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1 / 1)

两个人融入夜色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蜡烛燃至尽头,必将点燃灯油,将包含尸体在内的整个房间付之一炬,销毁所有罪证。

汉子作恶多端,早就众叛亲离,又无权无势,衙门的仵作们必定不愿费心探查。再说,对着一具烧成灰烬的尸身,也查不出什么。

醉汉因意外失火而丧命,这样的案件每年都要发生几十桩,不算稀奇,小钟白日里又刚上门孝敬过他,街坊邻居们都能作证,足以摆脱嫌疑。

路上,蒋星渊对小钟因激动而不停哆嗦的反应故作不知,耐心教他道:“若是没有将他的颈骨砍断,会更稳妥。不过,你淋的灯油不少,足够将他的骨头烧成灰烬,想来不至于出什么差池。”

他顿了顿,又道:“当然,下手重一些,总比留活口强。”

小钟用力点头,片刻之后,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向蒋星渊“砰砰砰”连磕几个响头。

“蒋公公,您帮我报了杀母之仇,对我恩重如山,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半大的少年眼底涌出热泪,满脸的狂热与崇拜,“您要是不嫌弃,奴才拜您当干爹吧!往后,儿子什么都听您的!儿子虽然没什么本事,却能为您端茶倒水,赴汤蹈火,几十年后还能给您养老送终!”

宫里的太监们,没有称兄道弟这一说,若是对什么人感激涕零,无以为报,“拜干爹”便代表着最大的诚意。

冷不丁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蒋星渊哑然失笑。

他肯出手帮小钟,当然不可能是吃饱了没事做,或者突然良心发现。

他已经开始着手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一遭不过是看中小钟的孤苦与狠绝,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将对方拉到麾下,为自己奔走卖命。

小钟大概料想不到,蒋星渊给他出谋划策,手把手教他杀人,却没有沾一滴血,为的就是随时可以置身事外,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蒋星渊松了口,伸手拉小钟起来,“这种称呼,背地里叫叫也就罢了,不要让旁人听见。”

“哎!”小钟响亮地应了一声,弓着腰低着头,心服口服地成为他忠诚的信徒,“干爹放心,儿子知道分寸!”

159|第一百五十五回 利语刺破纸糊窗,强拖花片上东墙(被扮做护卫的王爷奸淫,被阖府下人淫玩的想象,体外射尿,徐元昌H,2800+)

自从察觉到了徐元昌的怪异癖好,絮娘在外宅的日子变得越发难捱。

她不敢深问,更不敢将话挑明,只能选择装傻。

可徐元昌的玩笑开得越来越过分。

午后,他换上护卫的衣裳,不许絮娘穿肚兜和小衣,将她按在窗前大行奸淫之事。

时值盛夏,絮娘身上只披了件水红色的纱衣,衣料薄透得什么都遮不住,无论是翘鼓鼓的乳儿、剧烈痉挛的小腹,还是不住流水的花户、颤抖的大腿,都在往外散发着诱人的淫靡气息。

徐元昌一手禁锢着她的双手,逼迫她将胸脯抬得更高,两团玉乳搁在窗台上,如同罩着薄纱的可口酥酪,另一手掐着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往穴里狠撞。

“柳娘娘的嫩屄实在要命,裹得我鸡巴都要化了,难怪王爷那般宠爱你,日日夜夜不肯撒手……”徐元昌喘着粗气,扮演着趁主子不在,跳窗进来亵渎侧妃娘娘的好色护卫,抬手“啪啪啪”往软嫩的玉臀上扇了几巴掌,催促絮娘给出回应,“娘娘这般骚浪放荡,一根鸡巴如何填得饱肚子?我们几个跟随王爷多年,个个赤胆忠心,少不得为主子分忧,帮他浇一浇您这朵名花!”

絮娘咬着朱唇“嗯嗯啊啊”地娇吟着,玉手无力地在他手里挣动,却死活不肯说话。

徐元昌被她无声的拒绝激出火气,再加上耐心等了小半年,待她如珠如宝,百般纵容,比当年对乐阳还要温柔几分,却始终等不到她的妥协,索性破罐破摔,发起狠来。

他抽出湿淋淋的阳物,扶着肉根在那道红软黏腻的肉缝里戳来戳去,撩拨得她娇喘吁吁,腰肢款摆,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不止如此,他还用蛮力撕裂轻薄的纱衣,在絮娘的惊呼声中,将两只弹跳出来的白乳托在手中,抓紧了乳肉往外拉拽。

日头甚是毒辣,将窗外的花木草叶晒得蔫答答的,然而,不知为何,值守的护卫们不但没有懈怠,反而越发勤快,每半个时辰便要在后院巡视一圈。

眼看又到了护卫从窗外经过的时间,絮娘逼不得已,红着脸央求道:“相公……相公别这样……”

“娘娘的相公是王爷,可不是在下。”徐元昌咬住絮娘滚烫的耳朵尖,哑着嗓子调笑着,将她娇软的身子死死困在怀里,宽大的手掌对着嫩乳又掐又拧,在凝脂般的雪肤上折腾出道道红痕,“您说,日头这样大,若是将这对白嫩嫩的奶子晒伤晒红,等到王爷回来,您要如何解释?”

“是如实招认,还是扯谎说您犯了淫性,于光天化日之下坦胸露乳,引人观看?”他腾出拇指与食指,快速揉搓着硬胀的乳尖,一条腿抵进她腿心,膝盖上顶,紧压着空虚难耐的花穴来回打圈,“无论怎么应对,王爷都少不了大发雷霆吧?若是气怒攻心,说不定把你赏给我们几个轮流奸宿,更甚者,还会叫来阖府的奴役老仆,令他们隔着窗户吸一吸你的大奶儿,给你个痛快……”

絮娘被徐元昌欺侮得羞耻难当,穴酸腿软,奶水顺着指腹流淌,经过浑圆的乳球,“滴答滴答”落在窗外的花叶上,大股大股的春水泻在他的膝盖上,浸透了深蓝色的护卫服,留下大片湿迹。

一双美目因万蚁噬心一般的瘙痒而变得迷离,她恍恍惚惚地想象着徐元昌所说的场景

她被七八个年轻力壮的护卫们合力抬进房间,丢在大通铺上,长长的腰带捆住手脚,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亵裤堵住朱唇,还不等挣扎,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便气势汹汹地捅进身体。

她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只能紧咬着亵裤承受粗暴的奸淫,过不多久便抖着身子进入猛烈的高潮。

又或者,她如现在这样赤身露体地趴在窗台上,外面排着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管事、侍弄花圃的白胡子老仆、膀大腰圆的厨子、负责端茶倒水的年轻小厮……那些人或老或少,或俊或丑,全都用淫邪贪婪的目光盯着她,裤裆高高隆起,合力营造出危险的氛围。

他们最开始还守规矩,一个一个上前舔吃她的玉乳,很快就失去耐心,争抢着一齐拥上来,这个吸一口,那个啃两下,敏感的乳尖永远湿漉漉的,即使破了皮,传来的快感也远大于疼痛。

絮娘高亢地哭叫一声,在徐元昌的怀抱里哆嗦着丢了身子,双腿一软,直直往下滑。

徐元昌扶住她的腰身,往纤细的玉颈上狠咬一口,咬得几乎见了血,恨声道:“快说句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又或者,你更想让他们瞧见你这副模样?”他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附耳威胁道。

徐元昌自认是最懂享乐的人。

他无心权术,好色重欲,聪明又凉薄,只喜欢追求极致的刺激。

以前,他最喜欢的是乐阳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血统高贵,美艳张扬,浑身上下长着一万个心眼儿,既能带来强烈的禁忌感,又能满足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现在,他只对絮娘感兴趣明明生得和乐阳一模一样,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情,温柔顺从的表皮底下,藏着副很难被人察觉的倔骨头。

他要亲手把她的骨头敲碎,血肉捏烂,再拼凑出一个完全贴合自己性癖和喜好的尤物,将她长长久久留在身边。

肏了她这么多回,他还不觉得腻。

正相反,他好像……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喜欢她了。

“絮娘,”他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些,两手却搂着絮娘的腰,做出副要把她托举到窗外、交由护卫们分享的姿态,“我的耐心有限,快说。”

他想听她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