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安的手掌抚在红昭的额发处，他盯着红昭直勾勾看了一会儿，红昭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讨好似的伸手捉住了江师安的衣袖：“夫君，怎么了吗？”

江师安沉默寡言，红昭总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江师安定定盯着红昭看了一会儿：“没什么。”他忽然问起，“青竹如何？”

红昭想到青竹今天的反应，眼睫扑闪了一下，埋怨似的开口：“他越来越偷懒了。”

江师安颔首：“那便换了。”

红昭闻言愣了一下，连忙道：“那也不用。”青竹他还用的挺趁手的，至少青竹指哪打哪，任由红昭的坏脾气折腾。

江师安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话，低头压住了红昭的唇。

红昭抓在江师安衣袖上的手指攥紧了一瞬又松开，慢慢向上攀住了江师安的肩膀。江师安的肩膀很宽，红昭两手都抱不住。他被亲得有些头晕，小声哼了两声。在江师安移开唇时小声开口：“夫君，嘴巴痛。”

江师安闻言眸色更深，他的视线在红昭既红又透的唇上停了一会儿，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破皮了吗？”

红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没吃到铁锈味：“好像没有。”

江师安用手指撑开红昭的唇与齿：“舌头伸出来，我看看破了没有。”

红昭听话地伸出一点舌尖，被江师安的手指夹住揉捏了一下。江师安垂着眼睫低声“嗯”了一声：“没有破。”他扶起红昭的下巴，张口含住了红昭艳红的舌尖吮咬揉搓。

红昭被他咬得痛了，偷偷想要把舌头向后缩。

江师安松开了他的嘴巴，不再折腾他的舌头。他的食指顺着红昭的衣领慢慢向下滑：“早上给你穿的衣服，有偷偷脱下来吗？”他的手指在红昭胸口之间点了点又移开，“自己脱。”

红昭撑着床坐起一点身子，他慢慢把外衫解下来，露出脖颈处的红色系带。红昭小心翼翼看着江师安：“没有脱的。”他把腰间的亵服的带子扯开，白色的亵服便顺着两肩滑落，露出其下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江师安“嗯”了一声，又点了点红昭的胸口：“还痛吗？”

红昭用手指轻轻捂着自己的胸口：“还痛的。”他伸手扯了扯江师安的衣袖，脸上神色更加可怜，“夫君，今天能不能不要咬了。”

江师安的手顺着肚兜摸了进去，按在红昭的胸口处：“不咬这里，那咬哪里。”

红昭的眼珠子转了转，把手递给江师安：“夫君，今天咬这里吧。”

“嗯？”江师安哼了一声，握住红昭细白的手腕咬了一口。

红昭吃惊地长大了嘴巴，有些恼羞：“怎么真咬呀！”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好在那一块只是被咬红了些并没有破皮。

红昭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哼哼着生闷气。他对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很在乎，胸口外人看不见那也就算了，手腕这么明显的地方要是落了疤那他真是要恨死江师安了。

江师安的手扶在红昭的腰上揉了揉，慢慢向下拉下了红昭的亵裤。红昭的腿白且直，只是上面樱花瓣似的落了许多红痕，是昨夜江师安咬了留下的。

江师安垂着眼检查似的用食指摸过每一处痕迹，才慢慢握着红昭的膝盖向外分开了红昭的腿。大概是因为出身原因，红昭在床上倒是很少害羞，他两手放在胸前，小脚趾蜷缩了一下踩在了江师安的肩膀上。

江师安的手碰了一下红昭柔软的屁股。

大概因为常年习武，江师安的体温要比常人高一些，温热的手掌盖在红昭腿根与臀肉的交界处，红昭并没有感到不适，反倒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

江师安伸手在床头取出盒装的膏药，捏开盖子用指腹取了一些。

红昭凑上去看了一眼：“是不是快要用完了呀？”他鼻子吸了吸闻了闻脂膏的香味，“以后还买这个味道，甜甜的，好香。”

江师安“嗯”了一声，算是应了他。他抬眼看了红昭一眼，看见红昭一副想要舔一口尝尝味道的样子：“不许吃这个。”

“噢。”红昭躺回床上，趁着江师安低下头去了看不见，他赶紧撇了撇嘴：他才不会吃呢，脏东西。

江师安听不见红昭心里在嘀咕些什么，他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慢慢柔软了红昭的穴口，乳化的膏药顺着他的指腹流进了红昭的穴里。

江师安忽然凑近了闻了一下：“是很香。”

第四章

04

江师安的鼻尖都快蹭到红昭的屁股了，红昭吓了一跳，踩在江师安肩膀上的脚用力蹬了一下。江师安的肩膀被他踩得晃了一下，他慢慢直起腰，仿佛先前低下头去红昭腿间闻脂膏味的人不是他一样，又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替红昭做扩张了。

甜腻的脂膏化成了水顺着红昭的臀缝向下流入了床单里，江师安抽出手指把手递到红昭脸前晃了一下又收回来，取了挂在床边的手巾擦干了手。他坐直了一点身子，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层层叠叠厚重的上衣挡住了江师安的下身，但红昭还是看见了江师安下身衣物被撑得鼓起来的地方。他瑟缩地收了一下腿，小声请求江师安：“夫君，要轻一点。”

这回江师安没说话，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假装没听到。他掰着红昭的腿根，慢慢撩开自己的衣物露出下身勃起的东西在红昭的臀肉上蹭了一下顺着臀缝滑进了红昭的穴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习武、自幼锻炼，江师安虽然有着一张清俊冷清的脸，却长了一根要人命的粗长东西。

铁刃一样沉甸甸的阴茎慢慢撑开红昭的穴直至全根没入，红昭小口张着嘴巴呼气。江师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掰着红昭的腿，腰间用力抽出一点阴茎又顶了回去。他力气实在太大，先前不知收敛时总是把红昭的臀腿撞得青青紫紫的。现在虽然知道了收力，但却也好不到哪去，总是弄得红昭身上痕迹很重。

江师安伸手掀起红昭盖在肚皮上的小肚兜，露出红昭两个尖尖粉粉桃花一样的小奶头。他用指腹轻轻压了一下，红昭便口中“嘶嘶”吸了两口气。红昭捏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碰，眸间吃痛似的泛了一点水光：“夫君，好疼。”

江师安低头凑下去看：“还痛吗？”他甚至没看见红昭奶尖上哪里破了皮，但还是轻轻吹了两口气，“这样也痛吗？”

红昭被江师安吹得发痒，他不肯让江师安再咬自己的胸口，嘴里说着假话，装作可怜兮兮的：“这样也疼。”

江师安越凑越近，声音变得有些模糊：“让我含含，好得快些。”他张口含住红昭的奶尖用舌头吮着，只是不过片刻便原形毕露用牙齿碰了上去。

他抱着红昭的腰，几乎把红昭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红昭只能被迫抱住了江师安的头，小声抽泣着：“夫君，疼……好疼……”

江师安终究不舍得真的把红昭咬坏了，他松开牙齿，轻轻舔了几下顺着红昭的胸口向上舔到了红昭的锁骨、脖子。

红昭的上身过敏似的被他吮得红起一片，红昭用手指去擦，见擦不掉赶紧压住了江师安的头，着急地开口：“夫君，不要咬脖子，我不要穿硬领子的衣服！”

哪怕是对着江师安，红昭也总有着几分任性。有时候江师安也很好奇小轩楼是如何养的出红昭这种性子，既不会讨好男人，又怕苦怕疼，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娇气、还要坏脾气。他在自己可以容忍的范围内向江师安示弱，若是超过了这个限度，连江师安都成了他的仆人，不得不向他低头。

江师安想到了自己回来时狄玉生看红昭的眼神，又想到了红昭毫不设防的样子，他忍不住微微皱住了眉头，下身顶进去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红昭被他顶得发出怪叫，留长的指甲在江师安的脖子上抓了两下，立即留下几条泛着红血珠的长痕迹。

江师安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乱抓，他把自己的上衣一把脱掉，露出肌肉虬结的上身。红昭的指甲有了去处，把江师安已经有些结痂的后背再一次抓开。他抱着江师安的肩膀，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地落着泪：“夫君、肚子……呜……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