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不小的先行告退?”他拿不准宋璋是什么意思,出言试探道。
“庄兄弟不必客气。”宋璋的食指与中指夹着挺立起来的乳珠,往外轻扯两下,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硬,胯下也跟着高高耸立,硌得絮娘有些坐不住,“絮娘与我还不熟悉,你在这里陪着,她或许能自在些。”
絮娘已是怕极了庄飞羽,并不想同时伺候他们二人,又不敢表露出反感的情绪,只能装作害羞的样子,将半张美貌的面孔埋进宋璋怀里,随着他的轻薄,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娇吟。
庄飞羽闻言果然留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絮娘,笑道:“大人好手段,我看她已经开始发浪了。”
宋璋放出手段,将絮娘的双乳搓揉得又热又涨,奶孔痒得钻心,指甲稍微一刮,便有黏答答的汁水流出。
他低头亲吻着她乱颤的长睫,柔声道:“上一回你闹腾得厉害,我和庄兄弟一时情急,做了逼迫你的事,过后想起,颇觉过意不去,你心里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絮娘娇喘着,挺起胸脯去蹭他温热的手掌,违背本心说道:“不……不生气了……大人瞧得上奴家,愿意抬举我,这是奴的福气……”
她表现得很好,恭顺又低贱,完全符合庄飞羽的期望。
可不知怎么的,庄飞羽觉得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幕,看起来格外碍眼。
眼看着絮娘娇怯怯地抬起头,承受着宋璋强势又深入的亲吻,庄飞羽连灌两杯酒,润了润干渴难耐的喉咙。
奶水越流越多,渐渐湿透衣襟。
宋璋扯松絮娘的衣带,见她今日穿的肚兜颜色鲜亮,赞道:“毕竟是青春年少,还是娇嫩些的颜色更适合你,明日我使人送两匹时新的衣料过来,趁着天气暖和,多裁几件新衣。”
絮娘柔顺地谢过宋璋,见他俯下身含住乳珠,重重咬了两口,恰好解了那处的痒,不由发出一声诱人的吟哦。
庄飞羽自身后接近,两只大手穿过肋下,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了起来,说道:“大人不必在这小荡妇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她浪得很,这会子底下想必已湿得不能看了,请大人宽衣解带,直接用了她吧,也好给她一个痛快。”
脊背贴上庄飞羽的胸膛,絮娘本能地僵了僵身子,片刻之后又努力放松,对宋璋挤出个讨好的笑脸,两腿分开,由着他脱了自己的裤子。
腿心白嫩嫩香馥馥的花穴确已做好准备,水亮红润,一张一合。
宋璋递进两根手指,浅浅插弄数下,循着记忆专攻要害之处,几个顶刮,便引出湿淋淋的水儿,絮娘娇啼不止,嗓音婉转如黄鹂,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在庄飞羽臂间乱蹬乱抖。
“真是个可人意的妙人儿。”他赞叹了句,放出胯下赤红色的巨物,对庄飞羽微微颔首。
庄飞羽紧抿唇角,如轮奸她那晚一般,将娇小的身子对准上峰的肉棍缓缓放下。
肏了她不下百来回,他对这具玉体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再熟悉不过,因此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是如何艰难地撑开甬道,套在狰狞可怖的鸡巴之上的。
再喜欢他,也改变不了淫贱的本性,她红着脸儿,急促地喘息着,一点点将那根又粗又长的阳物吞进体内,馋得紧紧包裹着,拼命吮吸着,他往上抬的时候,感觉到强烈的吸力,拔都拔不出来。
庄飞羽的额角青筋一跳。
若是此时发狠干她几下,只怕她爽得都要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吧?
030|第三十回 弄玉枝朱唇品箫管,探花蕊白露滴牡丹(3P,口交,H)
宋璋被湿润紧致的小穴伺候得通体舒畅,笑着搂住细腰,将絮娘揽进怀里。
絮娘紧蹙着娥眉,结结实实将整根肉棍吃了进去,撑得几乎背过气去。
宋璋嘴对嘴渡给她一口气,她嘤咛一声,乖顺地紧紧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他身上,美目含泪,轻声央道:“大人……且慢着些……奴受不住……”
宋璋扶着她深深浅浅地捣弄了会子,听见底下有水声传来,笑道:“那你说说,你喜欢我怎么干你?”
絮娘红着脸吞吞吐吐,哪里答得上来?
“这样受得住么?”他将她略略提起,在要命的地方不住旋磨,折磨得她连连摇头,珠泪乱飞,又紧紧按在胯间,挺腰狠干,次次尽根而入,声音暗哑,“这样呢?”
“大人……大人不要戏弄我……呜呜……”絮娘明白男人多数喜欢女子撒娇,便放软了声气,依偎在他怀里求饶,“大人的……大人的那物着实磨人,且怜惜着些,莫要将奴的……”
她越说脸越红,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乎是贴着宋璋的耳朵用气声说出来的:“莫要将奴的小穴干坏……”
在庄飞羽疑惑的眼神中,宋璋朗声大笑,抱着絮娘转战床帏,掰着两条不住抖战的玉腿深深浅浅地肏了千余抽,方才腾出手解了她的肚兜,伏在香软的玉峰之间尽情畅饮。
絮娘连去了两回,仰躺在床上喘息不已,脸上身上布满香汗,青丝如瀑,衬得一张沉沦在情欲中的小脸越发摄人心魂。
撇去理智的挣扎不论,身体倒确实品尝到难言的畅快。
她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偏被宋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滑腻的乳肉,吩咐道:“爬过去给你庄大哥舔舔鸡巴,我看他硬得快要受不住了。”
听得这话,庄飞羽难免气苦。
明明是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如今却教宋璋反客为主,连分一口肉汤,都得听他号令。
他看着依言爬过来的絮娘,见她双目迷离,红唇微张,透亮的津液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流下,一副被人干烂干透了的骚样,心里越发气恨,又不好让宋璋察觉,只得迎上两步,将硬得硌手的阳物捅进她口中。
絮娘本能地吸裹住带着腥膻气味的肉根,小舌灵活地一舔一卷,在龟首与肉茎的联结处来回打转儿,爽得庄飞羽头皮发麻,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喉管深处顶送。
两只被吸空了奶水的玉乳在半空中剧烈弹跳,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各自占领,以不同的力度和节奏揉出淫靡的形状,絮娘塌伏着细腰,饱满如蜜桃的雪臀高高翘起,在宋璋越来越粗暴的操干下不住晃动。
泥泞的穴口布满绵密的白沫,粗硬的阳物在里面泡得久了,颜色仿佛更鲜亮了几分,进进出出间,与雪白的皮肉形成鲜明对比,既不断刺痛庄飞羽的眼睛,又将他身体里的欲火烧得更旺。
絮娘吃得辛苦,兼之敏感的身子被宋璋肏得快感连连,眼看就要喷水,渐渐无法凝聚心神,干呕两声,将湿淋淋的阳物吐出,丁香小舌绕着坚硕的蟒首舔来舔去,通红的玉脸上沾满黏腻的前精。
此举对庄飞羽无异于隔靴搔痒,他紧皱剑眉,想骂她慢待躲懒,又怕扫了宋璋的兴,只得忍着气坐在床上,拢住一对饱乳,将硬到发疼的阳物塞进深邃的沟壑里,挺腰缓缓抽送着,自食其力。
宋璋见絮娘被他干出滋味儿,便是停下动作,也知道本能地翘着屁股套弄深插在她穴里的鸡巴,遂笑着往两瓣雪臀上扇了几巴掌,大手绕到前头,剥开半阖着的花瓣,捉着那一颗脆弱的阴核不住捻弄。
在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中,他不紧不慢地耸腰干她,问道:“是你的庄大哥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干得你舒服?”
絮娘哭声一顿,肉穴紧紧夹着他,青丝遮掩着的面容却低低垂下,轻轻啜吸着自她玉峰之中钻出来的物事,显然是不敢回答。
宋璋又问了一遍,庄飞羽咬着牙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摸着滚烫的耳垂,道:“大人问你话呢,如实说就是了。”
絮娘怯生生地回答:“都……都舒服……大人神勇不凡,飞羽……飞羽温柔细致……”
停留在她耳边的手指下意识重重捏了把耳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