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1 / 1)

“丢了就丢了,另给你做新的。便是下人捡了去,谁还敢攀诬你与他们有染不成?”徐元昌微眯着眼睛,享受无数片软肉将玉茎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不住吸吮的快感,只觉舒服到了骨子里,腰椎一阵阵发麻,“你放心,有我为你做主,出不了什么事。”

絮娘仍旧不安,却拗不过他,只得含羞带怯地扶着莲花造型的灯台,吃力承受着激烈的奸淫。

天气并不冷,徐元昌又干得卖力,絮娘的身子被他撞着搅着,变得越来越热,雪背浮出细细一层香汗。

他抚摸着她销魂蚀骨的玉体,绕到前头握住两只饱乳,或是摇出动人的波浪,或是揪扯着红嘟嘟的乳尖,变着花样玩弄,时不时俯身舔她咬她。

絮娘隐忍地喘息着,总觉暗处有人偷窥似的,害怕地牵住徐元昌的大手,央求道:“王爷……不是说要寻个隐蔽的地方么?咱们……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你急什么?”徐元昌转过头,朝护卫们居住的房间看了一眼,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

那间房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也没什么动静。

正因安静,才显反常。

徐元昌记得,往日里无论是谁轮值,余下的护卫总要在门边点一盏灯,既方便起夜,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及时应对。

这会儿,他们却将灯熄灭,本该在院子里来回巡视的人也不见了踪影,分明是发现了自己和絮娘的好事,识趣地躲了起来。

不过,面对这么一幅活春宫,血气方刚的汉子们真的能守得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规矩吗?

徐元昌所料不错,以闵北宸为首的十余名护卫,正躲在窗边偷看。

近乎全裸的美人站在柔和的灯光下,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奸干,一边艰难地往前挪动,偶尔侧过身时,浑圆的乳球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牵得他们的心也跟着乱跳,呼吸一个比一个粗重。

年纪最轻的阮护卫第一个忍不住,隔着裤子搓弄起鸡巴,咽了口唾沫,小声道:“闵大哥,你说咱们有机会沾柳娘娘的身子吗?”

他不住发出惊叹:“柳娘娘也太美了……白日里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儿,到了夜里竟然变得这般放浪……难怪王爷一娶进门就丢不开手……”

他说出了众多护卫们的心里话。

闵北宸看着兄弟们欲求不满的眼神,犹豫着答道:“我也不确定。按理说,王爷是不介意咱们碰侧妃娘娘的,偶尔兴致来了,还会忽略上下尊卑,与咱们同乐。可柳娘娘毕竟不是杨娘娘,王爷待她的态度好像也有些不同……”

“我觉得没什么不同。”除他之外资历最老的梁斌目光灼灼地盯着絮娘远去的身影,“王爷贪新鲜,这么多年一贯如此。柳娘娘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闵北宸沉默不语。

梁斌道:“咱们再等等,王爷调教女人有一套,什么样的贞洁烈女,落到他手里,早晚都得变成淫娃荡妇。等他有了更合心意的人儿,渐渐冷落柳娘娘,柳娘娘心性熬得住,被肏熟了的身子也熬不住,到时候啊,说不定还得主动求兄弟们帮忙纾解。”

众人深以为然,低低笑了起来。

且不提他们兵分几路,有的争抢着絮娘的贴身衣物,有的像闻到腥味的饿狼一般悄悄追了上去,打算先过过眼瘾,却说絮娘好不容易走到湖边,双腿又酸又软,险些跪倒在地。

徐元昌一把捞住她,奖励一般俯身亲吻着娇嫩的红唇,直到美人呼吸困难,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赞道:“你今日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王爷……我害怕……”絮娘忍不住带出哭腔,被他干了一路的嫩穴却到了紧要关头,小腹紧缩,身子乱颤,无意识地轻轻扭着腰肢套弄粗长的肉茎,“我们还去假山里面好不好?我给王爷好好舔舔,再用奶水洗洗鸡巴,后面的洞也给王爷干……嗯啊……啊……”

她忽然扬起修长的玉颈,在他持续不断的抽插中丢了身子,花穴喷出一大股水液,尽数洒在脚下的草地上。

“多亏你提醒,我这会儿渴得厉害,正好喝两口。”徐元昌将阳物拔出,体贴地给她留下缓口气的时间,一只手推高鼓翘的左乳,低头含入口中,另一只手捏着右边的乳晕,加重力道,挤出雪白的奶水。

汁水在空中划了个流畅的弧线,落入清澈的湖水中,色彩斑斓的锦鲤们感知到水面的震动,争先恐后地簇拥上来抢食,一尾金色的鲤鱼高高跳起,拍打出淋漓的水花。

“瞧瞧,连鱼儿都喜欢吃你的奶呢。”徐元昌笑着喝了几口,察觉出什么,微微皱了皱眉,“你的奶水怎么这么少?难不成背着我便宜给了外面养的野汉子?”

絮娘白日里刚刚喂过蒋星渊,奶水确实不剩多少,听到这话,难免心虚,俏脸隐隐发白,万幸有夜色遮掩,一时没有露出破绽。

“王爷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她定了定神,语气变得委屈,“你问问管家便知道,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散散心,也带着许多护卫,如何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偷汉子?”

“好了,不过随口开句玩笑,怎么还生气了?”徐元昌不好说自己巴不得她水性杨花,在外头偷人,只得借着这个话头往下,哄着她配合一二,满足自己特殊的癖好,“不如这样,你假装背着我养了个情郎,下午和他私会的时候,挨了一顿猛肏,小穴还是肿的,晚上便不大耐烦应付我这个正经相公,咱们随便戏耍几句,好不好?”

絮娘隐约察觉哪里不对,惊疑不定地看了徐元昌一眼。

徐元昌浑然未觉,打横抱起她快走几步,来到开满紫藤萝的花架底下。

他把她稳稳放在新扎好的秋千上,掐拧着软嫩的玉乳,清了清嗓子,佯怒道:“小荡妇,我在外头经商,数月不曾归家,你这对淫浪的大奶子是被谁吸肿的,骚屄又是被谁干肿的,快给我从实招来!”

154|第一百五十回 柳枝柔弱低拂首,香风飘荡尽疏狂(审讯,编织通奸谎言,惩戒,秋千架上灌精,徐元昌H)

一串串淡紫色的花穗悬挂在头顶,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散发出似有似无的淡雅香味。

这些花开得正盛,挤挤挨挨地簇拥在一起,被绿叶细心保护着,和手臂般粗细的虬劲树藤形成鲜明对比。

徐元昌站在絮娘对面,目光邪肆地打量着粉嫩湿润的小穴,只觉这么娇这么美的人儿,本该如鲜妍的花瓣一般,承受老藤粗鲁野蛮的摧残,配自己胯下这根粗长有余、凶狠不足的阳物,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他捉着硬硬的奶尖,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待到整团玉乳变形,又猝然松手,转而掐住她精致的下颌,提高声音逼问:“还不快说?”

絮娘不知所措地坐在秋千上,两只玉手紧抓着浸过桐油的麻绳。

她身形娇小,一对赤足根本挨不到地,足背因紧张与羞耻而紧绷。

“相公息怒,我、我如实交代就是……”为求早些脱身,她被迫供认自己没有做过的罪行,“我下午与情郎在酒楼私会,做了对不住相公的事……”

徐元昌双目发亮,兴奋地低头在桃腮上狠咬一口,疼得她娇声呼痛,又问:“说得详细些,你是怎么对不住我的?不是有很多护卫跟着吗?你用了什么法子支开他们,又是在哪个房间和奸夫成就好事的?”

“……我赏了护卫们一些银子,使他们去对面的茶楼休息,紧接着便进了二楼的雅间,他……他在里头等我……”絮娘低垂着眉目,俏脸羞得通红,看见徐元昌撸动着胀大了一圈的阳物,在湿淋淋的腿心来回磨蹭,刚泄过一回的小穴又开始发痒。

“浪货。”徐元昌喘着粗气,想象着絮娘和面目模糊的男人幽会的场景,怎么也想不到她招供出来的这部分,全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继续说……”他抚摸着她脸上的牙印,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舔,胯下那物浅浅戳入嫩穴,又迅速抽出,如是再三,撩拨得她难以自持,“进雅间之后,他做了什么?是不是一见到你就兽性大发,把你扒得精光,按在墙上操了进去?”

“没有,没有……”絮娘慌乱地摇着头,声音越来越小,“他先是……先是把我抱到屏风后头用饭,接着便脱了我的肚兜,开始吃奶……”

“也对,哪个正常男人都舍不下你这对又甜又骚的大奶子。”徐元昌弯腰含住一只乳儿吸吮几口,松开时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说得煞有介事,“果然,奶子上还留着他的味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王吃别人剩下的奶水!”

絮娘偏过脸,从玉颈到锁骨红了一大片,带着哭腔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她忽然娇媚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