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下一章就放他从箱子里出来。不过允许排泄的同时,必定也会有别的惩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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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蔺云毅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昏过去的,但他逐渐醒来之际,他的脑海中却依旧盘旋着自己昏迷之前不得不承受的痛苦。他被捆吊的四肢早已麻木冰冷,被灌满溶液的胃部也胀得恶心难受,他想要呕吐,可是他的喉管却被满是疣粒的硅胶深喉口塞填得满满当当,从胃里涌上来的酸水与呕吐物一次次被堵住,它们无法从口部流出,就冲向了鼻腔。

反复的逆呕与呛咳让蔺云毅的身体随之抽搐不已,很快,他就无法再呼吸到氧气,尽管他拼命挣扎,但是实际上,他知道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用那副跪到刺痛麻木的膝盖在箱底不断磨蹭,喉咙里挣扎着也发不出更多的呜咽与呻吟。

没有人会看到自己的挣扎,甚至没有人会听到自己的呻吟。

在意识被肉体的痛苦蹂躏得支离破碎之前,蔺云毅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也充满了愤怒,然后他带着这深重的愤怒与绝望,在不可抑制的反呕与抽搐之中,坠向了昏迷的深渊。

而现在,他分崩离析的意识终于在新的黑暗之中再次慢慢汇聚。

肌肉的麻木与刺痛依旧存在,但是骨节被麻绳拉紧的痛苦却无疑减轻了不少,身上被什么东西裹得紧紧的,每一寸肌肉都好像贴上了一层量身定制的外壳,尤其是他的腰腹,更像是被铁箍勒住了一般,不仅他的膀胱被压得酸胀难受,他的每一次呼吸甚至因此牵扯得肋骨隐隐作痛。

或许是身体的不适让蔺云毅不得不清醒,他很快就知道了那层包裹住自己肌肤的东西是什么是乳胶衣,他太熟悉这东西的质感,甚至他的鼻尖还能嗅到乳胶的气味,而他更清楚那副勒紧自己腰身的东西是什么,那是卫桐喜欢用来折磨自己的束腰。

不过没多久,蔺云毅的注意力就被自己不断被震动电击的下体所转移,他仍能清楚地感知自己的阴茎被锁在窄小的贞操笼里,他的阴囊与会阴处则时不时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凭他的经验,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低频电击所带来的效果。

“唔……”蔺云毅下意识地想要睁开双眼,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的眼皮被什么东西粘住了,完全没法张开,而伴随他无意识发出的呻吟,喉咙里那根令人作呕的深喉口塞又开始让他感到恶心。

一下子,他完全清醒过来了。

被继续玩弄的愤怒在蔺云毅的心中倏然而生。卫桐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以往自己被玩晕之后,自己总还能获得解脱休息的机会,可现在,那小子已经变得越来越心狠手辣。对方居然在自己被玩弄至昏迷之后,居然又把他捆绑起来塞进了这个该死的箱子里!那小子是真想玩死自己吗?!

“呜呜呜!”哪怕嘴里被塞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深喉口塞,依旧无法阻止蔺云毅发出愤怒的闷吼。

他开始拽动捆住自己双腕的镣铐,也试图挪动自己被迫分开的双腿,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柜子里开始发出了挣扎的声响,而那颗唯一露在柜顶的乳胶人头也呜咽着开始了摇晃,正坐在一旁开始闲聊的卫桐与徐明很快就向那只发出响动的木箱投去了微笑的目光。

“果然,他醒了呢。”

卫桐笑着说,他随手拨弄了一下电击设备的控制器,将电流稍稍调大了一些。

一时间,木箱上那颗黑漆漆的乳胶人头所发出的呜咽声变得更为尖锐了。

“呵,看样子他可是满怀怨气醒来的。”徐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看着卫桐,对方的目光里闪烁着狡黠又得意的光。

“这也说明他的身体好着呢,这么快就有精神继续闹腾了。”卫桐摁在电击控制器上的手指又继续往上推了推,随着电流的加大,木箱里的囚徒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呜咽,箱子里用于固定他身体的镣铐也被拉扯得哗啦啦作响。

“不过就让他这么闹腾吧,要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知道听话有多么重要。”卫桐将电流固定在某一个大小,那也是他认为的蔺云毅目前所能承受的长时间电击的极限。

“但愿如此。”徐明轻叹了一声,他对卫桐这粗暴残忍的手段感到了一丝不安,但是他又的确想要看看箱子里的囚徒还能忍到什么程度。

蔺云毅很快就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了。

自己的不满与反抗,成为了新一轮惩罚开启的导火索。

他的阴囊与会阴的所受到的电击比之前至少强了两倍,原本还带着些许酥麻感的刺痛变得格外尖锐,仿佛那些原本只停留在表面的刺针都狠狠插进了他的卵蛋里。

而痛苦的呻吟以及无望的挣扎更只是令他的咽喉遭到了深喉口塞所带来的更多折磨。

至于他被束腰勒紧的腰腹则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膀胱被压迫使他的尿意也更加澎湃。

蔺云毅变得很想撒尿,但是他很难做到,即便用尽力气放松尿道括约肌,他所能从自己体内挤出的尿液也寥寥无几,不过比起以往他完全无法排泄的情况,现在的状况终究还是稍微好了那么一点。毎日綆新Q群??7壹??9??陆?一

为了缓解胀尿所带来的酸涩滋味,他不得不在电击与贞操笼连同尿道塞的深度震动刺激中努力放松自己的尿道括约肌,并努力排出体内积蓄过多的尿液。

蔺云毅哪怕可以忍受各种重度调教,但是被迫主动失禁对他而言,始终是一种极为耻辱的行为。

他越想越委屈,又因为无法顺畅排尿而越来越难受,最后他的呜咽声中竟已是带了些许哭腔。

“很难受吗?”始作俑者,带着关切的问候来到了禁锢囚徒的木箱边。

卫桐稍微调小了电压,却发现这并没能让蔺云毅那听起来就十分凄惨的呜咽声变得好过一些。

很快,他嗅到了空气中那股腥臊的气息尿的味道。

木箱底部的边缘有什么液体洇出来了,将原木色的箱子染湿了一片。

“原来是在撒尿啊,呵,看来你是爽哭了。”

卫桐挑眉一笑,他弯下腰,在降低了蔺云毅耳中降噪耳塞的隔音效果之后,特意在对方耳边大声调侃。

“唔!”原本就羞愤难当的蔺云毅模模糊糊听见了卫桐的嘲弄,这让他又气又愧,只能在箱子里通过毫无意义的挣扎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现在只是尿,过一会儿说不定就会射了。毕竟你那么骚。”卫桐装作不知道箱中囚徒此刻的愤懑与无奈,继续言语刺激嘲讽着对方。

说来也是奇怪,在听到卫桐这么说了之后,蔺云毅一直被尿道塞震动摩擦的马眼当真一热,一缕乳白色的精液竟顺着尿道塞与尿道壁的缝隙之间缓缓溢出。

那一瞬间,蔺云毅用力咬住了嘴里的硅胶口塞,软软的口塞包裹着他用力咬下的牙齿,却无法缓释他内心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尽管看不见箱子里的具体情形,可卫桐还是从蔺云毅忽然身体一僵,吞声不语的表现中察觉出了异状,他捏住对方用力翕动的鼻翼,直至对方再度发出呻吟才松了手。

“慢慢享受你的箱中之旅吧,这一次,是真的再见了。”卫桐恋恋不舍地揉了把蔺云毅那颗被乳胶头套包裹得黑漆漆、圆滚滚的脑袋,他已经近距离享受了对方在箱中受难的模样,接下来,是时候让对方在五感被完全剥夺的情况下独自享受了。

卫桐的声音一下子彻底消失了,被堵住的耳孔里只剩下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和心跳。

蔺云毅的世界顿时变得只剩一片荒芜,他鼻间嗅着带着乳胶气息的空气,嘴里则咬着那根阻止自己说话乃至出声的深喉口塞,身体各处的疼痛也好,刺激也罢,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寂静中,愈发清晰,愈发刻骨。

深入膀胱的尿道塞震动的频率陡然增大,不过好在电击阴囊与会阴的电压却减小了不少。

但是这也并非什么好事,在失去痛楚的压制后,自己更想射了。射精、射尿,都想。

自己果然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下贱无耻的男人吗?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依旧会被性欲所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