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迁心里一急,讪笑着提醒道:“奴才多嘴说一句,老将军为国捐躯,着实可歌可泣,不过……他那位千金性情暴烈,喜欢舞刀弄剑,去年往刘尚书府上做客的时候,和两位小姐发生口角,竟对她们大打出手,恐怕……恐怕不是良配。”
“是吗?”贞贵妃娇蛮地挑了挑眉,撅起红唇,看向徐元景,“臣妾倒喜欢她恩怨分明的真性情,万岁爷,臣妾也是这种直爽的性子,气头上来,也扇过几个贱人的脸,您觉得臣妾不是良配吗?”
她这话说得严重,窦迁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奴才失言,奴才失言,求万岁爷和贵妃娘娘恕罪!”
徐元景笑道:“你怎么不是良配?你是朕的解语花,心头肉,朕一日也离不开你。”
他说着这话,想起真正可称为解语花的絮娘,这会儿只怕已经到了西夏境内,神情有些恍惚。
贞贵妃撇撇嘴,笑道:“窦公公起来吧,本宫不过随口开句玩笑,值得你这么紧张吗?”
她飞快地看了眼蒋星渊,顺着对方的意思说道:“若是万岁爷觉得常家的小姐不大合适,便让她做侧妃,另挑个知书达礼的姑娘做正妃,选个好日子一同娶进来,凑个双喜临门。”
徐元景龙颜大悦:“好!好!爱妃这主意不错!”
当天下午,赐婚的旨意传到大皇子府,徐宏煊还不觉得有什么,在旁边陪侍的蒋姝却骤然白了脸。
256|第二百五十回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徐宏煊X蒋姝肉渣+剧情,撕衣,腿交,3100+)
徐元景挑了先皇后的侄女柯思燕做正妃,常将军的独女常芳洲做侧妃,另赐下许多珍奇古玩,令徐宏煊在三个月之后完婚。
柯思燕是徐宏煊的表妹,年方二八,温柔贤淑,他往舅舅家走动的时候,跟她见过几回面,印象相当不错。
亲上加亲的婚事,没什么可挑拣。
常芳洲虽然恶名在外,好在只是个侧妃,又没有父兄撑腰,娶进门之后严加管束,想来闹不出多大风浪。
徐宏煊暗暗庆幸贞贵妃没有将自己的亲戚硬塞进来,接过圣旨,受了下人们的恭贺,这才发现蒋姝已经不见踪影。
夜深人静时分,长身玉立的公子走到蒋姝的住处,屈指叩门,轻声唤道:“阿姝,阿姝。”
良久,带着哭腔的声音才从门的另一边响起:“奴婢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话,殿下明天再说吧。”
徐宏煊心里一软,声音越发柔和:“阿姝,没有你陪着,我怎么睡得着?快把门打开,我同你说几句要紧的话。”
过了会儿,“吱呀”一声轻响,不施脂粉的美人拉开一道门缝。
她的眼睛哭得肿成桃儿,鼻尖通红,朱唇抖颤,看起来比往日里更加可怜可爱。
“是奴婢失礼,竟然忘了给殿下道喜。”蒋姝福了福身子,双眸含愁带怨,“殿下得了两个出身高贵的美人,往后便可尽享齐人之福,奴婢这样低贱蠢笨的丫头,实在不该做什么攀龙附凤的美梦。”
她转过身,继续收拾细软包裹:“奴婢……奴婢这就搬出去,从此再也不碍殿下的眼……”
徐宏煊见蒋姝有负气出走之意,连忙扑上去抱紧她,在柔嫩的小脸上轻吻:“阿姝,你明明最懂我的心,为什么要说这些伤人的话?赐婚的事,我并不知情,若是知道,怎么也要面见父皇,求他收回成命,可如今圣旨已经降下,难道要我抗命吗?”
蒋姝一改往日里的柔顺,激烈挣扎起来,边推边哭:“奴婢担不起这么大的罪过,奴婢走就是了……殿下快放开我!要是让旁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
“你想去哪儿?你能去哪儿?”徐宏煊反手将门关上,一把抱起蒋姝,面上隐有怒气,“阿姝,咱们除了最后一步,什么没做过?如今你想翻脸不认账,把我抛在一边吗?你打算像没事人一样,嫁给别人吗?”
一想到这具干净又诱人的身子,即将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听着露骨的污言秽语,承受着粗鲁又热情的疼爱,羞得每一寸肌肤都变成粉色,纵容对方将腥臭的阳具捅进连他都没有染指过的小穴,徐宏煊就觉得妒火中烧,怒不可遏。
他把蒋姝按在低矮的方桌上,掐着精致的下巴吻得她喘不过气,动作粗暴地撩起裙子,撕烂裤子和小衣。
阳物脱出牢笼,颇具压迫感地抵在依然干燥的穴口,他阴沉着脸,制住少女的手脚,挺腰残忍地往未经人事的甬道压去。
“疼……”蒋姝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浑身变得僵硬,花穴抗拒地阻挡着异物的进入,再无往日里温柔顺从的模样,“殿下,不要这样欺负我……”
徐宏煊粗喘着气停住动作,咬得樱桃小口快要流血,逼问道:“你还要离开我吗?”
见蒋姝沉默不语,他再度发力,阳物挤开色泽粉嫩的花唇,在紧窄的洞口频繁戳刺,蟒首流出的黏液涂湿交合的部位,泛起一层淡淡的水光。
蒋姝不敢再反抗,哭得却越发伤心:“殿下希望我留下吗?那么,您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做您一辈子的婢女?还是伺候两位娘娘,给她们端茶倒水,叠被铺床?”
徐宏煊俯身抱紧她,无奈地叹气:“阿姝,我真想不到你醋劲儿这般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来没有想过娶别人,如今不过是迫于形势,暂时妥协一二,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体谅体谅我么?”
“可是……可是……”蒋姝被他一说,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任性,又实在不愿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迟疑片刻,一双泪水洗过的眸子痴痴地望着他,“我真的没办法接受和别人分享殿下,一想到殿下要与她们亲热,就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傻阿姝,我不碰她们不就是了?”徐宏煊爱怜地亲吻着柔嫩的脸颊,态度有所软化,“无论娶一个两个,还是十个八个,都把她们晾在后院,只疼你一个,这样总可以了吧?”
蒋姝心里一甜,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那……那怎么行?殿下不要哄我……”
“我没有哄你。”徐宏煊黏黏糊糊地舔舐着细白的颈项,将她剥得只剩一条肚兜和开裆的小衣,指腹熟练撩拨娇嫩的肉珠,揉得她气喘吁吁,“阿姝,窦公公说,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不大好,约摸着撑不了多久……”
他的嗓音压低,在她失控的娇吟声中,说出蛊惑人心的话:“咱们先顺着他,待到我登上皇位的那一日,一定立你为后,与你白头偕老,死生不负。”
蒋姝身子一震,赤裸的玉臂紧紧勾住徐宏煊的脖颈,狂乱地回吻他,哽咽道:“奴婢出身寒微,不敢奢想皇后之位,只盼与殿下做一对恩爱夫妻……殿下千万记得您许下的承诺,不要用这双手去抱别人,更不要与她们圆房……”
“那你肯不肯与我圆房?”徐宏煊扶着阳物慢慢顶弄无毛的花穴,蹭得少女流出许多透明的水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私处,“阿姝,我憋得实在难受,你就给了我吧?”
他既喜欢蒋姝的单纯,又觉得她天真得令人发笑。
他是龙子凤孙,将来荣登大宝,坐拥佳丽三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理由为了一个武将的妹妹,放弃那么多美貌多情的贵女?
好在借口是很好找的,他先用甜言蜜语占了她的身子,最好把肚子搞大,到时候再想些不得已的“苦衷”,请她为了大局,继续妥协退让。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就算想跑,也没地方可去。
徐宏煊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费尽口舌,使尽解数,依然没有得到蒋姝的首肯。
长着尤物身子的少女柔顺地跪趴在桌子上,如云的青丝披泻,两只还没发育完全却已经相当可观的乳儿露在外面,腰肢纤细,曲线玲珑。
她强忍羞耻,紧紧并拢双腿,用腿心的嫩肉安抚男人的欲望。
徐宏煊伏在她身上,一边玩乳,一边挺腰抽送,虽然未能领教名器的美妙,因着从新鲜的玩法中得到刺激,倒也勉强满意。
“殿下……殿下……啊……”蒋姝的奶尖被他揉搓得又疼又胀,花穴湿淋淋的,肉核遭到频繁撞击,硬成一颗珍珠,穴里传来古怪又磨人的空虚,忍不住叫出声,“殿下慢些,我觉得好奇怪……好痒……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哪里痒?”徐宏煊觉得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十分有趣,加大了顶弄的力度,时不时重重碾过阴核,将花唇干得东倒西歪,“什么要出来了?浪水吗?你不是一直在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