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1 / 1)

若他当了皇帝,便可让宫女们将絮娘洗得香喷喷,连衣裳都不穿,直接塞进被窝里,等待他的临幸。

他要像拆礼物一样,将雪白的玉体从被子里剥出来,命令含羞带怯的美人伏在身下,用温热的小嘴吞吐阳物,再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欣赏她手扶龙根,吃力坐上来时,痛苦又舒服的娇态。

不过,等他当了皇帝,可没那么多工夫应付三千佳丽。

只娶她一个,就够了。

他要跟她生十个八个小狼崽,把小崽子们丢给乳娘照顾,理直气壮地霸占她的奶水,连一口都不给他们喝。

贺兰缙云越想越乐,制住絮娘打算脱掉寝衣的动作,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肩头,借着黏腻的体液,挺腰长驱直入。

粗长的物事一塞进来,絮娘就软了身子。

她抓着他的手臂勉强保持平衡,既觉害怕,又控制不住地直流水儿,花穴死死绞住骁悍的巨物,嫩肉在凸起的青筋上乱吸乱吻,刺激得贺兰缙云大叫出声。

“妖妃!祸水!离不了男人的妖精!”他一边抽气,一边压着她大干,嘴里发出的动静越来越大,窄腰翘臀勇猛抽送,撞得床架咣啷作响,转瞬便操了数百抽,“朕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嗯啊……慢、慢点儿……”絮娘感觉黏稠的精液随着他肏干的动作不住往外涌,羞耻得十根脚趾蜷得死紧。

她拿他没有法子,为了催他快些射精,只能忍着对天威的惧怕,配合他演下去:“万岁爷……臣妾知错了……求您饶过臣妾这一回吧……啊……太快了,要把小屄干坏了……”

贺兰缙云兴不可遏,胯下之物越发神气,粗喘着在絮娘穴里抽送了上千回合,正待喷射,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参见万岁爷!”蒋星渊跪地接驾,声音清亮,暗中提醒絮娘,又竭力拖延时间,“夫人今日身子不大爽利,用过午膳便躺在床上歇息,不知圣上驾到,有失远迎,请万岁爷恕罪!”

絮娘和贺兰缙云同时吃了一惊。

241|第二百三十六回 才子名将蒙尘翳,绿珠垂泪滴罗巾

絮娘吓得用力推了贺兰缙云一把,小声道:“殿下,快,快躲起来!”

贺兰缙云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阳物,看见她不着寸缕,腿心全是浓白的精水,小半张床都湿答答的,被两个人的汗水和体液浸透,急道:“那你怎么办?”

絮娘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塞给他抱着,美目左右张望一圈,也只有宽大的衣橱能够藏人。

“殿下先把自己藏好,我想法子应付过去。”她指了指衣橱,抖着手穿上肚兜,从床边的暗格里翻出一根玉势,忍着羞意坐在床边,做出一副正在自渎的样子。

贺兰缙云明白了她的意思,动作飞快地钻进衣橱,留了一道极窄的缝隙,悄悄观察外头的动静。

他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徐元景起了疑心,就跳出去认罪,咬死是自己逼奸絮娘,将所有罪责揽在头上。

祸事是他惹出来的,总不能教一个弱女子挡在前头。

徐元景和蒋星渊说了两句话,推门而入时,看见絮娘斜靠着软枕,一条腿搭在床上,另一条腿垂在地上,光洁的花穴敞露在外,辛苦地含着粗硬的玉势,嫩穴规律地一缩一放,画面活色生香。

他见多了她含羞带怯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撞见美人发浪,一时愣在那里,喉咙有些发干。

絮娘似是刚刚泄过一回,沉迷于极乐之境,竟然没有察觉他的存在。

她一手握着玉势,另一手抚弄着高耸的乳儿,隔着肚兜将奶尖摸得又热又硬,半抬星眸,和俊美的帝王对视,神情一震,几乎落下泪来。

“万岁爷,臣妾是在做梦么?”她松开手,质地细腻的玉势在黏液的润滑下脱出体外,“啪嗒”一下坠落在地,溅起淋漓水花,“您……您那么厌恶臣妾,怎么会来看我?”

徐元景早有和好之意,只是碍于颜面,勉强忍着。

他在贞贵妃那边留宿的时候,无论贞贵妃如何殷勤服侍,总觉得不自在,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了絮娘的温柔体贴。

这会儿,见她的身子淫成这样,却不肯召贺兰缙云过来纾解,而是关紧门用冰冷的玉势爱抚自己,模样还如此可怜可爱,徐元景的心立时软了下来。

“你不是在做梦,朕什么时候厌恶过你?”他走上前抱她,闻到浓烈的阳精气味,动作僵了僵,“贺兰缙云来过?”

躲在柜子里的贺兰缙云心提到嗓子眼。

“上午来过,照着您的吩咐给臣妾舔了一会儿,又往前穴灌了回精。”絮娘温顺地靠在徐元景身上,声音透着委屈,“臣妾看见他就讨厌,觉得他还不如玉势好用,就打发他回去,自己弄了两回……”

明知她是在为自己打掩护,贺兰缙云还是气了个倒仰。

或许是心态发生转变,他看见他们二人亲热,只觉自己才是正主,稀里糊涂戴了顶绿帽子,却不能发作,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徐元景“嗯”了一声,摸摸絮娘柔顺的发丝,问:“你生朕的气么?”

絮娘连忙摇头:“臣妾不敢。臣妾千不该万不该妄议朝政,要不是万岁爷仁慈,打入冷宫也不冤枉。”

她有意哄他高兴,温言软语地解释道:“臣妾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好,本想求见万岁爷,当面请罪,又不敢违抗圣旨擅自出门,只好在宫里抄写佛经,为您祈福……”

徐元景见一旁的桌案上果然放了一摞手抄经,心疼地亲了亲她的玉手,道:“年纪轻轻的,抄那些做什么?弄得暮气沉沉,心如槁木,又是何苦?”

他顿了顿,又道:“朕也有不是的地方,不该把话说得那么重。”

絮娘摇头道:“万岁爷日理万机,诸事缠身,也够辛苦的了,臣妾还要为了一己私心给您添麻烦,实在是太过任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着给对方赔不是,到最后四目相对,忍不住齐齐微笑起来。

“民间不是有句话,叫做‘床头打架床尾和’吗?”徐元景在她身边坐下,享受着久违的宁静,“说的大概就是咱们这种情形吧?”

絮娘倚在他肩上,轻轻点头。

“絮娘,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地太过柔软。”徐元景叹了口气,像是在与她闲聊,又像是在借机敲打她,“你为了替温知府说情,不惜冒着失宠的风险顶撞朕,可你知不知道,与他血脉相连的温家众人是什么态度?”

絮娘睫毛一颤,转过脸无声地望着他。

“前几天,也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温氏兄弟受不住严刑拷打,已然叛国投敌。第二日,温家家主上书请罪,告老还乡;他的亲生母亲为了避免受到牵连,写了一封断绝母子关系的切结书;几个颇有声望的族老一力做主,将他从家谱中除名。”

徐元景对温昭的怨怼之情尚未完全消除,却觉得让他活着,或许比死了更有惩罚效果:“他们都知道自保,只有你实心眼地往前凑,你说你傻不傻?”

絮娘出身寒微,第一次见识到世家大族残忍冷漠的一面。

几句无稽之言,便能将污名扣在没办法为自己申辩的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