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弟弟也忙,十回有八回要吃闭门羹,剩下的一两回,他便铆着劲儿在美人身上忙活,挺着胸膛进门,扶着墙根出来。
到了隆冬时节,大雪堵住去路,大军驻扎在砀山的行宫里,打算开春再往前走。
蒋星渊骤然闲下来,再也找不到理由推脱,只能捏着鼻子,不分昼夜地带着哥哥和絮娘厮混。
华美的宫殿里,烧着热热的地龙,窗户上又蒙着厚厚的布帘,将所有寒气隔绝在外,整个内室变得温暖如春。
絮娘仰面躺在蒋星渊身上,玉腿被年轻将军结实有力的大腿撑开,动弹不得,嫩穴已被他们轮番干得红肿,不断往外流淌精水。
没流多久,粗硬的阳物再度顶进身体,她难耐地喘息着,扭过脸和蒋星渊亲热,欢愉的珠泪顺着脸颊滑落,白玉般的耳垂沾满口水。
大概男人在这档子事上总能想出新奇的玩法,蒋星渊请人用黄金打造了一对小巧的乳夹,禁锢奶尖的地方垫着柔软的皮子,痛感并不剧烈,底下缀着铃铛,手指一拨,便发出“叮铃叮铃”的悦耳声音。
絮娘听不到越来越响亮的动静,却能从两人狂热的揪扯动作里,知道他们有多喜欢这对夹子。
她害羞地想要蜷起身子,将硕大的乳儿藏起来,反教男人束起晧腕,用腰带高高吊起。
只见浑身欢爱痕迹的美人艰难地跪在床上,为了双膝能够挨上床板,雪白的手臂绷成两条直线,上半身前挺,一对挂着乳夹的玉乳在空中微微晃动,金灿灿的铃铛上聚集的奶水像露珠一般,将落未落。
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并拢,腿心淫靡的肉洞尚未完全收合,依旧保留着男人阳物的形状,浊液顺着优美的曲线流进被褥里,浸染得满屋子都是腥味儿。
蒋星淳将腰带的另一端抛过头顶,从床架的缝隙中穿过,牢牢握在手中。
他循着奶水的气味靠近美人的胸脯,轻轻一拽,她便娇呼着将乳儿主动送到他嘴里,实在可怜可爱。
他沉迷于肉欲带来的快活,将烦恼尽数抛却,俯身热情地舔舐乳珠,空出来的那只手挤进她的腿间,轻轻揉搓阴核。
蒋星渊从身后贴向絮娘,叼起脊背上薄薄的皮肉,置于齿间碾磨。
他听着铃铛声,对蒋星淳道:“索性再给她打几只手镯脚镯,配上挂满金铃的腰链,像这样永远锁在床上,操一次赏一顿饭吃,不给操就一直饿着,阿淳哥哥觉得怎么样?”
蒋星淳拿不准弟弟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动了这样的念头,阳物却兴奋地胀大了一圈。
“打几样首饰是应该的,将她锁起来,未免有些残忍。”他生怕美人不高兴,舌头来回搅动乳珠,话语里透出几分殷勤,“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我还收藏了一块罕见的暖玉,冬天用着正合适,瑶娘喜欢什么纹样?我得空找工匠细细打磨一番,给她送过来。”
奇怪的是,无论是弟弟的骇人之语,还是他的讨好之语,都没有激起美人的反应。
“雕一尊观音像,再打个孔,编上红绳,当做项链挂在颈间,应该很合适。”蒋星渊替絮娘做主,爽快答应。
他听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呻吟里也带了几分痛楚,知道这具娇弱的身子已到强弩之末,伸手架起玉腿,将她高高抱起。
蒋星淳顾不上多想,在弟弟的示意之下,光着脚站在地上。
他接过美人的玉体,挺腰插进穴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又快又重地干了她上百抽,这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把她放在蒋星渊腿上。
兄弟俩一站一坐,交替着操干絮娘,穴里的阳物换来换去,或是胀硬得令她心慌意乱,或是粗长得径直捣进胞宫,她渐渐头昏眼花,哭着又尿又喷,地上浮了一层透亮黏腻的水儿。
蒋星渊往她后穴塞了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入体的那截木头暗藏乾坤,仿照阳物凿出许多脉络,又用砂纸细细打磨过,连着毛皮的部分骤然收窄,严丝合缝地卡在小洞里,一嵌入就极难松脱。
絮娘慌张地扭动着腰肢,反被蒋星渊推到柔软的地毯上,抓着尾巴凶猛操干。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一只淫兽,陷入猎人们的包围圈中,越抵抗,越容易招来残酷的对待,只有逆来顺受,才能挣得一线生机。
在求生欲的作用下,她主动捧起面前沾满淫液和精水的物事,吞进口中,在蒋星渊越来越粗暴的撞击中,“嗯嗯啊啊”地吮弄着肉棍,努力榨取更新鲜的浓精。
蒋星淳在殿内荒唐到黎明,方才在弟弟的催促下,翻找出皱巴巴的衣袍和打成死结的腰带,颠三倒四地套在身上,顶着稀疏的星子往外走。
他还没走出行宫,迎面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白衣公子。
“萧大人?好巧。”蒋星淳和萧琸打过几回交道,定了定神,抱拳打招呼,“这一向可好?”
现如今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萧琸既有才干,又是世家出身,在喻子平的一力扶持和蒋星渊的默许下,俨然成为新贵中的领袖人物。
蒋星淳虽然不擅钻营,却清楚对方算是自己人,加上他光风霁月,胸怀磊落,也有结交之意,因此态度格外温和。
孰料,萧琸苍白着一张俊脸,道:“不巧,颜将军,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蒋星淳面露疑惑,问:“有什么事吗?”
“我奉命安顿宫中女眷和大殿下,因着李太妃和何太妃对分配的宫殿不满,连着调停了好几日,直到昨天下午,大殿下主动提出愿意让出自己所住的宫殿,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萧琸拱了拱手,因着心急如焚,顾不上寒暄,说话单刀直入,“我心里过意不去,特地拜访大殿下,向他道谢,在屋子里喝茶的时候,偶然看见他身边服侍的姑娘……”
蒋星淳听萧琸提及蒋姝,会错了意,还当他对妹妹一见钟情,皱眉道:“那是我亲妹妹。不怕萧大人笑话,她性子执拗,已与大殿下私定终身,我为这事没少生气,却拿她没有办法。”
“她当真是你妹妹?”萧琸脸上现出喜色,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将军不要误会,我是看她长得很像我找了许久的一位故人,这才冒昧向你打听。”
蒋星淳眉心一跳,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302|第二百九十六回 云云雾雾受蔽目之苦,兜兜转转蒙覆盆之冤
萧琸被蒋星淳的反应吓了一跳,神情有些不安,低声道:“颜将军,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蒋星淳又惊又疑,勉强按捺性子,随萧琸来到茶楼,刚进雅间,便扯住他的衣袖,问道:“萧大人,你方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姝长得像谁?你该不会在诓我吧?”
蒋姝容貌清丽,肖似过世的娘亲,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
萧琸思及那段荒唐的往事,颇有些赧然,可他和苏凝霜找絮娘找得太久,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眉目,如何肯轻易放过?
他咬咬牙,直言道:“颜将军,你认得一个叫‘絮娘’的女子吗?”
听到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蒋星淳脸色大变,控制不住手下力道,“呲啦”一声,将萧琸的袖子扯出个裂口。
“自然认得……她是我娘!”他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既怀疑弟弟再次欺骗了自己,絮娘还好端端活在世上,又害怕空欢喜一场,黝黑的俊脸下意识变得整肃。
他扣住萧琸的双臂,高声吼道:“你在哪儿见到她的?什么时候见到的?快说,快说啊!”
萧琸是文弱书生,被蒋星淳的大手抓得生疼,却顾不得呼痛,失望地道:“你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吗?实不相瞒,我……我在三年前,和她结过一段露水姻缘,自那之后,一直在找她。”
“三年前……”蒋星淳发现萧琸和弟弟的说辞完全对不上,额角不住抽动,一会儿狞笑,一会儿又像是要哭,“你不是有妻室吗?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