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明白自己识人不清,上了豺狼虎豹的当。
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全是假的,眼前这个男人,心是黑的,血是冷的,对她哪里有半分真情?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又无依无靠,深更半夜落入他们二人手中,若是一味倔着骨头喊冤,必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絮娘强忍着锥心之痛,软软地跪倒在二人面前,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是……是我痴心妄想,持身不正,这才……这才有此下场。奴是残花败柳之身,又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原比不得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讨喜,求宋大人和……庄捕快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她边求边哭,眼泪落在地上,不多会儿就聚成一片,梨花带雨,引人生怜,偏偏周身不着寸缕,躲也没处躲的,姣美的身躯一览无余,令人生出既想好好疼爱她、又想狠狠蹂躏她的矛盾之感。
宋璋见她识相,放缓了神色,伸手拉她,沉声道:“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是我先对你动了心,又怕你不肯,这才和庄兄弟商量着定下此计。不过,如今夜这般偷梁换柱已不是一回两回,与你欢爱的时候,你虽被蒙在鼓里,身子却也是爽利的,还每每哭着求我肏得重一些,快一些,怎么,如今都不记得了吗?”
但凡妇人,一旦将生米煮成熟饭,便落于下风。他摸出她软弱可欺的性情,着意说出这些露骨之语提醒她、羞臊她,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闻言,絮娘身子一抖,下意识用手臂遮住裸露的双乳和花穴,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哭道:“求大人……求大人别说了……”
“我真心爱慕你,想与你做夫妻,就算与庄兄弟分享,也不介意。”宋璋见她不肯起身,自袖中摸出一千两银票,塞在玉臂与嫩乳相挨着的缝隙之中,“庄兄弟已同你说过我即将调任的事了吧?到时候,你跟着我们同去,或是住在后衙,或是由我置办一处安静的宅院,带着孩子们搬进去,全凭你喜欢。好好听话,不要哭,不要闹,我们绝不会亏待你。”
庄飞羽早被絮娘一声“庄捕快”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遭宋璋看了两回,方才想起来唱白脸。
他用蛮力扯起她,往宋璋怀里狠狠推了一把,恶声恶气道:“今日之事,由不得你!已是被宋大人、被我肏烂了的淫妇,有什么脸在这儿装贞洁烈女?”
既已东窗事发,他索性撕破脸面,贴着絮娘泪流满面的容颜,手指塞进仍然湿润的嫩穴里,不住掏摸,冷笑道:“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收了我那么多好处,如今想翻脸不认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絮娘被他狰狞的面孔吓得直哆嗦,软着手脚胡乱挣扎着,却教宋璋牢牢抱住,跨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我不……我不要你们的银子……”那张银票被细密的汗水粘在胸脯上,絮娘慌乱地扭动着腰肢,声音娇怯柔弱,“欠了庄捕快的,也会想法子尽快还给你……”
庄飞羽快速抖动手腕,带得香软的身子不住颤抖,小穴夹着他两根手指,想吐又吐不出,想吞又吞不进,不多时就被他玩出了新鲜的汁液。
“晚了。”他残忍地吐出这两个字眼,偏过脸亲吻她汗湿的鬓发,咬着滚烫的耳垂不住碾磨,“絮娘,既已失足,往后便只能永远待在这烂泥沟里。无论你怎么哭,怎么求,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正相反,还会愈加起兴。
絮娘见逃脱无望,微仰着脸儿,闭上双眼,泪水顺着香腮流下。
她肝肠寸断,终于忍不住,虚靠在庄飞羽怀里,啼哭着说了句:“飞羽……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深插在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猛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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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第二十一回 虎豹在前狼在后,如烧如刺挂心头(轮奸,偷窥,H)
庄飞羽多多少少有些吃软不吃硬。
见她不再挣扎,他的态度和缓了些,架着两条光溜溜的玉腿,将她抱举在半空中,回避委屈的质问,说道:“左右已经被大人肏了许多回,昨夜……昨夜我们两人轮流干你,底下这口骚屄也没受不住的迹象,可见你是天生的淫妇。絮娘,生得这么美,身子这么浪,就是要给男人干的,你别想那么多,和我们一起风流快活,尽情享乐,不好吗?”
絮娘的双目被泪水遮住,什么都看不分明。
她的身子本来就弱,方才又哭又闹,已经有些脱力,这会儿明知庄飞羽说的话没有道理,却没有余力反驳,只能胡乱摇头。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紧接着,庄飞羽将娇软白嫩的身子往下放了放。
腿心与宋璋赤裸的大腿相贴,穴心抵上来一根粗壮滚烫的物事,絮娘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惊惧地打了个激灵。
“不……不要……”她说着拒绝的话,被庄飞羽强按在宋璋怀里,耳朵灌满这对她还算陌生的男人强劲的心跳声。
宋璋见庄飞羽一如往日般识趣,心下颇感满意,从善如流地捧起惨白的娇颜,含着她柔嫩的红唇不住吸吮舔吸。
在她清醒的情况下欢爱,还是第一遭,他从中找到别样的刺激与乐趣,阳物更加坚挺,微微往上一顶,便顺利地陷入湿答答的软肉里。
絮娘泪水涟涟,试图躲避宋璋的亲吻,却被他捏着下巴吻得更深更重。
香甜的舌尖不住闪躲,嘴里的唾液却被他吸了去,她的喉咙里逸出羞耻的哭声,因着认清了庄飞羽冷血无情的真面目,转而向他求情:“宋大人……宋大人……呜……求您放过我吧……我是正经妇人,不是青楼里的窑姐儿……如何能与你们二人做下这等……这等事体……”
“与庄兄弟无媒苟合,算哪门子正经?”宋璋低笑一声,说得她满面羞惭,手指轻抚被他亲得水淋淋、红滟滟的唇瓣,“庄兄弟将话说得很明白,你是聪明人,不要执迷不悟。”
他对庄飞羽点了点头,一手搭在絮娘肩上,另一手拢住她饱满的玉乳,示意对方松手。
庄飞羽骤然卸力,絮娘羞耻地低呼了一声,娇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落下,将昂扬怒张的赤红色巨蟒整个儿吞了进去。
她被硕大的物事撑得弓起光滑的脊背,美目含泪,嘴唇颤抖,两条腿儿更是紧绷着架在宋璋腰际,玉足挣扎着踩踏半旧的被褥,试图借着蹬力脱离强硬的侵犯。
“底下咬得这么紧,还挣什么?”宋璋握着滑腻的乳根,用蛮力强迫她挺起胸脯,低头含住一只沉甸甸香嫩嫩的玉乳,“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甘甜的奶汁,耸腰缓慢地在紧致的花穴中抽送。
“大人有所不知,这淫妇惯会做戏,嘴上又哭又闹,浪穴却热情得紧。”庄飞羽邪笑着加入战局,拢着絮娘空出来的那一只乳,拇指与食指捏住粉红的乳晕,轻轻挤了两下,将渗出来的白汁均匀地涂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大手一路往下,拨开紧闭的蚌肉,抚摸充血的阴核。
絮娘怨恨庄飞羽翻脸无情,不愿与他亲近,又畏惧宋璋的官威,不敢偎进他的胸膛,前有狼后有虎,真真是进退两难,上下不得。
她哀哀地哭着,赤条条地夹在两个年富力强的男人中间,嫩乳被宋璋咬得生疼,往回拉拽时,他叼着娇嫩的乳珠不放,将奶子拉成纺锤形,花穴既要挨操,又要承受庄飞羽花样百出的玩弄,整个人如同架在火上,苦不堪言。
没有人注意,房门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道门缝。
一双属于孩童的清澈眼睛,正惊惧不安地窥视着这里发生的恶行。
蒋星渊被絮娘的尖叫声惊醒,听得外间有争吵打骂之声,忙不迭冲出来,却没有看见她的踪迹。
他趴在门边偷看,吃惊地发现与絮娘做那档子事的,除了庄飞羽,还有个他不认识的高大男人。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裸体。
他一直知道絮娘生得很美,美到那些表面憨厚和善的叔叔伯伯,也会在背地里谈论她、肖想她,说出许多污言秽语。
可他不知道,她厚厚的衣裳遮盖下的身子,好看到这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