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渊向来善于把握稍瞬即逝的一线生机,现下更是及锋而试,次次抽送都将粗壮肉杵抵在那处研磨,迫得皇明煦瘫软成了随他摆弄的姿态,原本痛楚的呜咽也化成了软弱的呻吟,身前的性/器逐渐勃/起。他不无恶意地俯在皇明煦耳边说道:“爽不爽,大师兄。”

皇明煦回应他的只有一声隐忍的闷哼,他已经将下唇和口腔内咬出斑斑血迹,可是生理反应又岂是能凭借意志抗过去的。

不过多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待到回神过来时才明白自己刚才光靠后面就高/潮了,白浊的液体溅在夙渊身上。

夙渊调笑道:“大师兄好敏感,当真天赋异禀,天生就是……”他或许原本要说些恶毒下贱的词汇来嘲弄皇明煦,最后生生刹住话头,放软了语气,“天生和我是一对。”

饶是如此也足够让皇明煦恼怒了,他恨恨道:“你要折辱我,做到这样境地也够了吧……”

回应他的是体内一下重过一下的挞伐。

也不知夙渊又抽/插了几百下,直到皇明煦觉得穴/口被摩擦得发肿麻木了,才感到内壁一热,夙渊的浓精直接射在了里面。群(-二彡灵:6)久,二彡;久_6更;多好<呅;

夙渊拔出了软下来的阴/茎,皇明煦惊累交加,闭上眼睛预备小寐片刻再做打算,却感觉自己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待要斥问这又要做什么,一样浑圆炽热的硬物被逐渐推挤进体内。

小师弟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又勃/起了。

夙渊柔声道:“师兄,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还很长呢,你且忍忍。”

这一晚也不知道小师弟翻来覆去换了多少姿势,直到天明都精神奕奕,兴致勃发,面上的欲色自始至终都没褪去过;反观皇明煦,不晓得昏睡过去多少回又被捅醒,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有几点稀薄的透明液体从前端滴落在夙渊白玉般的掌心,竟然带了几分殷红,一滴精,十滴血,夙渊这才惊觉自己做过了火。

皇明煦意识涣散,口齿不清喃喃道:“我要死了……”

夙渊怜爱地将人揽在怀里,诱哄道:“明煦会和我一样长命,携手白头到老,怎么会死。”他下/身仍旧硬/挺发胀,捉着大师兄的手覆在阴/茎上捋动,快到了的关口扶着阳/具对准了大师兄的脸,几股白浊量大且浓稠,全数挂在了皇明煦紧闭眼睛的脸上。他用指头刮下精/液,仔仔细细喂进了大师兄嘴里,迫着已经神志不清的人咽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亲了亲那泛着腥气的唇。

“明煦,你我长长久久,彼此深爱,会成为再合意不过的一对爱侣。”他低声絮语,下巴抵在大师兄头顶,将皇明煦搂紧在怀里,“那些恶人再也没办法见到你,抢走你。只有我会陪你一生。”

皇明煦这回一下子去了半条命,他本来重伤未好全,终究元气大损,躺在床上时夙渊坐在一旁侍奉汤药,姿态温婉柔顺,貌婉心娴,当真如同小媳妇般任劳任怨。但见识了此人厉害的皇明煦又怎么会错判,他紧抿着唇不肯喝下汤水,也不肯正眼看夙渊。

夙渊把汤匙和药碗放在一边,直接伸手去解皇明煦的腰带,惹得大师兄紧紧捉住夙渊双手,两人就此僵持不下,小师弟忽然一笑,如绣幕芙蓉般姣丽蛊媚:“明煦如果不肯吃药,我也乐意从下面喂进去,太一后裔的精/液正是一味补药。”

皇明煦只好铁青着脸色自己去取汤药,被夙渊截住,他端起汤匙吹了吹,又用唇轻触药液试了温度,这才送进皇明煦嘴里,眼里满含柔情蜜意地看着对方咽下汤药。

这回皇明煦没尝出怪味,想来也是,心头血哪儿有那么容易取用,他放下心来,又喝了几口,只盼着自己快些好,早日摆脱窘境。

夫求长生,修至道,诀在于志。此劫提醒了自己,他上半辈子在师尊的庇护下没吃过苦头,平日里太过优渥才难以应对夙渊,若是勤于争斗,今日又怎么会处处受钳制。

“明煦,这回是我不对,”夙渊忽然开口,主动道歉,瑰姿艳逸的脸上满是愧疚,“你原谅我好不好。”

皇明煦先是一愣,而后想到小师弟如果迷途知返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冷着脸问道:“是吗,你错在哪里?”

夙渊越发放软了声音,讨好地亲了亲皇明煦侧脸:“我错在太心急太高兴,做得多了一些,下回一天最多做三次……”他脸上忽然现出了为难的神色,立刻改口道,“一天最多做五次……倘若休息好了,一天最多做六个时辰,好不好?明煦。”

皇明煦听了这话,只觉荒唐可笑,他冷冷道:“你疯了吧,夙渊,别恶心了。”

这抗拒的姿态落在夙渊眼里,他强忍着怒火笑道:“我再恶心不也让大师兄爽到了,明煦你装什么三贞九烈,分明舒服地浪叫了一整夜。”

话音未落,皇明煦脸色煞白,心里羞恼交加,他一字一字吐出恨意:“夙渊,师尊评价你的话一点也没说错,你当真是个无赖。”说完不再开口,裹着被子翻身朝里躺下。

夙渊刚才话说完立刻后悔了,但皇明煦的回应抹去他最后那点悔意。他气得摔了碗,刚要欺身上去剥了大师兄衣裳白日行淫,忽然抬起头望向窗外停滞了片刻,道:“先放过你,皇明煦,今晚干/死/你。”

言毕转身就走,估摸着确实有急重要的事情要忙。

皇明煦待人走远了马上起身,一刻也不能忍耐和夙渊相处,他整理了衣裳,观察小楼无人看守,迈步下了楼梯。夙渊或许极有自信,并没有拘束皇明煦的行动,他得以兜转几圈,正筹划要砍些树做木筏离开,忽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皇明煦的嘴,将他拖进密林深处。

皇明煦刚要手捏法决,熟悉而温润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嘘,大师兄,是我。”

他回过头,来人松开了手,面带笑意,端丽标致,行动间风流蕴藉,正是寻真岛浮梦秋。

皇明煦喜道:“你活了?”

浮梦秋点了点头:“我有救命法门,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恢复到现在的样子,立刻过来找你了。”他眼里满是关切,“大师兄没事吧?”

皇明煦含糊道还好,心想还留着命在就行。

浮梦秋用探究的目光巡视了皇明煦遍身,但事急从权,并未纠结于此,他手持天江四横剑走在前头,嘱咐道:“我扎了筏子藏在岸边,留了一样阵法吸引夙渊注意,最多一刻钟他就会反应过来,咱们要快些走。”

皇明煦简短应了一声,想着他原本可以直接脱逃,带着自己等于多了一桩麻烦和风险,又诚心诚意道了一声谢:“等我回斡元宫,自有后报,以后只要你说一声,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浮梦秋含情凝睇,顾盼生辉,很轻声地说了一句好。

两人紧急赶路,来到被密林遮掩的海岸,携力将竹筏推入海中,由着潮汐将竹筏推离岛屿。

坐定在船上时,皇明煦才觉出全身酸痛,尤其是不可言说那处,他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用手臂支撑身体重量,这惹来了浮梦秋的注意,悄无声息地打量起大师兄。

皇明煦生长于斡元宫,极少出海,听说海民自有一套辨别方向和海流的办法,浮梦秋出身寻真岛,这方面应当不许担心,自己已经辟谷,两人只需要撑到脱离夙渊掌控的海域就安全了。扣]群二=叁]绫*6酒<二叁#酒?6追/更?

他还在思索,浮梦秋忽然伸手撩开他鬓边的头发,替他掖到耳后。

皇明煦楞了一下,虽然觉着古怪,刚要说声谢谢,浮梦秋开口问到:“流坡山上蚊虫好多,师兄脖颈和耳后都被叮咬出痕迹了。”

他直觉要否认,小楼里熏了香料,他这几日并没有受蚊虫滋扰之苦,又忽然想到了那些痕迹怕根本不是肿包,而是被夙渊吮咬出来的淤痕,于是沉默不答,就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

浮梦秋眼底越发深沉,不言不语,过了良久笑了笑,越显春色如花:“夙渊吞了朱厌之后,修为一日千里,我对这艘船使了隐蔽的法子,但也支撑不了多久,到不了陆地。”

皇明煦想了想:“那接下来换我施法,总能多撑一阵子。”

浮梦秋沉吟片刻:“此处距离寻真岛要较陆地为近,不如先往寻真岛去稍做休息,大师兄意下如何。”

皇明煦极少离开斡元宫,这番遭了难,更思乡情怯,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去,要他先去其他地方周转肯定也是不乐意的。

但这又是没办法的办法。

见皇明煦不说话,浮梦秋劝诱道:“寻真岛遍地奇珍异宝,风景秀丽,我这回身上只剩下天江四横剑了,回去一趟拿上法宝,更能庇护大师兄一路周全。”

皇明煦回忆起他为自己抵御朱厌一击,又在此行差点丢了性命,还失去一身法宝,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想着便是陪他回一趟家也没什么,于是点头答应了。

浮梦秋清眸流盼,异常雀跃地牵起了皇明煦的手:“去了寻真岛,你一定会喜欢我家的,我家有一座小屋,是珊瑚和珠玉搭成的,我起名为方诸阁,每次出海搜罗了宝贝都会锁进阁里,到时候带大师兄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