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徐元昌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捞起两条玉腿架在腰间,挺身插了进去。
“饶你?怎么饶你?”他的动作比往日激狂得多,嵌满珠子的肉茎在湿热的甬道里左冲右突,大逞淫威,声音也变得嘶哑,“你敢和奸夫偷情,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我早知道你这骚货是个守不住的,也想过你有可能和家里的护卫勾搭在一起,却没想到你不顾相公的脸面,跑到外头寻快活!”
他“啪啪啪”撞得絮娘娇软的身子随着秋千乱晃,厉声喝问:“还有呢?他吃完奶之后,是在哪里干你的?有没有把腌臜东西射到你的肚子里,逼着你带回来?”
絮娘被他肏得又是胀痛又是畅快,因着害怕被人发现,不敢叫出声音。
她咬着朱唇捱过一波剧烈的快感,两手搂紧徐元昌的脖子,断断续续地编着谎:“嗯……他没等吃完奶,就脱了我的裤子,掰着腿从后头干了进来……”
半真半假的话语,因着“奸夫”对应的是蒋星渊,带给絮娘前所未有的耻感。
她不敢往深里想,生怕自己真的变成徐元昌所说的“淫妇”,紧闭美目揣度着他的喜好胡说起来:“他那物……比相公的颜色深了许多,又粗又长,看起来怪怕人的,却没有相公坚持的时间长……”
徐元昌抬起手掌,狠狠扇向絮娘的玉乳,将娇嫩的肌肤蹂躏得发红,骂道:“一个不中用的废物,也值得你巴巴地送上门,主动找操,给我戴绿帽子?你到底看中他什么?”
“虽……虽没有相公骁勇善战,那么粗那么热的东西塞进来,也是爽利的……”絮娘近乎赤裸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肌肤滑溜溜的,摩擦起来舒服得要命,“我不让他弄到里头,可他不听……从后面抓着我的头发,一口气射了好多……”
“我操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娼妇!”徐元昌双目赤红,心跳如雷,一手掐着絮娘的腰肢,一手高高抬起玉腿,朝越干越紧的穴里狠肏了数百抽,梗着脖子大叫一声,抵住柔韧的宫口,将浓稠的白浆一滴不剩地射了进去。
絮娘呜咽着剧烈痉挛,长发披散,双目失神,浑身白肉乱颤。
鼓胀的胸口汗津津的,在月色的照耀下发出迷人的光泽。
她还以为这一遭终于熬了过去,没成想徐元昌意犹未尽,往腮边重重亲了一口,抬手解下肚兜。
光洁无瑕的玉体完全暴露在夜色之中。
他缓缓抽出半软的阳物,用手指刮弄着溢出来的阳精,一下一下戳刺着有些红肿的肉洞,将精水重新喂了回去。
“既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总得受些惩罚。”他的脸上透着难言的餍足,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令絮娘下意识绷紧脊背,“我舍不得骂你打你,又不想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只能想个法子,给你一点儿教训。”
絮娘张口结舌,本想申辩自己口中的“奸夫”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胡诌的,想到他向来不讲道理,随心所欲,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知相公……打算怎么罚我?”她怯生生问道。
徐元昌绕到她后面,笑着扶正不着寸缕的娇躯,推着她慢慢往前,道:“就罚你好好荡会儿秋千。”
秋千这边是湖水,另一边是院墙。
若是荡得足够高,便可望见墙外的巷子,也有可能
被路过的行人看见。
155|第一百五十一回 玉人凌空怜相扶,鸳鸯荒唐怎生书(光着身子荡秋千,在秋千上挨操,被护卫和年迈更夫偷窥,徐元昌H)
絮娘惊喘一声,抓着麻绳的素手下意识收紧,柔嫩的肌肤勒出红痕。
徐元昌手一松,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便在秋千上晃动起来。
“相公……相公……”她回头望着他,颤抖着嗓子央求,“你……你轻点推,我怕高……”
“是怕高,还是怕被人看见?”他安抚地亲吻着她香软的红唇,两手牵着吊绳后退,又用力推向她的腰肢,如是反复,看着柔弱无助的美人荡得越来越高。
絮娘听得耳边风声大作,想要护住胸脯,又不敢松开双手,只得紧闭双眼默默承受。
秋千摇晃的幅度变得有些骇人,她害怕自己摔下去,不得已挺直腰肢,努力维持平衡,这一动作却使本就丰隆的双乳翘得更高。
万幸的是,这会儿还是夜深人静时分,墙外并没有行人。
絮娘紧张地用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确定自己还算安全,悬在嗓子眼的心略略放松。
她不知道徐元昌身边的护卫个个身手卓绝,不止能于数步开外取人性命,藏匿行迹时,也可完美收敛气息。
假山的后面,墙边高大的连香树上,甚至湖水旁的芦苇丛中,都藏着黑色的身影。
十几双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半空中雪白的玉体,血气方刚的男人们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
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秋千上,青丝披泻,肌肤光洁,明明是极香艳极诱人的景象,因着她的脸上只有娇怯,没有淫邪,平白多出几分仙气。
便是沿着娇嫩的大腿缓慢流出的精水,也无损她的姣美与动人。
月色的清辉静静地洒在她的身上,她就像误落尘世,遭到愚鲁凡人亵渎的仙子,终于等来解脱,即将舍弃皮囊,乘着夜风飞向缥缈的广寒宫。
护卫们被眼前这超出认知的美丽所震撼,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
就连见惯风月的徐元昌,也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即将彻底失去她的恐慌。
他下意识稳住秋千,将絮娘重新捉进怀里。
他为心口陡然升起的紧张而感到恼怒,既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种异样的情绪,又不忍迁怒于她。
“你哭什么?”他有时候喜欢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柔弱姿态,有时候又会产生稀薄的负罪感。
奇怪,他是王孙贵胄,拥有无上特权,当年若不是乐阳央请,问鼎大宝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怎么还会在意一个弱女子的感受?
徐元昌胡乱擦抹着絮娘脸上的泪,抬腿坐上秋千,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就这般怕高?”他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刻意忽视她的意愿,“我陪你一起荡,好不好?”
絮娘明白,这已是他难得展现的宽容。
她小声抽泣着,两只藕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朱唇,香嫩的小舌讨好地在他唇边又蹭又舔。
“多谢相公垂怜……”或许是方才被欺辱得狠了,如今虽然还是捞不到衣裳穿,好歹能够借他高大的身躯遮挡羞人的部位,她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一边细细密密地亲着,一边挪动着身子,寻找更舒服的姿势。
“又欠肏了对不对?”徐元昌被她的动作勾出火气,露在外面的阳物悄悄挺立,熟门熟路地钻进腿心,借着精水的润滑慢慢往里顶,“如今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为夫都快力不从心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絮娘“呜呜”叫了两声,本已收拢的小穴再度撑开,因着肉壁已被他干得发肿,酸胀感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