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姝忽然抓住他的大手,上半身拼命往后仰,小腹紧绷,阴户上挺,崩溃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徐宏煊呆愣愣地看着她泄身的媚态,阳物在玉腿间小幅度地抽动几下,射了许多腥黏的白浆。
蒋姝听信了徐宏煊的花言巧语,虽然依旧委屈,却咬碎牙齿和血吞,没有跟哥哥提过半个字。
小儿女的心事,不好放在台面上讲,蒋星淳的性子又冲动,若是因此和徐宏煊闹翻,自毁前程,或者在战场上心不在焉,出个什么闪失,岂不让她后悔终生?
然而,她有心避让,别人却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常芳洲性情泼辣,不拘小节,接了赐婚的旨意,没有害羞地坐在家里备嫁,反而风风火火地找上门,说是要亲自相看未来夫婿。
徐宏煊得了消息,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让蒋姝退下,便见一个红衣红裙的俏丽少女手持长鞭,带着仆从们冲了进来。
“你就是大殿下?”常芳洲甩鞭喝退众人,抬高了下巴,满脸的桀骜不驯,“圣上说让我给你当小妾,你知道这件事吗?”
徐宏煊见她长相明艳,举止大胆,虽然不大懂规矩,倒不像传闻中一样可憎,便微笑着纠正她的说辞:“是侧妃,不是小妾。常姑娘出身不凡,满门忠烈,我怎么敢折辱忠臣之后?”
常芳洲回嗔作喜,唇角往上翘了翘,看见站在他身后的蒋姝,脸色又撂下来。
“她是谁?”她挑剔地打量着蒋姝的穿着,见对方头戴金簪,耳悬宝珠,腰身掐得不盈一握,绣鞋上缀着黄豆大小的珍珠,柳眉倒竖,“打扮得主不主仆不仆,不伦不类,见到我也不知道行礼,好大的架子!难道她是你的通房?”
蒋姝受不住这样的羞辱,面孔涨得通红。
她满心期盼着徐宏煊为自己撑腰,却不想他轻描淡写地道:“怎么会呢?下人不懂规矩,让常姑娘看笑话了。”
他摆了摆手:“阿姝,你先下去吧。彤云,给常姑娘上茶。”
257|第二百五十一回 井底引银瓶丝绳将绝,石上磨玉簪中央断折
蒋姝踉踉跄跄地逃回房间,捂着帕子伤心地哭了一场。
再怎么替徐宏煊开脱,她还是被他亲口说出的“下人”二字刺痛。
若是她愿意听哥哥们的话,也是可以搬出去当小姐,八抬大轿地嫁进体面人家做正房的,哪里就沦落到连个通房丫头都不如了呢?
蒋星淳在军营底层拼搏厮杀的时候,她举目无亲,只能依靠徐宏煊的庇护而活,既仰慕他,又依赖他,觉得两个人能形影不离,天天守在一起,便是最幸福的事。
可蒋星淳积累了不少战功,不仅成为徐宏煊的左膀右臂,还得了圣上的赏识,她在府里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心境渐渐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隐隐意识到,自己虽然无父无母,却不像寻常孤女一样悲惨大哥可以为了保护她,毫不犹豫地和别人拼命;二哥出手阔绰,身份似乎没那么简单,难得的是,他还和小时候一样疼爱她,关心她。
有了徐宏煊之外的靠山,本可以咬牙咽下的委屈,忽然变得难以忍受。
蒋姝在屋子里哭一会儿,想一会儿,整整一日粒米未进,到了夜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徐宏煊对她正在兴头上,忙完了手头的事,照旧过来伏低做小,说自己是为了保护她,才和常芳洲“逢场作戏”,又说外人的闲言碎语,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蒋姝趴伏在床上,嗅着他身上残留的脂粉香气,只觉头痛欲裂。
她强忍着心中的抵触,神色恹恹地靠在徐宏煊怀里,由着他揉了一会儿胸,推说身子不爽利,将他赶了出去。
第二日,蒋姝觉得头重脚轻,一摸额头,已经烧得滚烫。
她不愿让旁人看出首尾,强撑着爬起来,刚刚走到廊下,便被一个面生的小丫头撞了个满怀。
那小丫头手里的糕点撒了一地,“哎呀”一声,急得要哭:“糟了糟了!这可是表姑娘点名要的桃花酥,殿下要是知道,肯定要罚我的!”
“表姑娘?”蒋姝只觉天旋地转,抬手扶住墙壁,一双美目茫然得对不准焦距,“你说的是柯府的大小姐吗?”
“还能有谁?”小丫头病急乱投医,一把扯住她,“这位姐姐,是你撞倒我的,你也脱不了干系,快跟我一起去请罪!”
蒋姝心知她将自己认作寻常丫鬟,苦笑一声,从荷包里摸出几块碎银子塞给她:“你告诉我殿下和柯小姐在哪里,我去厨房再做几块桃花酥,替你送过去。”
“真的?”小丫头眼睛一亮,乐得躲懒,“殿下陪柯小姐在书房里喝茶,你快去吧!”
蒋姝到厨房胡乱拣了几块点心,托着食盘恍恍惚惚地往前院走去。
书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两三只新养的雀儿在笼子里蹦蹦跳跳,时不时发出清脆的鸣叫。
她定了定神,绕到书房后头,借着微敞的窗缝,悄悄观察里面的动静。
徐宏煊站在那张常常教蒋姝写字的桌案前,低头认真看着坐在椅子里题诗的美人。
柯思燕穿着粉白色的衫子,胭脂色的长裙,青丝如云,肌肤如玉,眉目婉约,气质优雅。
她微红着脸儿,在徐宏煊刚画好的花鸟图上,作了一首咏物诗,字迹清丽娟秀,令人眼前一亮。
“燕燕,你的字写得越发好了。”徐宏煊微微弯腰,将自己的私印递给柯思燕,手指相触碰的时候,满意地看到她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嗅着屋子里熏的龙涎香,也不知怎么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哑着嗓子道:“字写得这么好,为什么不肯给我回信呢?”
听到这句话,蒋姝如遭雷击,险些昏过去。
若是逢场作戏,实在不必如此卖力,连一个下人都不留,关起门说些郎情妾意的话,更不必鱼雁传书,私相授受。
他分明……他分明也对别的女子有情,拿着哄骗她的那一套手段,稍做变通,便毫无心理负担地用在了她们身上!
少女对于爱情的天真幻想,在这一刻化为齑粉。
她惨白着脸儿,紧咬朱唇,强迫自己看清心上人轻浮浪荡的真面目。
柯思燕满面娇羞地握着小巧的印章,按在宣纸的右下角。
她轻声细语地回答徐宏煊的话:“不是不想回,实在是怕被父兄他们撞见,不好解释。”
“咱们如今是未婚夫妻,便是撞见了也没什么。”徐宏煊笑着抚摸她白嫩的耳垂,想起这两夜和蒋姝的旖旎,再看看她同样高耸的乳儿,只觉一股热流涌至小腹,胯下那物昂然怒张。
他不知道熏香里被人动了手脚,只当天气渐暖,情欲沸腾,便放纵自己的本能,掰过柯思燕的玉脸,俯身与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