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1)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逃难到别处,说不定还能挣出一线生机。

寒冬未至,定州城中的百姓,已经走了大半。

定州往北五十里地,辽国的大帐中,身高九尺、虎背熊腰的男人看完密报,发出爽朗的笑声,嗤道:“那位温大人空有贤名,竟然在这等艰难时节,弃百姓于不顾,跑到庄子上躲清静。看来,他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小白脸,不足为虑。”

他下首站着个獐头鼠目的干瘦汉子,脑后缀着根鹰羽,闻言谄媚地恭维道:“还是三皇子神机妙算,因势利导,重重挫了他的威风,这才教他一蹶不振,尽失民心。”

见耶律保慎笑而不语,那汉子又道:“此次大汗命令大皇子和三皇子分头行动,大皇子攻打曲阳,您攻打定州,说不得是动了立储的念头。听说曲阳那位老将军是个硬骨头,在当地声望也高,怕是有些棘手。三皇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这一手‘离间’之法又着实精妙,必能抢在大皇子之前拿下定州。”

耶律保慎教他搔到痒处,得意地拍了拍蒲扇似的巴掌,道:“这有何难?咱们草原上长大的汉子个个骁勇善战,绝不是那些连马都骑不好的废物们所能应付的。”

鹰隼似的目光转向南方,像是穿过定州,看到了许多富庶繁华、软红香土的所在,他朗笑道:“憋了这么多个年头,狼崽子们也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好好打打牙祭了。”

098|第九十四回 慧眼窥天机未雨绸缪,玉骨陷情关进退两难(野战,肉渣)

到了庄子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满院子长势正旺的瓜果蔬菜,得了闲还能沿着溪边走走,絮娘的心情果然松快不少。

她原是吃惯了苦的,三年衣食无忧的日子过下来,依然没有忘记如何侍弄田地,带着孩子们或是采摘水灵灵的青菜,或是捉虫子喂鸡喂鸭,有说有笑,自得其乐。

“阿渊,你不是说明年要考秀才么?怎么有空跟我们一起耍?”蒋星淳拿来一根长长的竹竿,站在高大的柿子树底下,仰头看向树枝间红彤彤的小灯笼,随口问道。

“前几日看书看得眼睛疼,今天出来活动活动。”蒋星渊小心地看了一眼絮娘,见她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还招呼他找个簸箩装柿子,暗暗松了口气。

他已经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到了温昭的真实意图。

大乱将至,在定州考取功名的计划,是不成的了,读书便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他没有对蒋星淳吐露半个字,却以“为来年租赁房屋做打算”的名头,私底下和絮娘盘点了一回她手里的银钱。

温昭待她们一家不薄,不知不觉间,絮娘已经攒了六千多两银子,金银首饰和一年四季所穿的衣裳,少说也值上千两,和刚到定州时潦倒狼狈的境况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蒋星渊谨慎地将银子分到两个匣子装起来,一个放在絮娘屋里,一个藏在自己的书柜里,又往厚实的冬袄夹层里缝了几张大额的银票,以防万一。

这几个晚上,他在灯下琢磨舆图,物色着下一个安身之地,用毛笔在遭灾严重的几个州县上做了标记,制定了好几条逃难路线。

他已经不是数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孩童。

他要护絮娘周全,更要向她证明,自己有多可靠,多值得信赖。

蒋星渊当然明白,人算不如天算,再怎么算无遗策,途中依然可能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

可离开定州,对他而言利大于弊。他正愁无法帮助絮娘彻底摆脱温朔的觊觎,如今借着战乱,正可名正言顺地向温昭辞行,好合好散,不伤情分。

因此,他打算秘而不宣,顺水推舟。

蒋星渊端着簸箩走向院子,看见蒋星淳用巧劲儿敲打树梢,快要成熟的果实如同落雨一般撒了一地,蒋姝将裙子兜起,弯腰去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絮娘穿着身素色衣裙站在树下,眼看就要被果子砸中,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伸出,又快又准地接住两枚果子,以衣袖擦了擦,弯腰递给她。

絮娘转过脸看清来人,局促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只接了一枚果子,握在玉手里慢慢揉捏。

橙红色的柿子嵌在白玉般的手心里,看起来分外养眼。

温朔眯了眯眼睛,将手里那枚还不算软烂的柿子送到唇边,“咔嚓”咬了一口。

蒋星渊眉心一跳,脚步不自觉慢下来。

半个时辰后,三个孩子合力抬着装满柿子的簸箩,说说笑笑往地窖走。

絮娘正准备跟上,教温朔捂着嘴劫进爬满了藤蔓的棚架后头。

高大的身躯和结实的手臂将她困在墙边,他蛮横又热烈地衔住柔嫩的唇瓣。

来自柿子的苦涩和香甜,顺着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

“唔……温朔,你不要在这里胡闹……”絮娘吃了一惊,一边摇头躲避亲吻,一边抬起手臂推搡,却被他捞起两条腿儿,腾空抱了起来,吓得浑身发僵。

“昨夜回去得那么晚,害我没来得及好好弄你。”温朔越亲越亢奋,胯下那物高高翘起,隔着重重衣料顶得她腿心生疼,“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那……那也得等晚上再……”絮娘渐渐摸透他的脾气,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不敢强硬拒绝,只能软着嗓子和他好好商量,“阿淳他们还在等我……再说,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我怕……”

“我等不到晚上。”温朔颠了絮娘两下,发觉她在自己频繁的灌溉之下,变得越来越美,肌肤亮得像在发光,心下越发的兴不可遏,低头用牙齿扯开衣襟,隔着肚兜咬了口香馥馥的乳肉,“你既知道害怕,就配合点儿,早些了事,早些出去。”

絮娘心惊肉跳,越过宽阔的肩膀,看到巴掌大的绿叶和卷须生机盎然地攀附在架子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已经成熟的丝瓜和豌豆挂在半空中,沐浴着秋日的阳光,更远处的泥土里,开着一丛又一丛野菊,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她疑神疑鬼,总觉得听到了旁人的脚步声,见温朔态度强势,只得退让一步,小声道:“那你……那你别脱我衣裳……动作快一些……”

“不脱衣裳,怎么干你又嫩又会流水的小浪屄?”温朔将柔若无骨的美人放在地上,掰着香肩迫她转身背对自己,往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二话不说撩起长裙,大手一路摸进去。

饶是在床上听过许多回淫言浪语,絮娘还是不争气地羞红了脸。

或许是光天化日之下偷情的行为太过刺激,粗长的指节猛然顶入花穴,还没抽插几下,她便娇喘着淌出一大股黏腻晶莹的蜜液。

“说你浪,你这就浪上了?”温朔笑着将面具挂在架子上,依着她的意思,只将小衣褪至大腿处,搂着一截白嫩嫩的下体,又是摸又是揉,“想不想让大哥肏你?”

絮娘羞耻地以手撑墙,将红扑扑的脸儿埋在手背上,双腿想要并紧,被他沾满淫液的掌心拍了拍花唇,又抖抖索索地分开。

她忍受着两根手指粗暴又熟练的奸淫,为求速战速决,颤声道:“想……”

“想什么?”温朔捏住她的死穴,明知她脸皮薄,偏要放缓了节奏,逼她说些平日里说不出口的浪话。

“想……想让大哥肏我……”

“肏你哪儿?”他揪着变硬的阴核,在她渐渐难以隐忍的抽泣声里,用粗粝的指腹残忍地蹂躏着敏感的肉粒。

“肏……肏我的……我的……我的浪屄……”

“用什么肏?”他终于放出昂扬的阳物,屈膝微蹲,抵着软嫩的肉洞,缓缓戳进去一点儿,在嫩肉热烈迎上来的时候,又不留情面地拔出去,“我听不明白,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