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鸿门宴
“李严”在明彻真境时也自称奴,那时候何等做小伏低只求仙长带他离开绝境,寻回往日地位身份后再这样自称就未免显得在蓄意戏弄自己了。
更何况只有性奴会损伤身体佩戴乳环,堂堂元婴修士如此成何体统,皇明煦在斡元宫作为玄渺首徒何曾遭遇过这样的羞辱,气急败坏之下几乎失去理智,想着既然是个噩梦直接拽着金环就朝外扯,乳肉被拉长撕出血线蜿蜒流下,几乎要将乳/头撕裂时天论紧紧按住了他的手,叹气道:“仙长怎么这样不经逗……”口上宽柔抚慰,下/体青筋勃动的孽根原本满满当当撑开了甬道,毫不留情朝更深出碾去。
皇明煦被迫得发出一声低吟,天论紧扣他腰身,越加发狠捣杵起湿软肉/穴,涨得发黑的阳/具几乎要将内壁肏干破了,从身后抱着人,指头揉搓方才被扯出撕裂伤的乳粒,使出了十分的风月手段。
最敏感的两处一齐被照顾,痛苦逐步被下腹酥麻上涌的快感取代,皇明煦知觉逐渐沉沦,如云山雾罩,连当下任人摆布的羞耻处境也渐渐忘却了,只能随着天论的调弄无意识地哆嗦,几番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又被插醒过来。
如是不知过去多久,天论在皇明煦身体里泄了数次,又抱着他来到庭院里,按着他在假山上弄了一回,直到人赤裸的皮肤上擦出无数细小伤口才肯拔出性/器射在人胸口,堂堂斡元宫大师兄身上挂着浓稠白浊,一塌糊涂。
“李严”看了一眼天色,轻声道:“这回就先放过你,下次可没这样好心了。”言毕如视珍宝一般抱起皇明煦亲了亲鼻尖,“晚安。”
皇明煦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完全没有休息好,他将此归咎于强敌环饲,难以当真放松精神。
他刚抹了把脸,就瞧见小曾孙也探出脑袋看着自己,似乎在观察什么,他皱眉道:“你起来了就先去吃饭吧,我辟谷了不需要进食,在这里守着师尊就好。”
说话间站起身体想去洗漱,却忽然觉得胸前有种难以启齿的瘙痒感,现下人也太多了些,只能等着落单的时候查看一番。
皇思淼耷拉着脑袋口上应了,人还是捉着他的袖子不肯走。
正在此时,罗妙思大惊失色闯了进来,先老实跟宋令雪师叔道早安,又不情不愿跟式微明月剑说了声好,忽然换了一副神神秘秘的面色,压低声音道:“今天有人来斡元宫拜访了,大师兄你一定猜不到是谁!”
皇明煦还在琢磨昨天好像做了个噩梦,今天起来兴致也不高,冷淡敷衍道:“猜不到。”
“是夙渊!咱们的小师弟!之前朱厌传过消息来,讲他杀了大师兄、浮梦秋及昊宇等四人,自己也力竭身死,我们还未来得及给你嚎丧,送上山,你就回来了,后头事情多,师尊没提,我们也没给小师弟立衣冠冢,心里愧疚着呢,这回他怎么就诈尸了?还好没立冢,不然人家还要回过头骂我们一句晦气。”罗妙思一口气全讲了出来,也没注意到一旁皇思淼的眼睛亮了起来。
小曾孙扯了扯皇明煦衣角道:“夙渊是谁呀?”
皇明煦心里发怵怎么又来了个难缠的,这人恨极师尊囚他,要是知道玄渺昏迷,不知道会翻出什么风浪来,这回也说不准是不是得了什么风声,无心应付曾孙,随口道:“一只凶鸟,喜欢吃多嘴的小孩,你要小心少话一些,不然会被叼走吃掉。”
皇思淼神情一滞,不满道:“我又不是小孩,小太爷爷真坏,编故事吓唬我。”
因为夙渊指名要见大师兄,皇明煦只得带着罗妙思一行去见他,此人之前相处时候就极自说自话,只怕他见不到人后什么污糟话都往外说,那自己可要丢一番脸了。
他一路上叮嘱师弟们如何组剑阵,又对师叔暗示了一番此人罪行累累,直言存了诛杀的心思;皇明煦还有另外一番打算不可言说,玄渺目前昏迷前途未卜,夙渊的遗体在预言书里有药用效果,实在没有法子就只能试试将太一神后裔入药试试了。
这些话事关机密,怕小孩口无遮拦泄露了,只许皇思淼遥遥跟着,小曾孙只靠口型分辨大师兄讲了什么,看人讲到某处时忽然笑了笑。
商榷完毕正好到了会客厅,十数人鱼贯而入。
夙渊原本坐在正中,前几回见他时,小师弟都一副琼姿花貌,盛裝玉饰的少年模样,这回却风尘仆仆,面色憔悴,仿佛多日不曾好眠,在看到大师兄进门的瞬间眼睛亮了亮,后头又来了这样多全身戎装,满脸戒备模样的师叔师弟们,瞬时心里许是有了数,神情一下子灰败下来。
皇明煦冷淡道:“夙渊道人此番前来斡元宫有何指教,还请示下。”
这显然是保持距离的模样了,夙渊却似乎浑然不觉,站起来怯生生地倚靠到皇明煦身边,他吞了朱厌之后身量颇高,实际已经毫无小鸟依人之感了,却依旧强行装出还在斡元宫天天跟在大师兄身后的那副顺服模样,显得不无古怪,他仿佛讨好般说:“明煦你不要对我那么冷淡好不好,我们也是椒房行过大礼的……”
这话简直没法听,皇明煦厉声喝道:“还请慎言。”
夙渊立刻恍如梦醒,小心翼翼道歉:“明煦不喜欢,不说了就是……前些日子传出你要跟玄渺合籍,我心里又着急又不敢置信,日夜兼程赶过来……昨日又听说明煦得了急病快要死了,我也难受快死了,看到你好好的,才放心下来。”
众位师门弟子是预备过来杀人的,怀揣着腾腾杀气却听到这样一番情话,不由得都面面相觑,又不敢声响,憋得都快闭气过去了。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皇明煦平静道:“多谢惦念,你我原本不过是师兄弟关系,你既然自立门户,你我早已恩断义绝。”
他之前本来就和众人商讨好了,以此句话为动手信号的,落幡符齐齐落下朝夙渊打去,七人立刻抽出长剑结成剑阵,进退应矩。
夙渊见状面色发白,似乎极不可置信道:“明煦……你要杀我?”
皇明煦懒得和将死之人多言,根本不预备回话,师门正要对付太一后裔时,忽然听见脆生生的少年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呀?”
大家心里均是一惊,既然埋伏了刀斧手预备掷杯为号,自然是做好了法阵禁制的,如何还能有人闯入。
皇明煦回头见到了是皇思淼倚着门满是好奇,这个少年身上原本疑点颇多,这回出现在了设下禁制的会客厅内,几乎坐实了他定然不是常人的怀疑。
夙渊见到此人与皇明煦极为肖似的面貌,面上百转千回,最后凄哀道:“难怪你一直不肯爱我,这是你跟旁人生的儿子吗?”
“不要乱说。”皇明煦沉下脸,因为忌惮突然出现的皇思淼,不敢放手施为。
却想不到皇思淼忽然躲道皇明煦身后,天真开口道:“爹爹,这人是谁?”
“果然!”夙渊眼里几乎要滴出血来,“你骗我,皇明煦!我要杀了他!”大家惊觉屋内温度越来越高,太一后裔脚下地板焦黑起来,轮廓也因为高温蒸腾越发形象不定,整个人都像要融进火中,“将来我再生一个赔给你就是了。”
皇明煦又气又好笑,心想别说这个小鬼不是自己儿子,便是真儿子,夙渊又哪里生的出来。
他从容指挥众人依照天罡地支方位排兵布阵,法剑齐指夙渊,成了死局之态,同时注意着身后皇思淼的动静,防止腹背受敌,两面遭难。
虽然他们不像一伙的,但是万一共同目的都是对斡元宫不利就糟了。
皇思淼忽然毫无预兆再次开口,只是语调不像上回那样故作怯弱,反而充盈恶意:“明煦你讲的很对,这只凶鸟会发疯,会吃人,会让斡元宫沦为炼狱。”
言毕整个人忽然消散,化为了无数飞蛾朝屋外飞去,一时遮天蔽日,飞行间扑簌落下零落暗红碎块,宋令雪师叔抢上一步捡起碎块捻在指尖一嗅,脸色顿变:“是人的血肉。”
飞蛾和人的血肉!
皇明煦现下哪里还不明白,那时候闯入玄渺秘境的飞蛾正是此人化身,一计不成顿生一计,后来吞噬血肉是为了装成自己血亲混入斡元宫。
现在玄渺昏迷,斡元宫哪里还有人能制住他。
这人既化身飞蛾,又欲图夺取着师尊盛着丝线的匣子,还时常出语惊人,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皇明煦还在望向飞蛾消失的方向整理前因后果,祸不单行,背面只觉如同烈火灼烧,回头见到随着一声唳鸣,遍体赤焰的金乌冲天而起掀翻了会客厅的屋顶,在半空盘旋,只是这回与上次在流坡山不同,凶禽撞上预先埋伏下的禁制后依旧继续不知痛一般冲击禁制边缘,行动间毫无法度,仿佛疯魔了一般。
几人已有准备,散开阵法手里握着铁索预备困住金乌,却见燃着体赤焰的恶禽猛然回头,盯住了其中一个弟子,张开密布细齿的利喙直扑下来。皇明煦急忙一抛锁链裹住师弟朝着自己扯来好避开噬咬,其余弟子以攻为守,法剑齐指凶禽,虽热浪扑面依旧不肯退让半步。
不料金乌虽然仿若丧失理智却极为狡猾,一击不成扭头忽然咬住了一旁落单弟子,直接嚼碎了连带法剑和锁链一同吞吃下去,吞噬间碎铁被融成铁水,弟子的剩余尸块也被烧焦成了灰烬,有人又气又急,法剑直接朝着金乌头颅掷了过去,也在半途融化蒸腾,眼瞧着剑阵和锁链都不能近身了,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皇明煦是依照对付朱厌的态势布阵的,实在没想到夙渊竟然修为精进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