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性奴将军 姐姐裴垣 2706 字 5个月前

“你这般一心二用,能读得好书吗?”莫瑰拿他没办法,没好气地道。

“当然,姐姐若不在这,我便只想着操弄姐姐的小穴,无心读书,姐姐在这,我想什么时候操便什么时候操,自然读得下书了……”裴垣有理有据地说着,便掐着莫瑰的腰,让她身下的小穴缓缓吞入自己的肉棒。

因为穿着紧身的衣裤,穴内比平时愈发紧致了几分,媚肉的强烈摩擦让两个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裴垣心满意足地捏着她的臀上下摆动,又奚落道:“姐姐今日怎地如此顺从,可是又在打些什么坏主意?”

莫瑰望着殿内处处肃穆的深红色,趴在桌上任他为所欲为,心中只剩一片凉意…

她亦是刚刚才想通了,裴垣根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亦不会做冒险的事情,他会解去她大部分的毒,并不是降低了戒心,而是因为知她此时已无力回天――

她回不去了…是真的回不去了…并非因为战败,亦非失身,而是……哪怕她拿到解药,逃回弈国,也无法重振旗鼓再战一次。

他故意带她招摇过市,无非是让所有人都知道,钊国太子对她宠爱有加,而这消息,定会被弈国安插在此的细作得知。

她战败被俘,除了失身,竟毫发无伤,还被裴垣用世间罕有的甘霖泉水怜爱得细皮嫩肉娇媚万分,甚至带去书房陪读――若她回去,纵使她心中坦荡,又有谁会相信她没有叛国?行军打仗乃死生大事,若心生疑窦,失了信任,她的将士们又怎能像以前那般把性命全然托付于她手中。

裴垣虽未取她性命,却彻底杀死了弈国的莫瑰将军。

他说着浪荡的话,做着荒唐的事,实际上却步步缜密,何等可怕……最可笑的是,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竟还被他虚情假意撩拨得…似是动了春心…无法自持…

莫瑰从未感到如此挫败……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啊……可……

“姐姐。”裴垣柔声唤她。

莫瑰却感到脊背一凉。

“姐姐何苦总想些不悦之事,”裴垣似是了然一切,抱住她缠着绳扣的腰,嗓音醇醇地诱惑道,“今宵有酒今宵醉不好吗?姐姐不如,当一回寻常女子?”

莫瑰此时何等脆弱绝望,裴垣的话又是何等诱惑――姐姐便当个寻常女子,不去想其他,全然交给我便好。

莫瑰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清醒的弦,终究还是断开了。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裴垣从身后肆意操弄着自己的花穴,喃喃道:“胸……胸好痛……”

裴垣意会,伸手过去,帮她解开胸前几颗盘扣,将束胸的发带抽出,一双因小穴被操弄而兴奋鼓胀的双乳顷刻挤了出来,又因着腰部的绳扣束缚,显得格外扎眼。

此时莫瑰衣着繁碎,只余小穴和双乳暴露在外,比往日更显淫靡诱人。

裴垣从背后抓着她的双乳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猛烈操弄肉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庄重空旷的文华殿内。

莫瑰抛开所有的思绪,沉醉地感受着他有力的占有,继而一声长吟,泄了身子,忽而听他在耳边柔声道:

“姐姐说得对,这衣服此般繁琐复杂,确是束缚不了什么,反而使我更快活了。”

第0011章 野外操穴(1)

莫瑰几度高潮,终是彻底瘫软在裴垣怀里,只觉股间尽是温热粘稠的精液,竟也不觉讨厌,莫名生出一股子舒服又满足的感觉,将方才心头的一片冰冷瞬间化成了温水,乍然想起裴垣总说她骚浪,顿时耻辱感和惭愧感油然而生。

裴垣似是觉察她的心思,仔细替她撩了撩凌乱汗湿的发丝,柔声道:“姐姐这贪心的小穴被精液射得满满的,内心欢喜些了罢?”

莫瑰微微咬唇,心中五味参杂――她怎会如此?明明被毫不怜惜地操破了身子,又不断被肆无忌惮地在体内随意射入精液污了清白,连体内最深处最隐秘的花心都任他尽情玩弄到泄精,这般屈辱难堪,她竟还飘飘欲仙,明知他步步为营皆是虚情假意,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时时对他有着各种不切实际的绮丽念想……她不禁怀疑自己是早已被下了什么鬼迷心窍的毒,令她神志不清……

莫瑰失魂落魄间一低头,竟赫然发现裴垣的文章已洋洋洒洒完成七八页,龙飞凤舞的字体大气又老练,格外漂亮。霎那间,莫瑰仿若兜头被泼下了冷水――她被连连操弄到几尽丢了魂儿,又宛若少女怀春般思绪万千,飘忽出神云里雾里,而与他而言不过是发泄初尝云雨后难以疏解的欲望,甚至能够冷静自制地写着文章,文采斐然,行云流水。

“听闻姐姐在弈国的官职等同于钊国的宰执和将军,定然胆略兼人,懂不世之谋,不如姐姐帮我看看这文章如何?”裴垣淡淡道,尚在执笔疾书,白玉般的手腕优雅地摆动,笔走龙蛇。

“我怎会和钊国太子谈论权谋之术,你放过我罢。”莫瑰冷冷地撇过头去,不欲让他察觉自己内心的委屈和狼狈。

“哦?”裴垣笑了笑,拈住莫瑰的下巴,轻柔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饶有兴味地反问:“姐姐都想与我谈情了,还有什么其他的谈不得?”

莫瑰忽觉胸口一堵,意兴阑珊间便要推开他。

裴垣却提前一步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笑道:“午后我与诸位皇兄狩猎乌珍山,深冬时节常有白狐出没,我去打来给姐姐做件暖和衣裳,姐姐同我一道去吧。”

“我如今就是一个废人,同你去做甚?”莫瑰阴着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捉住。

裴垣低低地笑了几声才道:“姐姐,女子参加狩猎,是去助兴的,又不是要你去打猎……哥哥们都带着女人去,这次我便带姐姐去好了。”见莫瑰低头不语又道,“一会儿我差人给姐姐找身厚些的衣服。”

莫瑰垂着眸缄言,忽而想起了在弈国纵马驰骋的时光,那片辽阔的疆域到处都是肥美的猎物,每逢傍晚,夕阳熏微草,天边火红燃烧的云彩仿若她铠甲上的血。

她十岁时便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弈国勇士万千,皆甘拜下风,南宫甫赐她金弓银羽。

每次她狩猎,皆能满载而归。

在那广袤又危险的草原上,她才是最凶猛的野兽。

如今竟要做什么别人打猎助兴的女子?

那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可她能说个“不”字吗?

莫瑰抿唇不语,也不看裴垣,任由裴垣给她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亵裤时却突然感到下体内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温温热热,引得她一阵酥麻。

莫瑰脸色一变,红着耳根瞪他:“你又在搞些什么花样来羞辱我?”

“姐姐怎地这般随便冤枉人,”裴垣小心将她的亵裤轻轻穿好,眼神似有无限委屈,“这是暖玉,是神物,可促进肌理自愈。姐姐这小穴着实娇嫩的很,今早我不过稍微多用了点力,便有些伤着了,方才瞧见似有些血迹,便拿了这个。”

“我不需要。”莫瑰只觉小穴内夹了异物,格外羞耻恼人,又想到是因为被裴垣操伤了小穴才夹着这物,愈发觉得窘迫难堪――她纵横沙场多年都没受过什么伤,此时竟……何况,比起夹着这种奇怪的东西骑马,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裴垣定然又在捉弄她!

“姐姐且忍一忍,”裴垣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被塞入暖玉的穴口,耐心道,“过三个时辰便能取出来。”

莫瑰不再多言,反正纵使她说破口舌,裴垣也不会改主意。

裴垣骑马带着莫瑰到达乌珍山的时候,已有众多武将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