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交加,一时懵懂转不过弯来。

阙泽又执拗重复了一遍问题,等了会儿皇明煦始终不敢睁眼,耗尽了魔尊仅剩的好修养,一意捉着人髋部,硬挺粗壮的阴茎寸寸破开肛口,蓦地直捣进去,挤得原本紧致的血肉被撕开几丝裂口,涌出的血珠汇成一线,落在金席座。

皇明煦咬紧牙关不肯在无数妖魔面前露怯,忍受下体撕裂的痛楚。

阙泽被夹得哼了一声,抓着臀肉又是猛得朝前一递,大半根巨物埋入湿软紧缩的肠肉内,终于将皇明煦逼出濒死般的些许呻吟,闻言黑龙越发兴奋起来,俯身在人肩膀,脖颈和耳根又咬了几口,利齿刺穿皮肉,每回都留下浅浅血洞,又开口执着顽固问道:“你是跟哪个贱人好上了,凭什么让他在你身上打洞。”话里全是嫉妒和恨意。

皇明煦痛得全身战栗,更兼之对乳环的来历也毫无头绪,紧闭双眼从齿缝里挤出只言片语:“……你杀了我吧。”

“你凭什么对他这样体恤,死都不肯说……”阙泽嫉恨道,不由得起了恶念,捉着窄腰将人抱在怀里,双手抓着他臀肉讲身体抬高了些许,在皇明煦因为巨物大半脱离后/穴而喘了口气的时候,忽而紧梏修士的腰身重重按下,刑具一般的阳/物重重突破层层肉箍,猛地齐根没入,捣得人平坦小腹凸出形状。

皇明煦实在痛极,身体如弓一般紧绷,却连声音也发不出,只得轻声吸气,好缓过几分。

偏阙泽是个惯于作恶的,怎能让他撑过这阵,趁势擒扣人腰身往自己青筋虬结的孽根上按去,每回都整根进到最深处,几乎要将囊袋也要顶进去。脆弱的肉壁紧紧裹住灼烫阳/具,因着疼痛痉挛越发箍围挤压,惹得魔尊快意不已,荤话越发信口拈来:“哥哥肏你爽不爽?小骚/货就是欠教训……”他似乎回想到什么,眼底沉淀暗色,咬上皇明煦柔软的嘴唇,将唇肉啃噬得血迹斑斑,“那几回你狠心抛下我……后悔不后悔?”

皇明煦昏昏沉沉,却还能听清魔尊在抱怨的絮语,这话十分幼稚可笑,他提着一口气只是忍耐,闭眼不发一语。

阙泽不肯放过他,转而拧住修长柔韧的双用力折下去,压在他身侧,大喇喇露出两人体液淋漓的相连之处,涨成紫黑色的阴/茎重新撞入后/穴,猛烈顶弄抽送起来。

一时之间肉/体拍打声和着淫靡水声,几乎要盖过了殿内丝竹声,原本淫乐的众人也多有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看着这具赤裸肉/体被魔尊拧成便于玩弄的姿势,按在琉璃金席座上抚摸肏奸。

有些起了意的,对着琉璃金席座抚慰起发硬的性/器,大着胆子求魔尊待玩腻了就把人给他们耍弄;阙泽向来薄情,待性奴如玩物,一点怜悯也吝啬施舍,有时候便是他们不说也会将还滴着体液的奴宠丢给部下玩弄,有时欲念未全消就已将泄欲性奴操干死了,如此一来毫不顾忌体面从部下那里抢过玩物是常有的事。原本妖魔们以为这次同样会如此,就连皇明煦也信以为真,担心自己会像那些脔宠一般辗转在不同怪物的胯下,出于紧张湿穴越发不由自主紧缩,箍得阙泽闷哼一声,深入浅出狠狠递送几十下,才肯将滚烫精/液射入肠道深处。

皇明煦得以稍得喘息,睁眼时看到阙泽面泛情潮,花颜月貌越发生动,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轻声道:“你和我讲实话,不然我就把你丢给他们,玩到你没命为止,就算活下来也那里再也合不拢了……”说话间还留在人体内的性/器威胁般顶了顶,狰狞地彰显存在。

皇明煦沉默不语,最后道:“总算认识一场,你杀了我吧。”

原本就蓄势待发的妖魔们闻言沸腾起来,当真等着抢夺玩弄这具肉/体,纷纷亮出獠牙利齿,修士之体对妖修来说本是大补,更何况样貌极好,已经看了半晌活春宫了,不折磨到顶点怎么舍得拆吃入腹。便是尸体丢给他们也有的是法子取乐。

未曾想阙泽却说话不算话,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反而恼火起来,道:“想死?我不许。”言毕又复抱起皇明煦,手抚上臀缝,在湿的一塌糊涂的入口处摸索着挤入一根手指。

皇明煦慌道:“你要做什么?”

魔尊凶相毕露,竖瞳亮的惊人,恶狠狠道:“让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去找别的男人。”

随着威胁的话语,臀/部觉出一团火热的物什,可是分明自己体内还塞着阳/具……皇明煦惊惶低头,见到魔尊胯下竟然硬/挺着两根阴/茎。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他想起幼年在乡间时曾看到蛇交/合有两根阴/茎,难道龙本相也是如此……

还不待皇明煦琢磨明白,又是一根手指挤入缝隙,撑开肉壁窄小的空间,意图昭然若揭。

那里原本就被粗刃劈出裂伤,哪里经得住两根巨物的折磨?皇明煦白着脸求饶道:“进不去的……”

魔尊是任性惯了的,怎么听得进去,阳/具退出了些,调整位置并着两根阴/茎一意孤行地往湿软的穴/口寸寸送了进去。

皇明煦只觉得整个人要被劈成两半,痛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过了几息才被猛烈的抽/插晃醒,只见黑龙面色微红挞伐插送两根阳/具,蛮狠凶恶地抵到最深处才肯略抽出一些,异物撑满了肠道,仿佛将内脏也顶得位移了,逼他直欲作呕,恍惚抽泣道:“……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却不知这话触动了魔尊的那根弦,青筋盘绕的阴/茎越发涨大起来,撑得皇明煦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无意识道:“不要再大了……”

阙泽情潮上涌,面容显得如春半桃花,可下/身不停抽干,九浅一深,把人狠插昏不晓得过去几回,又重新在摇晃中被肏醒过来。直到皇明煦淌着泪,气若游丝断断续续讨饶,才肯射出浊液。

两根阳/物的量极大,滚烫的精水打在肠壁上,激得皇明煦不住哆嗦,原本平坦的腹部被体液顶得仿佛妊娠四五个月的孕妇一般,他再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三十 往事

也许是因为之前就受过几回伤,皇明煦醒来的时候也觉得仿佛被梦魇了,全身无力。

阙泽小心抱着他,手里端着一碗白色药液,小心一口口喂食下去,药只剩半碗,应当之前也被哺喂入肚不少。

这是什么药?

皇明煦恍惚地想着,仿佛思想和身体做了割裂,分明想开口质问,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眨了眨眼。

魔尊亲了亲还沾着药液的嘴唇,舌头扫过齿列,十分深入亲昵地探入口腔,噬咬了半晌才肯放开,最后忍不住又十分快乐珍视地啄了鼻尖和脸颊,呢喃道:“是我的。”

皇明煦想,这话十分荒唐,他眨了眨眼,觉出不对来,前些时日被两根阳/具折磨过的穴/口丝毫感受不到难受痛楚了,就连方才亲吻的触感都只有浅浅的意识。

难道这碗药浆是毒药?

还在琢磨,皇明煦被喂食剩下的药液,然后被翻身成一个俯趴的姿势,赤着身子瘫软在阙泽身上。魔尊用极细致认真的眼光琢磨皇明煦的脊背,对皇明煦身后的人道:“要大一些,布满整个背;要跟我一模一样……不,就将我的模样绘上去,让所有人一眼就明白他是我的。”

皇明煦十分迟钝地想,原来这里还有别人,那现在自己全身赤裸可真是丢人极了。

阙泽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抱在怀里,笨拙地宽慰道:“喝了药一点也不痛的,过几日就刺好了啊。”似乎这样尤嫌不够,他忍不住唇角的笑意,不住亲吻皇明煦的脸颊,“不要怕。”

皇明煦心想,这称呼简直胡闹,阙泽到底想做什么。

他只觉背上不住有轻微的触感,可是喝了药后知觉十分迟钝,就是想回头瞧一瞧也做不到。

过了一会,他连意识也维持不住,很快坠入梦里。

古代巫祝常过量服食药物,好使自己陷入玄之又玄的状态,据说这样就能与神祗沟通,或许由于阙泽喂食的药剂,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梦境与之前所经历的都截然不同,仿佛也有些洞悉的意味在。

梦里的皇明煦被玄渺抵在桌边,抱在膝盖上肆意亲吻。

奇怪,自己的身高与师尊相去无几,怎么梦里仿佛娇小许多,这样轻易地坐在他腿上?

他正恼怒疑惑间,还好梦里的自己十分争气,奋力挣开怀抱,用十分可怜的语气哀求道:“师尊,我才十七岁……怎么懂什么是情爱。”

玄渺声音沙哑,沉淀眼底暗色,勉强道:“我可以教你。”

皇明煦闻言别过脸去:“师尊是渡劫大能,对我这样的短命炼气,肯定随便玩玩罢了。”

玄渺不悦打断道:“不要讲不吉利的话,你不会短命的,我会带你登长生道。”

皇明煦依旧狐疑道:“当真?师尊不要骗我。”

玄渺亲了亲皇明煦伐顶,带着十二万分的凝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