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浑圆雪白的乳房如同两轮圆月,饶是喂了阿姝那么多次,又被这两个男人吸着咬着,用力抓揉着,依然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
她的腰肢是那么细,水蜜桃般的臀肉又是那么挺翘,勾勒出的弧度再诱人不过,通体竟无一点儿赘肉。
蒋星渊愣愣地看着他们用超出他认知的手段玩弄絮娘,看着絮娘百般不愿,啼哭着挣扎着,玉脸渐渐染上情欲的色泽,美得更加惊人。
她的反抗实在没有多大意义,庄飞羽将手指挤进被陌生男人插得满满当当的小穴,也不知摸到了哪儿,无力的身子忽然剧烈地往上弹了弹。
他低声笑道:“骚芯就在这儿,大人且用力顶两下试试。”
絮娘小声说着“不要”,被那男人耸腰浅浅磨动了几回,哭声渐大,竟然倒进他怀里,喷出透明的水流。
大娘这是……尿了吗?
很快,他就明白他的理解是错误的,因为庄飞羽单膝跪在床前,掰着不住痉挛的玉腿,凑向牝户,将那些透亮的液体含进口中,吞了下去。
絮娘身上似乎有一种他还无法体会的魅力,两个男人的表情都很兴奋,像是入了魔障。
高大男人胯下那物比他宏伟许多,在娇小的身子里动来动去,她虽然哭得厉害,底下却没受不住的意思,抽拉扯动间,鲜红的嫩肉时隐时现。
也不知折磨了絮娘多久,男人意犹未尽地拔出来,转而塞进她口中,肏得红通通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和口水。
而庄飞羽早就等不得,立刻接过去,将微微弯曲的阳物捅进又湿又软的穴里,耸腰大干。
蒋星渊知道他们在做不好的事,知道絮娘虽然身体沉迷其中,心里却是不情不愿的。
他想冲进去救她,又心生胆怯。
他知道自己有多弱小,有多么不值一提,庄飞羽向来懒得正眼看他,捏死他并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力多少。
而令庄飞羽毕恭毕敬的陌生男人,只怕有着更加不同寻常的身份和势力。
他恨恨地咬着细瘦的手臂,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把眼前发生的一切深深刻在脑海。
他恨自己的无能与软弱,将这件事视为奇耻大辱。
总有一天,他要为絮娘讨回公道。
可是……
在下流的淫玩中失神喷水的絮娘,真的好漂亮啊。
022|第二十二回 混是非有恃无恐,避锋芒走为上计(12小时限免,冲榜求珠)
直到窗外传来鸡鸣之声,宋璋方才意犹未尽地从絮娘身上爬了下来。
她哭得两只杏眼红红肿肿,贝齿在下唇咬出鲜明的血痕,浑身布满吻痕与指印,胸脯和花穴覆着一层又一层腥浓的白浆,时间久一些的,已经凝固为精斑,新鲜些的还在缓缓流动,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他将那张沾满了汗液与精水的银票拿起,用帕子揩抹干净,叠成四四方方的小块,塞在絮娘枕下,温声道:“且想开些,拿银子置办几身鲜亮衣裳,给孩子们买些吃食玩意儿,我有空再来看你。”
絮娘不说话,也不动弹,呆呆地看着水红色的帐幔那还是庄飞羽承诺要娶她的时候,她心里欢喜,特地扯了一匹红纱亲手缝制的。
如今,艳丽的红色刺得眼睛生疼,那么多个日子的耳鬓厮磨,变成一场笑话。
庄飞羽将宋璋送到门外,折返回来的时候,又换了副面孔。
他打来热水,用布巾为絮娘擦洗脏污的身躯,指腹垫着略有些粗粝的布料,慢慢抵进因饱受蹂躏而肿痛难忍的花穴,打着圈儿擦拭,在她的颤抖中,长长叹了口气。
“絮娘,要不是你昨夜又哭又闹,不肯配合,我也不想说那些刺耳的话伤你的心。”漫长的夜晚,宋璋在她穴里射了三回,他射了两回,这会儿甬道被白精堵满,手指每一次往外抽拉,都会带出一大股黏液。
他耐心地一遍一遍清理着,低声解释自己为何那般绝情:“你以为我舍得把你让给他吗?是你先入了他的眼,他问到我面前,用前程做交换,逼迫我答应……”
“那你就把我卖了吗?”絮娘的喉咙被阳物抽插过太多次,这会儿也肿痛得厉害,闻言嘶哑地问道。
“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庄飞羽狠狠皱了皱眉,“便是我不答应,他也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越过我,想个什么法子,强占了你的身子,你能如何?宋大人在咱们这儿做了三年的父母官,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你觉得胳膊拧得过大腿吗?”
他顿了顿,又道:“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左右都是要落到他手里的,总不能让他白占了这个便宜,拿他些好处也不为过。再者,我想要出人头地,又有什么错?归根结底还不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获得更大的权势,更好地保护你?你既喜欢我,就该尽心尽力助我。”
“我说不过你,也不想同你说。”絮娘进一步认识到庄飞羽的残忍与无耻,将满是泪痕的脸儿转向床里侧,态度冷淡,“我这样天生的淫妇,只配给你们往死里干,当不起庄捕快的‘真心’。”
庄飞羽听出她话里的嘲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将她的胸乳和花穴大致清理干净,他站在她床前,沉默了好半晌,道:“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也知道你记恨我昨夜的绝情,我不逼你,只是想让你明白”
“当时你闹得厉害,我说那些话,一是为了吓住你,二是配合宋大人软硬兼施,他是官老爷,平日里多少人前呼后拥,威风得紧,最要体面,又想给你留个好印象,这恶人只能我来做。”他伸出手摸了摸她散在枕边的长发,这会儿好像又变成那个温柔似水的情郎,“做这档子事,最难的就是第一回。既已被我们拖下了水,熬过了这一夜,也就跨过了最艰难的一步。”
“絮娘,往后……你就认命吧。”他望着她眼角滑落的清泪,心里微微抽痛,“我承认,我对包括你在内的很多人说过谎话,但这句是真的只要你听话,我绝不会亏待你。”
“你好好想想,晚上我再来寻你说话。”他俯身在她腮边印下一吻,感觉到她的肌肤冰冰冷冷,毫无温度。
他迈着有些虚软的脚步离开,倒不担心她因此事想不开,寻什么短见。
又不是黄花闺女,再贞烈也有限。
更何况,她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呢。
庄飞羽前脚离去,蒋星渊后脚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他冰雪聪明,又有着小兽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心里很清楚,在絮娘最为狼狈的时候出现,并不是明智之举。
万一她迁怒于他,对他恶语相加,该怎么办?
万一她问他是何时发现不对的,又为什么没有想办法救她,该怎么解释?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大娘好像很疼,很伤心,很需要安慰。
如果他运气好,获得与她分享不堪秘密的资格,进一步赢得她的信赖,是不是就能把憨头憨脑的蒋星淳比下去,在她的心里占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