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满被他凶狠的气势一吓,马上点头:“愿意,嫁。”

小少爷盯他半晌,气势一收,那模样显然是心情好了。他回到书桌前,摊开纸拿起笔,“过来帮我研墨。”

姚小满凑过去,笨手笨脚研墨。小少爷也不在意,蘸着他研的墨刷刷在纸上写字,边写边道,“成婚一事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办法,总之在你的肚子变得更大之前,这亲是一定要结的,免得有人说三道四......罢了,你这身份摆在这里,总归有人看不顺眼,管他们的。”

姚小满听得云里雾里,低头瞅小少爷写字。他跟了小少爷这么久,多少还能认点字了,只见小少爷写得都是人名,头两个就是他大哥和二哥的名字。

“到时不必大办宴席,但大哥和二哥还是须得知会的。大哥一定会来,只是不知二哥能不能收到信。”小少爷今天的话着实比往日要多,他边想边写名字,见姚小满一脸神游天外,皱眉,“想什么呢?”

姚小满与他面面相视,还是忍不住问出心底最好奇的一个问题:“少爷,若是要成亲......咱们该怎么穿婚服?”

小少爷说,“你想怎么穿?”

若是女子嫁人,自然是女子穿嫁衣。但姚小满如此壮实,先不说有没有符合他身形的嫁衣,就算真有,那穿上了也是古怪。想他这般高这般壮,穿条大红裙子,盖个红盖头,布勒着腰袖绑着臂,一下轿子能把一众宾客吓死。

但反观小少爷,如今还是少年身条,四肢纤长,肤白貌美,平日穿着简单长袍都是仙气飘飘。姚小满每每看到小少爷翩然从廊下穿过,满心都是觉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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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满脑子直,心里想的什么,嘴上就那么说出来了:“少爷,咱俩一比,定是你穿嫁衣好看的。”

他自觉这是夸赞,还期待看着小少爷,觉得小少爷会高兴。然而小少爷面无表情望着他,忽然朝他走过来。姚小满连忙后退,退无可退,被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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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满,我就是惯的你......”

“唉唉,少爷别......这还是大白天......”

姚小满被扒了裤子,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被用力揉女穴。他很快哼起来,穴渐渐被揉出水声。小少爷又扯了他衣领,咬住他奶头吸舔,一边从桌上小盒子里挖出油膏,抵着姚小满的穴插进去。姚小满的身子如今已非常适应插入,那软乎乎的穴很快被手指捣得湿润热烫。

姚小满被吸得乳头发麻,贴着墙一声声地喘。小少爷扣挖半天,手里沾满了热化的膏,他吃够了姚小满的胸,又跪下去,含住姚小满腿间那两片颤巍巍的阴唇。

“啊......”姚小满腿根发抖,“少爷别......”

少爷掐住他腿根,要他一条腿踩在桌上,如此腿分得更开,让他好把脑袋埋得更深。姚小满被舔得张着嘴失神,那湿软舌头滑过穴肉的缝,时而挤进缝里搅弄,捣得水声作响。姚小满抓着案沿,穴湿红得厉害,“好舒服,啊......”

他感到穴里的水都被吸出来了,又听到小少爷吞咽的声音,很快在小少爷嘴里高潮,流出来的水被小少爷全数咽下。姚小满又被拽到桌上坐着,分开腿翘起,被小少爷按在桌上操后穴。书案被顶得咚咚作响,姚小满抱着自己腿弯躺在桌上,被粗大阴茎插得臀肉乱弹,潮红着脸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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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许姚小满回去,只把人关在自己房里,虽做起来没从前那么放肆,却也没完没了,把姚小满按椅子上弄,按床上弄,精力不知有多旺盛,大概也是终于让人怀上自己孩子兴奋的,只抱着姚小满不撒手。姚小满被干得一身热汗软在床上,尿了自己一肚子都不知道,人迷迷糊糊哼唧,又被小少爷玩了好久,才终于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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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个月后,大少爷从边疆回来的消息传来。一大家子翘首以盼,又过数天,前去等消息的人兴高采烈跑回来,“大少爷和少夫人进城啦!”

这回张江奉浩浩荡荡摆足排场,领着媳妇孩子以及一车队的货物进程。夫妻俩骑着马率先进城,车马队伍稍慢一步在后,那队伍极长,进城的时候几乎能从城门东连到城门西,一路热热闹闹大摇大摆,进了张家大门。

“江奉回来啦!”张家二老喜上眉梢,亲自来迎,“好好好,丹儿也来了,哎呀!这莫不是锋儿和小月?都长这么大了!”

大少爷此次回来,还带上了他十岁的大儿子与九岁的二女儿,其大名分别是张行锋、张含月,另外年纪尚小的两个儿子以及一刚落地不久的幼女则留在北方。

那兰心郡主果然北骑贵族之女,一到家门前潇洒从马上跃下,一身深红长裙飒爽飘扬,半点不像才生完小孩不久的人。她一头乌黑长发绑了细股麻花辫,挽成一个漂亮的花,耳环与项链、手镯皆是金质雕花与垂苏,行走时细细脆响,加之容貌艳绝明媚,身材娇小纤细,一路已引无数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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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兰丹一进屋便笑着拜见二老,“兰丹久未归家,还请二老恕罪。”

转头把跟在身后的一双儿女也拉到面前,“快见过祖父祖母。”

行锋与含月都承接了父母的好容貌,乖巧站在堂下,脆生生行礼,“见过祖父,见过祖母。”

老爷夫人高兴得脸都笑出褶子,忙拉着他们的大媳妇和孙子孙女细细询问在北疆的生活。大少爷后一步进屋来,方才清点车队去了。他们这一趟来可带了不少礼,且多是稀品珍宝,如中原少有的金银玉器和名贵药材。

张家也是富贵之家,家中从不缺稀奇玩意,只是一份礼一份心,二老领会了大少爷和少夫人的心意,才如此高兴,尤其见了两位亲孙,恨不得揣手里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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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江奉问:“三弟呢?”

张老爷一听,清清嗓子,“那小子......正好你回来,好好与他聊聊罢,他最近正犯倔,或许你这个大哥说的话他还能听得进去。”

大少爷装模作样问:“我三弟可是咱们兄弟仨里念书最厉害、最聪明的一个,他能犯什么倔呢。”

老爷无奈道:“你去问他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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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从前住的院子仍有人每日打扫,地方又大,兰丹便带着孩子直接住了进去,张江奉则去找他弟。院里不停有人进进出出搬东西和打扫,直到一切都安置完毕,院里才重新安静下来。

兰丹拿绳绑了袖子,长发也改系成马尾,方才一直忙活,这会儿闲下来,才发现俩孩子不见了。她出门四处看看,前院没有,又穿过走廊到后院,人还没走到,就听到两个小孩的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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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小心呀”

“就是那个,我的头花!”

行锋和含月站在树下,仰着脖子望着骑在墙头的姚小满,含月担忧道,“哥哥当心些,拿不到就不要了,我让娘再给我买一个。”

姚小满一身干净蓝袍,绑一条黑底绣金腰带,腰腹结实,长腿跨在墙上。那墙比一成年男子还高,也不知道他怎么上去的。他伸手丈量一下,闻言笑道:“放心,拿得到!”

他一手抓着墙头,直接倾身过去。小孩惊呼起来,兰丹忙赶过去,然而只见姚小满手脚轻快,将那被风吹到树梢上的黄色头花一捞,呼一下从墙上跳下来。

“给你。”姚小满把头花递给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