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庄飞羽不好在这样的日子将她惹哭,连忙做低伏小赔不是,“絮娘,你莫要多想。无论这孩子是谁的,尽管生下来,我和大人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是他的当然好,他还未曾娶亲,更没有和别的女子生养过,一定会待这孩子如珠如宝。

一想到再过几日,她身处异乡,举目无亲,只能安安分分地仰仗着他活下去,还要诞下融合了二人精血的亲生骨肉,他就打心眼里觉得快活。

说不定,就连蒋星淳也可远远打发出去,落个清静自在。

如果是宋璋的种,形势就复杂了不少。

为了防着絮娘被对方抢走,正式抬为姨娘,他得加快动作,将幼小的蒋姝死死捏在手心,藏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可以交由宋璋抱走,絮娘必须给他留下。

庄飞羽心思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下意识地将絮娘倒过来的酒一杯一杯灌入喉咙。

喝得半醉,他解开她的衫子,亲手在细白的颈项间戴了一串莹润饱满的珍珠,算作给她的生日礼物。

紧接着,大手沿着优美的曲线下滑,他将肚兜撩起,于烛火映照之下把玩一对比珍珠还要皎洁的玉峰,又舔又啃,逗弄得她娇躯颤抖。

絮娘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满心盼着能逃离这龙潭虎穴,从此以后再也不必在他胯下忍受诸般淫辱,万想不到庄飞羽身强体壮,又有功夫在身,药效发作得慢,还得再受他一回轻薄。

“孩子还小……不……不能……”她声如蚊蚋地说出拒绝的话,因着之前留下的阴影,长睫乱抖,不敢看他。

庄飞羽倒是温柔,大手钻进裙里,扯下小衣,温热的掌心包住那一片隆起的花户,熨得她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手指慢慢塞进穴里,捣出许多黏腻的水儿。

“莫怕,我轻着些就是。”他低声许诺。

絮娘被他抱举到桌上,两条玉腿大张,粉嫩水亮的穴儿朝着他的俊脸完全打开。

他难得细致妥帖地给她舔穴高挺的鼻尖亲昵地来回蹭动着充血的花珠,像是在和经常被他欺负的小家伙真诚道歉;薄唇间呼出的热气扑得絮娘脚趾紧紧蜷缩;舌头一勾一卷,带来并不激烈却绵延不绝的快感。

絮娘压抑地娇吟着,玉手抚摸着男人梳得整齐的发冠,捱不过多久,雪白的足背弓起,用力踩踏着他宽阔的肩膀,泄得淫水直流。

庄飞羽搂着失神的美人,怒张的阳物熟门熟路地摸到湿淋淋的洞口,用力一挺,钻入神仙洞府。

他不住亲吻着她汗湿的鬓发,心魔又起,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絮娘,你恨我么?”

这一回,絮娘没有像上次一般敷衍他,也没有说出令他难受又恼怒的怨愤之语,而是红着眼尾,张着朱唇,吐出带着无尽媚意的话语:“飞羽……我已想明白了……大抵是前世欠了你许多,只能这辈子做牛做马地还你……我们两个左右是分不开的了,我也认了命……”

她哽咽了几声,说出令庄飞羽又酸又苦、却奇异地感觉到满足的回答:“你……少带宋大人来肏我几回,我就心满意足,再无所求了……”

对,他要的就是这样。

要听话,却不能太听话。

要顺从,同时又表现出非他不可的坚贞。

庄飞羽紧紧搂住她,一边在湿窄的穴里缓慢抽插,一边涩声道:“如果有办法,我也不想把你分给别人……”

他许诺道:“絮娘,你等我几年……等我混出个人样,一定……”

眼皮忽然重如千钧,腰身迟滞地深深送入花穴深处,再也没有力气拔出。

他困惑地偏过脸看了絮娘一眼

她害羞地半阖着美目,喉咙里溢出诱人的喘息,一颗颗浑圆的珍珠沾染香汗,在烛光下散发着柔润的光泽,肉穴也如往常一般,乖巧地夹弄着他。

一切都没什么异常。

她胆小又蠢笨,根本没胆子、也没本事逃出他的手掌心。

这一认知令庄飞羽松懈下来,感到说不出的安心。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下意识拥住他最喜欢的、最温热香软的女子,靠在她半裸的香肩上,沉沉睡了过去。

036|第三十六回 残灯难照夜深深,冷雾暗侵行路人(等珠珠满5000继续放免费章哦~)

絮娘紧含着炽热的肉棍,一动不动地抱了庄飞羽好一会子,方才状着胆子唤道:“飞羽……飞羽……你喝醉了么?”

见他彻底失去知觉,发出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她抖着手探入身下,试图将阳物自水淋淋的肉穴中拔出。

高大的身躯往后仰了仰,险些跌倒,絮娘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实在无法,小声叫道:“阿渊,阿渊……”

“哎,大娘,我在。”蒋星渊一直猫在门外接应她,为保万无一失,手里还紧紧握着浸满迷药的帕子,闻言立时推门而入,“他喝了多少酒?睡沉了么?”

“约摸小半坛……”絮娘忽然意识到自己袒胸露乳的模样十分不像话,红着脸拽下肚兜,盖住布满吻痕与指印的玉乳,将衣襟拢到一处,裙子也扯得低低的,藏起无边春色,“你……你搭把手,从后面扶着他……”

蒋星渊看出裙子底下的两人还是紧密相连的状态,乖巧地微微偏过脸,绕过她走到庄飞羽身后,双手架住他腋下,用力往后拖。

他身量还小,力气也弱,使出吃奶的力气,脸颊涨得通红,终于将庄飞羽从絮娘体内拔出。

只听“卟”的一声轻响,被粗长阳物插得大大张开、牵出鲜红媚肉的花穴迅速合拢,将酥痒到骨子里的渴念和淋漓香甜的汁水尽数收回体内,像一朵不甘寂寞、却不得不随着夜晚到来而闭合休憩的花儿。

絮娘收紧绵软无力的双腿,穿好小衣,和蒋星渊合力将庄飞羽拖到堂屋角落。

蒋星渊递给她一捆麻绳,示意她将庄飞羽捆在柱子上,自取了油灯在手,麻利地翻检着男人身上的贵重之物。

荷包里的碎银子、玉冠、腰带上镶嵌的金扣银饰、削铁如泥的匕首、拇指上的扳指……诸如此类,在地上堆了小小的一摊,蒋星渊没找到絮娘说的那一千两银票,猜着他应当是存到了别处,恼恨得牙关紧咬,恨不得一刀割断他的喉咙,好报满腔旧怨新仇。

絮娘看出蒋星渊神色不对,忙不迭拉住他,声音发抖:“阿渊……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吧……咱们……咱们动作快些,保命要紧。”

蒋星渊知道她说得对,现在并不是杀庄飞羽的好时机。

若是犯下人命官司,便要承受被官府通缉的后果,说不得还会连累絮娘。

他忍了又忍,将地上的银两饰物塞进一早整理好的包袱里,往庄飞羽身上踢了两脚,接过絮娘手中的麻绳,连打好几个死结,将对方结结实实捆成个粽子。

为防庄飞羽醒来乱喊乱叫,蒋星渊又谨慎地取来一只三天没洗的臭袜子,堵在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