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不肯承认对前头那个肉洞好奇,背地里却没少恶补春宫图,还厚着脸皮和随从讨论过。
可身边几个大老粗全是老光棍,一问三不知也就罢了,竟出了个馊主意,打算从宫外买个干净点的女孩儿,悄悄送进来,供他实践一二。
开玩笑,他堂堂西夏太子,生得器宇轩昂,风流倜傥,用得着在这种地方花银子吗?
“我……我知道……”贺兰缙云的声音控制不住发抖,想要悬崖勒马,却震惊地发现,自己已经迷失在桃源仙境中。
她的后穴又紧又热,已属难得,前穴竟更为要命,像一汪春水,将他温柔又坚决地融化在里面,更像一只能伸能缩的锦囊,他撞到哪里,本以为到了尽头,那里却赫然腾出一方天地,许多温柔的小手不住抚摸着肉茎,衬得在外头那小半截阳根如在地狱之中。
强悍的意志力变得薄弱。
贺兰缙云只挣扎了一瞬,便含住絮娘滚烫的耳朵尖,发狠将阳物整根送了进去,填满她娇嫩的身躯。
他毫无停顿地在湿淋淋的甬道里激烈冲撞,像条饿了许多日的饿狼,把口水洒得到处都是,双手死死按着她胡乱挣动的玉手,粗喘着气道:“错了就错了,给我干几下能怎么样?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你……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絮娘又是害怕又是羞耻,敏感的身子却架不住他有力的操干,贪吃地紧紧绞住久违的美食,“快出去……快拔出去……”
贺兰缙云被她吸得魂飞天外,梗着脖子呻吟了两声,方才缓过强烈的射意。
“你咬得太紧了,拔不出来。”他耍起无赖,觍着脸亲她凌乱的发丝、红扑扑的玉脸,食指捅进常常光顾的后穴,配合着前穴的节奏深一下浅一下地戳刺,“小声点儿,再嚷下去,教有心之人传到皇帝耳朵里,咱们俩都得人头落地。”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
早知道她前头的肉洞这么舒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等到现在。
“你害羞什么?”贺兰缙云不肯承认,自己爱极了絮娘面红耳赤却不敢反抗的模样,却忍不住一而再地逗弄她。
“我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无论是舔穴,还是操前面后面这两个洞,都是打娘胎出来第一次,你捡了这么大的便宜,偷着乐都来不及,还有什么不情愿?”
絮娘被他气得要哭,小穴却在频繁的捣干下变得又酸又热,隐秘的关窍得到抚慰,紧闭的皱褶完全撑开,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不难受了吧?”贺兰缙云摸了摸玉脸上的汗水,搂着她跪在床上,挺腰摆臀,逐渐发力,凿出“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没必要为皇帝的一两句责骂难受,他的东西又不中用,干了那么久都没把你干开,哪有我好用?也别想那几个男人,他们远隔千里,见不到摸不着,哪有我的身体热乎?”
絮娘怔了怔,渐渐体会到他的好意,抽了抽鼻子,摈弃杂念,全心投入到这场欢爱里。
贺兰缙云干了足足一个时辰,换了许多种自己好奇的姿势,在絮娘穴里射了三回,方才鸣金收兵。
他拿着絮娘的肚兜擦拭大汗淋漓的胸膛,扭过脸看见她失神地靠坐在床头,凑上前堪称温柔地亲了她一口。
如愿吸引了絮娘的注意力,贺兰缙云龇牙一笑,捏了捏她的脸。
他道:“我不像他们那样没用,就算为了你,也会努力活得久一点。”
所以,放心地倚靠我吧。
240|第二百三十五回 幸得天姬爱年少,大胆占取春林红(贺兰缙云扮成皇帝和絮娘偷欢,H)
自打开了荤,贺兰缙云便彻底迷上絮娘,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和她腻在一起。
徐元景这一遭动了真怒,又被连天战火折磨得焦头烂额,一连十几天没有来长乐宫。
不过,有蒋星渊亲自盯着,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敢找絮娘不自在,内务府的奴才按时送来月例银子和常用之物,尚衣局量了一回尺寸,开始裁制秋天穿的宫装。
午后,冰鉴里盛着不少冰块,沁得整个房间凉丝丝的。
絮娘坐在贺兰缙云腿上,下体嵌连在一处,早被他干得桃花拂面,青丝散乱,前穴后穴灌满浓精,连小腹都微微隆起。
“不成了……殿下,让我歇一会儿……”她并紧玉腿,按住覆在胸口的一双大手,娇喘不止,“好累……”
“又没让你动,怎么会累?”贺兰缙云一脸不信,颠了颠轻盈的身子,低头痴迷地看着紫红的阳物在花穴中进进出出,将黏稠的精水带得到处都是。
“真的很累……我腰疼……”絮娘已经摸准他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扭过脸轻柔地亲吻眉眼英挺的少年,“殿下,求求你……”
贺兰缙云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灿烂一笑,将絮娘从肉棍上拔出,放回床上,道:“好,那你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拿点心吃。”
怀着让絮娘适应西夏吃食的小心思,他和厨娘在小厨房钻研了好几日,捣腾出香甜可口却没有腥膻气味的乳酪乳酥,又想法子弄来几个回鹘瓜,这会儿献宝似的端了过来。
絮娘被他缠了许久,确实有些饥饿,便就着他的手吃了四五块乳酥,含住一小块蜜瓜。
贝齿一咬,满口生香,充沛的汁水滋润了有些干渴的嗓子,甜如蜂蜜。
“好吃吗?好吃吗?”贺兰缙云紧张地看着絮娘,见她点头,心里更加高兴,在香腮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们那儿好吃的还多着呢,以后让你挨个儿尝一遍。”
絮娘只当他正在兴头上,这才满嘴跑马,却不说穿,笑道:“多谢殿下,有机会一定要尝尝。”
贺兰缙云看见絮娘打算揩抹腿间的精水,连忙夺过帕子,道:“白费这些力气做什么?时候还早,我要再干你几回。”
絮娘红了脸,委婉劝说道:“殿下不能仗着年纪轻,就这么没日没夜地胡闹,若是坏了根本,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你敢小瞧我?”他故作凶恶地瞪了她一眼,蹲在床边时,神情又变得小心翼翼,“还是……更想让皇帝来干你?”
“他不理你,你难不难过?”他再怎么自信,也明白质子的身份和一国之君有着天壤之别,更清楚后宫妃子没有不想争宠的,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要不要主动给他送件信物,递个台阶?他那么喜欢你,只要你肯低头,一定愿意跟你和好……”
他越说心里越酸,手指在絮娘赤裸的小腿上画圈,见她痒得想要闪躲,霸道地扣住脚踝,从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路舔上去。
“我……我不在意这个……”絮娘轻轻推了推他的头颅,当温热的舌头钻进花唇,缠住鼓胀的阴核时,身子一抖,所有的力气泄了个干净,喉咙里发出动听的呻吟,“嗯……殿下……殿下别舔……好脏……”
“你嫌我射的东西脏?”贺兰缙云“哼哼”两声,作势要用尖牙咬她,完全忘了自己刚认识她时,连闻一闻花穴都觉得难以接受。
他没忍心下嘴,却突发奇想,从衣橱里翻出件明黄色的寝衣套在身上,笑嘻嘻道:“你就把我当成那个翻脸无情的皇帝,打我两下解解气吧。”
絮娘看着寝衣正中张牙舞爪的金龙,吓得俏脸发白,道:“殿下,你疯了吗?快、快脱下来,这可是欺君之罪!”
她越害怕,贺兰缙云越觉得刺激。
“大胆妖妃,朕专程过来看你,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就是这么表现的?”他捉住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精健的胸膛上,暗运内力,结实的肌肉一鼓一鼓,“快拿出侍寝的本事,让朕瞧瞧你有没有诚意。”
他一向对中原人的繁文缛节嗤之以鼻,这会儿却觉得侍寝的仪式带着说不出的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