务所了,谁像你这么懒啊!”
“才八点。”
“出现了,小瞧社会人的臭屁家伙”
一如既往的对话,日常到让人升不起任何情绪的对话。
七草日花,这是我妹妹的名字。如各位所见的那样,这个家伙是个对家人态度恶劣、对外人乖宝宝的窝里横臭小鬼。当上偶像的契机是追星,方法是把可怜无辜的大哥关在打工店里的仓库、威胁说不让她当就喊非礼的自爆攻击。虽然客观上来讲这家伙确实非常努力上进,对偶像的执著也值得肯定,但这都无法掩盖她试图让亲哥社会性死亡的卑鄙行径。
嘛,这大概就是生活吧。得保持平和心态才行。
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我如此想到。
这种平和的心态很快就被拥挤的满员电车打破了。
“好挤啊...”
“这不全怪你起那么晚嘛!”
“客人麻烦再进去一点要关门了!要关门了!请注意!”
伴随着电车门的合上,我再度被身后挤回来的人潮压到了角落。被护在内侧的日花悲鸣着缩在我怀里,用饱含感情的拳头敲击着我的胸膛,一边压低声音抗议着。
“真受不了,为什么我非得在这里当鲱鱼罐头啊!早知道就和姐姐一起先走了!”
“家里的车被送修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忍一忍。”
车厢里半死不活的空调运转着,勉强让这里不至于变成酷刑的蒸笼。但弥漫在空气中的汗水味,还有不断推推搡搡挤来挤去的人群,都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乘客的耐心。紧挨着和我背对背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大叔,对方那种后背湿透了的触感完美地传了过来,避无可避。
也许是看到我难堪的脸色意识到了自己在被保护着,又或者单纯觉得在公共场合闹腾很不礼貌,靠在我胸前的妹妹鼓了鼓腮,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身后传来了似乎是某个手游主题曲的音乐声,还有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只要有一个人开始在安静的车厢里发出声响,马上就会嘈杂起来,这就是所谓的破窗效应然后,电车缓慢地动了起来。
“...这姿势难受吗,不舒服的话跟我说。”
因为紧贴着的缘故,从腹部往上一些的位置传来了日花那柔软胸部的触感。多少感到有点尴尬,我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得到了一声闷闷的‘嗯’作为回答。
这家伙明明性格是那样,身材却好到不像话啊...D Cup,左右的感觉?大概这就是七草家的优秀基因吧,叶月姐也很大来着...
就在我想着些有的没的神游天外的时候,下半身突然传来的被抚摸感让我打了个激灵,险些叫出声音不是后方,而是前方,西裤的拉链被拉了下去,妹妹的手以大胆的方式隔着内裤轻轻摆弄着自己的雄性性器。
(这个家伙在干什么啊!)
狭小的空间里难以做出抵抗的动作,开口斥责又怕让身后的乘客察觉。吓出一身冷汗的我用空着的手用力按了按日花垂着的脑袋妹妹抬起头,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俏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
‘这-是-对-早-上-那-句-话-的-报-复’。她用口型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话,然后抽了抽好看的鼻子。
说起来自己早上确实嘲讽她说她对自己魅力过于自信来着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证明吧!
当我终于忍不住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车突然的一个急刹车打断了我。身后的大叔低呼着朝这边倾倒了一些,陡然缩小的空间让日花整个人都缩进了我的怀中。
“各位乘客们请注意,本班列车遇到了一些故障,将在原地停留片刻”
道歉声、抱怨声、电话通话声...整个车厢一瞬间热闹了起来,唯独这个角落变得一片死寂。日花无言地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握着我肉棒的手僵在了那里。我也陷入了沉默,刚到嘴边的阻拦卡在了那里,难以说出口。
理由...
...我勃起了。
不是可以义正严词说是生理反应的晨勃,而是在人满为患的电车车厢里,被亲妹妹的手摸了两下就精神抖擞地勃起了。没有任何辩驳空间的,向妹妹宣告着自己是真的会对她产生性冲动的变态大哥。
此时此刻,充斥我内心的比起困惑、更多的是慌乱与恐惧。日花仍旧埋着脑袋一言不发,让我无法得知她此刻的表情。是厌恶?难以置信?
时间不会因为我的情绪波动而停止,只会不断地往前,每一秒都象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而煎熬。下半身的肉棒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软下去,反而愈发膨胀起来,突破了内裤的限制,跳到了西裤的外面,戳在了少女腹部的水手服上。
“......”
“...变态。”
用比起平时显得格外软弱的声线模糊不清地埋怨了一声,日花那一直握着我肉棒的手动了起来。缓慢而生疏。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闷热的车厢里,16岁的妹妹在角落偷偷替自己手交,近乎荒谬的事情如今正切切实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又古怪的境地周围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显得大声而不真切,无论是孩子间的笑声,上班族的通话声,大妈的交谈声,听上去都象是在议论自己,批判自己。
肉棒就象是不受控制一般地兴奋着,随着我和妹妹细微的动作在妹妹的腹部磨蹭着。日花还是没有抬起脑袋,只是无言地扯开她的水手服下摆,笨拙地用肚脐爱抚着膨胀的龟头。
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背德感与快感几乎快要让我发狂。
【你完全可以阻止的,不是吗?】一个声音在内心拷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