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性奴将军 姐姐裴垣 2558 字 5个月前

莫瑰闻言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双腿大张任他观赏。

裴垣笑意欲深,捧起玉臀细细观摩那饱含春露的粉穴,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又拉开蚌肉,仔细观摩内里――只见那粉穴之中早已蓄满精液,随着穴口每每羞涩地蠕动,便有几滴流出,格外惹人怜爱。

就在莫瑰以为他要将她压倒再操弄一番的时候,他不疾不徐地拿了一条亵裤,抬起她的腿,仔细给她穿上,又将外衣套在她身上,然后一圈一圈帮她系着绳扣。

倒还说话算话。莫瑰暗自想着。

他半抱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没了约束而垂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一阵耳根发烫。

“裴垣……”莫瑰难以自禁地唤了他一声。

“嗯?”裴垣淡淡应着。

“……”莫瑰有一瞬间的茫然,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突然想要唤他。

“姐姐的腰,真是盈盈一握啊……”裴垣将最后一个环扣系好,感叹道。

莫瑰穿着这衣服,不甚自在,烦躁道:“你们钊国女子每天将自己这般五花大绑,究竟是为什么?”

“自是约束自己,莫要淫。”裴垣漫声道。

莫瑰不屑地冷哼一声:“皆是男子淫恶,约束女子有何用处?”

裴垣敛目,细细捻了捻指尖残留的蜜液,笑得意味深长:“哦?”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莫瑰却顿时两颊臊得滚烫。

“试试站得起来吗?”裴垣抱起她,轻轻放在地上。

莫瑰缓缓走动了两步,只觉步子沉重,很不习惯。

“未习过武的女子,脚步自是重些。”裴垣很快便又看透她的心思,“姐姐随我去书房吧。”

莫瑰走在裴垣身后,因为中毒的缘故,每走一步都格外沉重费力,拾级而上时一个不稳便踩空向前跌去。

裴垣稳稳地接住她,轻轻一笑:“久闻姐姐武功盖世,天下能与你平分秋色的也不过一二,如今竟然走路都能跌倒,当真可爱的紧。”

莫瑰微喘,心里恨得牙痒――不过既然裴垣放松了戒心将她的毒解去大半,她自有机会寻得解药…待到那时,她便……她便怎样呢?败了就是败了,失身于人亦无法改变,她还能回得去吗?

胡思乱想之即,莫瑰迎面撞在了一个人身上,连忙退后几步,抬眼时见到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与裴垣有三分相似,气质却是云泥之别,正是十皇子裴坚。

“你这贱婢,冲撞了王爷,竟还不下跪?”裴坚身旁跟随的太监过去便要一脚踹下去。

莫瑰何曾受过这般贬损,当即怒气上涌,偏偏又使不出力气,便笔直地瞪着那太监。

“李公公。”裴垣目视前方,看都没看那太监一眼,甚至没看裴坚一眼,只淡淡道,“她是我的人,冲撞了皇兄,还请皇兄…莫怪。”

李公公当即腿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台阶上咚咚磕着响头:“太子殿下,请恕老奴无礼!老奴掌管三千名宫女太监,尽职责守,未曾听闻太子宫中安排过侍女,请太子殿下恕罪!”

李公公叫苦不迭,谁不知道这大钊国,哪怕得罪皇帝也好过得罪太子。

“久闻太子殿下不喜女人伺候,玉林殿侍候的全是太监,何时竟藏了个……这般标志的美人儿?”裴坚恭敬地行了个礼,又打量了莫瑰一眼,只道不似钊国女子,美则美矣,只这眼神过于慑人,绝非善类。

“皇兄见笑,”裴垣淡淡一笑,不欲多言,“今日还要早课,改日再同皇兄叙旧。”

“臣,恭送太子。”裴坚收回打量莫瑰的目光,低头作揖。

“奴才恭送太子殿下。”李公公跪着转了个圈,头一直在地上磕着。

莫瑰从他身旁走过,见他浑身抖得厉害,心中只觉好笑:裴垣这般目中无人,偏偏又无人奈何得了他,钊国上下竟任由一个孩子横行霸道,未免荒唐。

正想着,便已来到文华殿――便是太子读书的地方。

殿内古朴雅致,墨香幽幽,两侧书卷浩瀚繁杂。

“你自己早课?”莫瑰略微差异地问道,弈国的王世子弟是一起读书的。

“因为皇兄们与我读不到一起去。”裴垣抱怨,表情格外寂寞,“姐姐陪我吧。”

“……陪你做什么?”莫瑰隐隐又有不好的预感。

“读书啊……”裴垣理所当然地到,顿了顿又饶有兴味地回头,“姐姐以为呢?听闻姐姐四处征战,懂得很多国家的文字。”

莫瑰垂眸不语,她自是懂的,但……裴垣当真不把她当敌国大将?一国太子修习的皆是帝王之术,他竟要她作陪。她可不认为裴垣会这般天真,必然有所图谋。

“姐姐总是想那么多,当真无趣得很。”裴垣突然埋怨道,忽而把莫瑰往怀里一拉,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若不愿意陪我读书,那便把那水穴给我操一操吧…”

晨光熹微,殿内寂静无人,裴垣的话听着格外扎耳,莫瑰软绵无力地推了他一把,便被他打横抱到雕花木椅上,裙裾一掀,直接在腿间撕开一条缝便揉弄起了她的小穴。

殿内陈设庄严肃穆,而她竟然坐在中央的桌前,被裴垣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然后远远看到汴太傅朝这边走来。

裴垣亦注意到,叹了口气,淡定自若地将莫瑰的裙裾拉下,又将指间蜜液在她臀部蹭了蹭,便若无其事地拿起书卷,等待汴太傅前来。

“太子殿下。”汴太傅颤颤巍巍地行了个礼,留意到站在旁边低着头的莫瑰,也未多言,权当没看到――汴太傅跟太子相处多时,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自是非常清楚。

“太傅今日要考些什么?”裴垣闲闲地翻着书。

“上次……太子殿下读到了……”汴太傅上次被气到吐血,今日尚未痊愈,又上了年纪,一时竟想不起上次读到了何处。

裴垣叹了口气,也懒得再翻那书册,径直背了出来:“丁丑,帝戎服,执鞭乘马而出。群臣稽颡于马前。帝曰:庙算已定,大军将进,诸公更欲何去?尚书李冲等曰:今者之举,天下所不愿,唯陛下欲之;臣不知陛下独行,竟何之也!臣等有其意而无其辞,敢以死请!帝大怒曰:吾方经营天下,期于混壹,而卿等儒生,屡疑大计;斧钺有常,卿勿复言!策马将出,于是安定王休等并殷勤泣谏。帝乃谕群臣曰:今者兴发不小,动而无成,何以示后!朕世居幽朔,欲南迁中土;苟不南伐,当迁都于此,王公以为何如?欲迁者左,不欲者右。南安王桢进曰:成大功者不谋于众。今陛下苟辍南伐之谋,迁都洛邑,此臣等之愿,苍生之幸也。群臣皆呼万岁。时旧人虽不愿内徙,而惮于南伐,无敢言者;遂定迁都之计。”

汴太傅点了点头,道:“太子就此写写自己的想法罢。老臣……咳咳,身体不适……”

裴垣一听,心中大喜,却波澜不惊道:“太傅身体不适,应多加休息,今日习作,明日便交与太傅审阅。”

汴太傅弯腰作揖:“老臣告退。”

汴太傅刚转身退下,裴垣便将莫瑰猛地拉至身前,掀开她的裙裾,只见繁琐缠绕包裹的衣裤中间开出一条缝,丰满的臀肉从缝中略微挤出,藏在中间粉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