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事到临头,絮娘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巨物一点点逼近,呼吸一阵阵发紧,想哭又不敢哭,想挣又不敢挣。

庄飞羽是已经亮出雪亮獠牙的豺狼,而宋璋……大抵也不如表现出来的这么好说话,是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她没法子,只得长长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承受可怕的侵犯。

略尖锐些的蟒首对准小小的花蕊,一点一点推入。

比手指强烈得多的异物感搅得絮娘无力思考,自然也想不通自己柔弱娇小的身体是如何容纳这样可怕的物事、却不至于撕裂的。

她只觉一柄又热又硬的重剑缓缓插进体内,折腾得五脏六腑全调了个个儿,一时间头晕目眩,冷汗涔出。

宋璋也被超出预料的紧致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好像在强行进入一个比胯下阳物小了许多的肉套子一般,这肉套与阴穴不同,内壁光滑,没有一片皱褶,自然也无法自如伸展。

他体会到熬人的逼仄与隐隐的疼痛,这说不上爽快的感觉却令身体越加兴奋,肉茎悄无声息地胀大了一圈,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在云巅。

他不敢硬来,扭曲着面容往外拔了一小截,待缓过那股劲儿,絮娘的脸色也好转了些,这才重新塞进去,腰臀缓慢地冲撞着,开拓这片妙不可言的桃花源。

庄飞羽稳稳端着絮娘的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璋给她的后穴开苞。

饶是准备再充分,动作再轻缓,还是有丝丝缕缕的血自交合之处流了出来。

絮娘闭着眼,咬着唇,若不是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声,简直让人分不清她是昏是醒。

然而,即便是带着痛苦的娇吟,依然像强劲的催情药物,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

庄飞羽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他皱着眉回想了很久,在宋璋渐入佳境,整个人骑在絮娘带着血渍的屁股上,由上到下凶猛肏干时,在絮娘勉强寻到些许趣味,病猫一般轻哼着承受时,终于回忆起来

蒋序舟迎娶新娘子的时候,他作为好友,在新房外头听过墙角来着。

那一年的絮娘才十五六岁,秀丽的眉眼中带着明显的稚嫩,拜堂之时,微风吹起红盖头,围观的男人们瞧见,一时惊为天人。

洞房的时候,她似乎知道外面有人偷听,就是像现在这样,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都竭力压着动静。

可就是这偶尔泄露出来的一声吟哦、两句娇嗔,听在他耳中,显得格外动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硬了半宿,颇为狼狈地跑到花楼寻姑娘消遣,听那女子浪叫了一个时辰,竟毫无射意,到最后还是想着她的脸,方才勉强交代出去。

原来……他惦记她的时间,比自己以为的更久。

可她的哪个第一次,都不属于他。

032|第三十二回 假相公慷慨赠美玉,真小人悭吝折羽翼(H)

宋璋在絮娘后穴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也不回县衙,倒在她身边胡乱睡下。

直到他睡得沉了,庄飞羽方才板着阴沉得能滴出水的俊脸,拿起枕边粉白色的帕子,为半死不活的美人揩抹臀间秽物。

鲜红的颜色不断刺痛他的眼睛,他一声不响地从后面抱着絮娘,指尖隔着手帕抵在被宋璋完全肏开了的洞口,慢慢揉按两下,在她受惊的颤抖中,把柔软的布料一点点塞了进去,堵住浓稠的阳精。

帕子吸水,越往里越晦涩难行,庄飞羽也不强求,塞到一半撤出手指,垂眸看着血渍斑斑的帕子在布满指印的臀间轻轻晃动,像是在看狐狸精没来得及藏好的尾巴。

他侧压着她,抬高一条玉腿,到这时才将硬胀到极致的阳物缓缓送入花穴。

絮娘气息奄奄,力不能支,只依循本能软软地呻吟着,感觉疲乏的身子被温热的潮水所淹没,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漂泊不定,脊背紧贴着的雄性胸膛一忽儿热烈似火,一忽儿寒冷如冰。

她疑心自己发了高热,强打起精神迎合庄飞羽,有些红肿的小穴温温柔柔地夹弄着燥烈的肉茎,体贴周到地用无数层细细密密的皱褶啜吸着他,讨好着他,盼着能早些脱身,好好睡上一觉。

庄飞羽抚摸着絮娘汗湿的鬓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花容,忽然哑声问道:“絮娘,你恨我吗?”

絮娘不愿激怒他,喘息着答:“不恨……啊……我与相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当同心同德……呜呜……快些……好哥哥快些……”

庄飞羽的眸色变得阴沉沉的,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却不好发作,遂紧紧掐住淫靡得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白乳,腰臀劲猛上顶,陷在穴里的蟒首重重擦过要命的花芯,在絮娘“呜呜”的哭泣声里,拥着她一同进入极乐世界。

事毕,絮娘倒头昏死过去,庄飞羽却全无睡意,也不知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到得天色发白方才勉强入睡,却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里,蒋序舟顶着被水泡到浮肿的脸,手持利器质问他为何趁火打劫,又对絮娘始乱终弃;几个素日里听话的兄弟狞笑着将他五花大绑,当着他的面轮番捅入絮娘的小穴,射得她满身都是腥浊的精水,强迫自己跪在地上给她舔屄;宋璋吃完不认账,带着穿金戴银的絮娘赴任,反将他留在这破落县城,因着怕他不老实,还着衙役赏了他一百杀威棒……

庄飞羽满头冷汗地惊醒过来,发现清晨的日光已经透过窗棂投射进来,凌乱的床铺、肮脏的痕迹没有变化,身边却不见絮娘和宋璋的影子。

他猛然坐起,只觉天旋地转,定了定神,听见门边有异响传来,掀开床帐,定睛看去

只见絮娘已穿上素色的衣裙,似是打算送宋璋离去,却被他按在斑驳的木门上,掀起裙子,褪下半截裤子,强行入了进去。

她的脸红得厉害,白嫩的小手伸到身后,轻轻推阻着宋璋紧实的腰腹,却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也不知是担心惊着孩子,还是害怕让庄飞羽知道。

宋璋也肯依着她的意思,只捞着一把细腰,慢吞吞地磨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嫩穴,那话儿在穴心颇富技巧地转动着,过不多久,香甜的汁液便顺着白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朴素的银镯子取下,两边各套了只翠绿欲滴的玉镯,欣赏着被上好的玉质衬得越发光洁的肌肤,笑道:“既已成了我的娘子,怎么不叫声相公听听?”

絮娘只当“洞房花烛”是玩笑话,这会儿被他如此逗弄,更加不肯当真。

细想来,他和庄飞羽原没多大区别,嘴里不要钱似的说着好听话,却都不肯正正经经地娶她,显然是拿她当窑姐儿取乐。

她忍着“人尽可夫”的羞耻,为求快速脱身,小声敷衍道:“相……相公……快些……快些射在奴的穴里,放奴回床上睡会子罢……实在是后头疼得厉害,前头也有些难受……求相公心疼着我些……”

庄飞羽听得这个亲昵的称呼,一时间将现实与噩梦混在一起,恍恍惚惚,魂不守舍。

宋璋不依不饶地低声说了许多羞人的话,诸如“骚屄耐肏得紧,哪有半点儿受不住的意思”、“穴里含了这么多的精水,必是趁我入睡,跑出去偷汉子,邀什么庄捕快林捕快轮番肏你,实在淫荡”、“小屄流水也就罢了,屁股怎么也跟着摇?想是被我开过苞,尝出趣味,紧赶着发浪”……直说得絮娘又羞又耻,连声否认,方才松懈精关,又赏了她满满一泡白浆。

送走宋璋,絮娘擦了擦不断吐精的花穴,转过身看见面色阴冷的庄飞羽,唬了好大一跳。

对他的惧意已经刻在骨子里,她不敢上前,亦不敢逃跑,抖抖索索地紧挨门板站着,挤出个难看的笑脸,小声道:“飞羽,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庄飞羽看着她惊惧不安的面容,再看看凌乱不整的衣裙,想起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温柔又娇羞的容颜,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辣,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