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身上的束缚与禁锢,自己还会变得更淫荡吧?

蔺云毅对于自己这易于发情的身体感到了一阵憎恶,但是没多久,他就被自己肉体所受到的多重刺激逼得不得不停止了思考。

对他而言,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羞耻感与自我憎恶而言,还是如何尽快满足自己肉体的需求,更为重要。

他一下下地用力顶弄着自己还算有些许自由的下腹与胯部,不断将湿淋淋的贞操笼往固定在箱子底部的震荡器上送去,直至又一股细小的尿流从中滴落。

即便蔺云毅一开始想办法获得了些许快慰,接下来的三十多个小时禁锢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随着他体内的尿液蓄积得越来越多,他费力排出来的那点尿液已经完全无法解决他胀尿的痛苦,更无法解决他因为胀尿与电击产生的可耻性欲。

而在过度疲惫导致的昏睡过后,蔺云毅醒来时只发现自己的下腹涨得更加厉害。

他急切地想要排出多余的尿液,却依旧只能流出那么一点。

他闷吼、他尖叫,回应他仍只有黑暗与寂静,而他也能精疲力竭地在酸胀尿意中继续忍耐,继续等待被彻底解放。

第171章 | 蔺先生的严格拘束日常170 电击憋尿下被玩弄至疯狂失禁昏迷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啊啊。感觉是会被玩坏,考虑到刑讯很残酷,中途先送医疗室玩一下尿道和膀胱吧。咳。

大家要注意身体啊,我这是阳了之后感染了勤奋毒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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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等待被解放的囚徒是可悲的,因为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自主权,所以才只能将自己的自由都交由他人做主。

卫桐离开后不久,蔺云毅再一次失去了听觉,他的世界是黑暗的、死寂的,也充满了不得解脱的痛苦。

除了愤恨的闷哼低鸣之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拉扯捆绑住自己手脚的镣铐与束带,并在极度屈辱的状态下一次次努力收缩自己的括约肌,试图排出多余的尿液,甚至是射出精液。

但是一切都变得太难,那根冰冷而坚硬的金属尿道塞没有给蔺云毅更多释放的机会,即便他用尽力气,尿道内壁也因为反复的摩擦而辣痛,他每次能从尿口挤出的尿液也不过一丝一缕,而贴在他阴囊与会阴处不时被操控着停下,不时又被操控开启的电极片,更是让他的身心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在下腹被束腰勒得极度憋胀的情况下,突如其来的电击竟令他想要一场顺其自然地失禁都成了一种可耻的奢望。

“呜……”始终无法顺利排尿的蔺云毅的呜咽声中逐渐带上了悲愤的哭腔,他仰起了那颗被乳胶头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含着深喉口塞的唇间不停地蠕动着,但是在一旁看守狱警的眼中,木头箱子顶上的不过是一颗欲言又止的乳胶人头罢了。

“别哼哼唧唧了!定时锁还有二十八个小时呢。”狱警上前瞥了眼箱子上的智能定时锁,挑起眉毛咂了下舌,箱子底部的尿液已经渗出了不少,但是显然那还不足以缓解这只乳胶奴隶的痛苦。

“唔唔……”无法听清狱警在说些什么的蔺云毅仍只是不管不顾地闷吼着。

狱警们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到了监控器的后面观察了一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数据监控,一切尚在正常的范围之内,但是再过一阵就不好说了。

他们甚至怀疑这个被关在箱子里的倒霉犯人会在几个小时之后就因为体力耗尽而陷入昏迷。

已经回到酒店的卫桐并没有休息下来,他不时会打开监控视频观察蔺云毅目前的状态,这种极为折磨M的调教手段容不得半点分心,哪怕他知道风铃岛有专业的工作人员以及最先进的仪器替自己监控蔺云毅的一举一动,可是他怎么可能完全放下心来。

一幅监控画面上,木箱外那颗微微仰起的乳胶人头显然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它歪歪地斜着,仅能从同样被乳胶布料严密包裹的脖颈处看到喉结费力的滑动;另一幅监控画面则切转到了木箱的内部,从内部来观察,可以更明显地看到这具黑色人形正努力地与自身的禁锢作着顽强的抗争,对方厚实的胸肌与腰腹都在用力起伏,大腿处则时不时会出现轻微的颤抖,卫桐也说不清那到底是单纯的尿颤,还是蔺云毅被折磨到近乎崩溃的颤抖。

但是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阴囊被电击得不断收缩抽搐,而对方被圈禁在贞操笼里的龟头所对准的那片黑色底垫上也多了些许暧昧的白色。

“麻烦暂时关停他身上的电击。谢谢。”紧盯着屏幕的卫桐拿起电话,通知在现场看守的狱警。

几分钟后,乳胶囚徒阴囊的抽搐停止了下来,看来电击是被关停了。

“让他缓口气,一小时之后再开,每次不要超过10分钟。”卫桐自顾自地笑了下,他想,这样一来,他的蔺先生又能再多坚持一阵了。

就这样,在反复的电击之下,困在狭小囚箱里的蔺云毅被折腾得几近崩溃,他哭喊不得,求饶无门,所有的愤怒与屈辱都像投入大海的一苇扁舟,轻易就被海面上一个翻起的小小浪头打翻。

到最后,被乳胶衣吞噬的囚徒只剩下了无意识的身体反应,他的尿道括约肌在意识丧失的情况下完全松弛开,尿液顺着尿道与金属尿道塞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洒落在了垫子上,然后渗入木料之中,又或是从箱板的缝隙之间逃逸到地面,洇湿一片。

滴。

正在狱警们纠结是否应该及时上报箱中囚徒再次陷入昏迷之时,智能定时锁发出了一声轻响。

三十多个小时的苦难历程总算结束,只可惜受刑人已无法亲自感知此刻的喜悦。

“他昏过去了?”卫桐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开箱的时刻,他快步上前,双手轻轻捧住那颗被乳胶头套包裹住的脑袋,正动手去解对方脑后的锁。

刚接待另外一名客人的徐明也抽空赶过来看了看这位SVIP客人的状况,箱子面前的地面一股腥臊气息,想必都是对方排出的尿液留下的味道。

他嫌恶地皱了下眉,走到监控台那边看了眼屏幕,脸色一下稍微变得诧异。

“他的耐力不错嘛,被这样锁了这么久,还能保持这个状态。”徐明现在算是明白卫桐之前一早炫耀他的蔺先生耐力很好是怎么回事了,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只是在炫耀。

不过就对方在矫正处地牢这些日子的表现来看,这家伙的耐力的确很强。

“感觉他好委屈,哭得眼睛都红了。”已经替蔺云毅取下头套的卫桐轻叹了口气。

徐明转过头,正看见卫桐面色不忍地捧住蔺云毅被乳胶头套捂得又闷又湿的那张脸。

这小子演戏给谁看呢?要知道被他折磨的人已经昏了过去。

“不仅哭得眼睛湿了,还把地板都尿湿了。”徐明调侃道。

卫桐揉了揉蔺云毅因为痛苦紧皱的眉心,又掐开对方的嘴,取出了那根早已被咬得满是齿痕的深喉口塞,上面的每一颗疣粒都布满了晶莹的唾液,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接下来打算打算怎么办?就直接送去上面继续流程吗?”徐明终于要送走这对难缠的客人了,卫桐那些过于危险的玩法,让他在工作期间不得不打起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尽管,这也是一种乐趣,但终究还是太让人操心了一些。

卫桐正在一睹玻璃墙后静静等候着正在接受医疗检查以及清洗的蔺云毅。

对方下身的贞操锁被打开,尿道内的尿道塞被取出之后,一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些许白色的浊液随即缓缓流出,尽管流速不快,但是流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停止,可以想象如此大量的尿液一直灌注在蔺云毅的膀胱之中,会在束腰的折磨下,给对方带去多么痛苦的折磨。

“他的括约肌被金属尿道塞撑得太久,出现了些许损伤,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失禁。”为蔺云毅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之后,一位姓王的医师带着一丝歉意向卫桐说道。

卫桐愣了下,他早就开始调教蔺云毅的尿道,只不过平日里他多用储尿棉条这种多少具有几分弹性的道具,而这次他显然是低估了长时间使用金属尿道塞给对方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