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徊被他气得眼红,抽出绑着裤子的皮带把他拴在床头,膝盖压在他腿上,抓住他的下巴很凶地亲他,妄图撬开他的嘴唇逼着他跟自己舌吻。

袁非霭紧绷着身体,用尽浑身的力气躲他,别过脸去不看他。

“妈的婊子。”陈徊看着他别过去的脸骂了一句。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陈徊把袁非霭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看着他白皙的身体遍布伤痕,抓起他的脚踝舔他的伤口。

“滚啊!”袁非霭在床上大喊大叫,挣扎过度喘着粗气骂他。

陈徊把裤子脱了,将袁非霭两条长腿并拢,隔着他的腿缝磨,硬了就要往他下面塞。

在戳在小口子时从里面牵出一条血丝。

陈徊的动作停了一下。

“这是什么?”男人诘问到。

袁非霭看着自己被男人对准的下身,又羞耻又委屈。脸涨得通红,浑身上下的疼都没有心口疼。

他不明白陈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明明是陈徊上一次弄在他身体里,也是陈徊给他买的避孕药。为什么现在又问他下面怎么出血了?

“你是不是给别的男人弄过了?”陈徊手尖气得一麻,甚至不敢想下去。

他想起自己先前也是太用力,把袁非霭下面搞出血过。干进子宫里把他顶在肉棒上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妈的婊子,你不会是给别人弄过子宫了吧?”没等袁非霭来得及反驳,他抓着袁非霭的头发恶狠狠地问到。神情恐怖异常,像是要把他憔悴的妻子活剥生吞了。

“我没有!陈徊你他妈是畜牲。”袁非霭瞪圆了眼睛骂他,眼圈红了,气得身子直颤。

“我是畜牲你是什么?人尽可夫的母狗?”陈徊用指尖撑开他的穴口,从桌上的酒杯里掏出一块儿冰,顺着撑开的小口子塞了进去。

“啊!”袁非霭被冰得身子一抖,屈辱的泪水划过眼角。

“陈徊你他妈混蛋,你敢这么对我?”袁非霭气得直蹬腿,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地完全动弹不得。

“一会儿去卫生间再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脏玩意。”陈徊被怒气冲昏了头口不择言。脑子里都是那句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婊子,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是要跟谁在一起?还说只要把他娶回家,对他做什么都行。这几天都把他射得这么满了这都不满足,真是骚透了。

男人托起袁非霭的腰杆,分开他的长腿,对准没扩张过的后穴一下子操进去。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身下的长发美人疼得腿根直打摆子,带着哭腔骂他:“畜牲!是你买的避孕药,出血了你还怪我。”

“我还没嫌弃你跟别人有一腿呢…你先…啊…”陈徊把手指头塞到他嘴里,压着他的舌头往他的喉管里捅。跟身下的性交同频,没有章法又激烈异常。

“我跟谁有一腿?这些年就跟你这么个婊子纠缠在一起了。”陈徊一口一个婊子,身下动作粗鲁,公狗交媾一样操着,完全不顾及身下人疼得沁出泪水激烈挣动。

“爽不爽?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了?”陈徊把脸贴近他,用近乎残忍的语气道,“我就不该把你放出来,就应该像前几年一样把你关在家里,每天等着我回家操你就行了。”

袁非霭放弃挣扎,流着泪像条死鱼一样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动作。

“梦里梦到谁了?告诉老公,老公就不弄你了。”看着他流出淡淡血丝的穴口,说不心疼是假的。

应该没跟别的男人睡,但他在梦里梦到别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陈徊的气消了一点。摁住细白的手臂去舔妻子脸上的泪水。但身下的动作没停,越干越用力,恨不得把身下纤细的妻子干穿。

袁非霭眼神空洞地躲开,咬紧牙关不愿意再辩驳一句。只时不时发出几声被顶得受不了的气音。他从小到大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但自从跟了陈徊以后被粗暴地操开成了家常便饭。

“看着我。”陈徊把他的脸扳过来,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对着美人的嘴唇又咬又亲。

“滚!该死的强奸犯。”袁非霭被他折腾的没力气挣扎,嘴上没停一直骂他。

“你现在是强奸犯的老婆了。”陈徊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给老公弄的爽不爽?”

“滚啊畜牲!我到外面让人轮了也不给你操。”

陈徊被他把心底的火勾起来,冷笑着道,“行啊,明天就找人轮奸你。”

“这船上恨我的多得是,你朝外面喊一句你是陈徊的老婆,看看有多少人排着队上你。”

“没有我护着你你早就让人操烂了。”说完男人伸出手指,塞到二人紧密连接的穴口处。

袁非霭被他羞辱的哭出来,用力推身上的男人也推不开,只能感受着男人从他后穴进出抽插的阳具,带着要把他撕裂一样的力度。

“要不老公干脆把你操烂吧,这样你应该就不会想着别人了。”说完,陈徊把要粗硬的鸡巴从他的后穴拔出来,要往他塞满冰块的前穴里塞。

“会坏的…我不要!”

陈徊看着一个劲躲自己的婊子脸,恨不得再给他打种让他生个孩子,看他还往哪跑,谁会要一个大着肚子的贱货。

“呜…我要跟你离婚,你是强奸犯…”袁非霭的眼前被泪水浸湿了一片,他视线模糊,痛苦地想,他爱的人在他耳边婊子婊子的叫他。

他没有被好好爱着,比起男人的妻子,他更像是被叫来泄欲的烂货,不顾他身体舒不舒服,也不管他是不是情愿,只要男人想,就横冲直撞地干进来。

“行啊,离婚以后你就真的变成婊子了。”

“跟我离了婚你能去哪啊?你又赚不了什么钱,你还想看孩子,到时候你就会求着我操你,你浑身上下也就这口脏屄还有点用处。”

“你这不就是变相的卖逼吗?”

袁非霭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陈徊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这些话像是凌迟一样割在他的心口。

“你给我滚!”袁非霭被男人压着凌辱,大声哭着骂他。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