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霭眼皮直抽,但比起眼前恐怖的死物,他更害怕的是身后的男人。陈徊正跃跃欲试地将手指往他后穴里塞,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奇怪很难受。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心悦诚服一样把屁股翘起来,任由男人使用。

“轻点老公,求求你了。”袁非霭感觉到陈徊的手指在试探着往里摸,下意识地带着哭腔求男人。他哭得很可怜,梨花带雨的,用指尖去捏男人的胳膊,用挂着泪的脸往男人身上蹭,试图得到一点怜惜。

平心而论袁非霭的哭腔对陈徊还是很有用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袁非霭一哭陈徊就要心软。但长此以来陈徊也知道,只要给这个小婊子一点好脸他就要反扑,自己下腹被割出来的两道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他现在学会了视而不见。

男人粗硬的阴茎顺着一股寸劲儿塞进去,戴着狼牙套的阴茎格外粗,粗粝的硬粒狠狠地摩擦在他的穴壁上,随着男人轻微的抽送穴壁又疼又痒,不消半刻,袁非霭的脸上就划过一滴冷汗。

“用前面的小骚逼吃进去。”陈徊挺着鸡巴把袁非霭往前顶了顶,前穴对准了剧烈跳动着的炮机,黢黑色的假阳具凶恶地颤动,那假阳具的形状极为恐怖,茎身甚至带着凹凸不平的吸盘,仿佛一只克苏鲁怪物的阴茎。

巨大的假阳具顶在袁非霭红肿的阴蒂口上,被炮击打的水花四溅,淫水顺着腿缝流到后穴处润滑着与陈徊紧紧相连的交接处。

他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可真长了口不得了的贱逼,不管被怎么玩都能淌水。

他想起第一次跟陈徊做爱,他被陈徊套了麻袋扔进没人的小巷子里,逼都给操噼了,疼得他晕过去好几次,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天都朦朦亮了,他顶着凌乱的头发,提起被扔到一边的裤子,一瘸一拐地买了药给自己上药。

这些年他在陈徊的床上就没硬气起来过一次。不过那个时候他的逼还没现在这么贱。

想着以前被凌辱过的经历,袁非霭的骚逼里淌出一道银丝。陈徊正掰着他的腿,低头一看便瞧见了。

他知道袁非霭的熟妇烂逼这是又馋了。挨了这么多年操的肥逼不比当年刚开苞时候的青涩,穴口看着窄小无比,其实什么都能吃得下。

随之他冷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袁非霭藏在肥厚阴蒂下的逼口掰开,对着疯狂抽动的炮机套了上去。⒌8064150⑤日更婆

“啊啊啊啊”袁非霭惊呼着,炮机的速度快的出奇,刚一套上去就把穴口打出粘稠的白浆,吸盘一样的阳具在他的体内疯狂抽插,凌虐一样地吸着他的穴壁然后又放开,周而复始地折磨着他软嫩的穴壁。

“不行了,老公!”袁非霭抱着肚子,感受着来自前后机器和男人不停的夹击,后穴和骚逼中间隔着的薄薄一层肉壁仿佛要被顶透顶穿,顶的他流着口水翻白眼。骚逼柔软地讨好着前面的机器,后穴缴紧着男人的阳具,哭着高喊道,“小穴要被操烂了!”

“哪来的小穴,还以为自己是刚挨操时候的雏儿啊?”陈徊看着他逐渐被操弄出来的淫态,心里感觉到一丝久违的满足。

袁非霭就应该是这样的,痛苦又美丽,做一个只在他身边流连的性奴,随叫随到地帮他解决欲望。长着这么漂亮的逼不就是为了给人操的吗?

陈徊自己都被这想法吓了一跳。

“挨这么多次操的穴应该叫什么?老婆?”陈徊拍了拍身下被干的快要失去意识的人的屁股追问道。

袁非霭被操的淫态百出,虽然疼但也爽,有一种身体被完全摆布的感觉,被陈徊调教过三年的身体勾出了本能反应。仿佛回到黑暗的地下室里,每天不穿衣服露着逼给陈徊套鸡巴的日子。好快乐呀,他长着逼不就是为了给老公操的吗?只要老公操的舒服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不用再去思考一切现实世界里的问题,仿佛张着逼挨操才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他双目空洞地看向前方,语气坚定地回复道,“是骚逼!是老公专属的鸡巴套子!”

“真乖啊老婆。”陈徊奖励一般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用恶魔一样的声音勾引道,“再把炮机开大一档好不好?”

“好。老婆喜欢开大一档……开大一档能操进子宫里。”袁非霭声音颤抖着答应,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干,他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被双龙的感觉像是在云端摇摇欲坠,他忍不住摆动起身子配合起前后的操干。

炮机干的虽然快但没有陈徊操的那么猛。

陈徊每一下都顶进他的穴心,让他爽得双腿直打摆子,袁非霭回头伸出半截红色的舌头,向陈徊索吻。

陈徊知道他现在没什么意识,有点被操傻了,心里酥酥麻麻的,有点想看他继续堕落到比豢养的奴还贱,心底又有点心疼,怕真把他玩坏了。

“操进子宫里你不嫌疼了?”陈徊刻意逗弄他,九浅一深地干,用手摩挲着袁非霭满是痴态的脸。

“疼,但太想要了,不疼就不叫操逼了,老公给骚逼涨涨教训。”袁非霭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他迷糊着感觉到前穴已经开始麻木了,他需要一点更刺激的东西,哪怕疼得要死,他也想要。

陈徊轻拭了他的眼角,沉默着将炮机的频率开大了一档,长满塑料疣体的龟头顷刻间捅进袁非霭的脆弱娇小的子宫里。

“唔……”袁非霭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抓住陈徊的胳膊,感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潮喷,将他送上一阵阵酥麻酸痛的高潮。

17

“老公,还要。”袁非霭扭着身子抱住陈徊的脖子,感受着下身的激烈撞击,陈徊故意发坏,在每次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狠狠地撞他后穴的敏感点。

平日里很少用来做爱的后穴今天被彻底开发,翕张着的小口温润地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物,双穴齐开的美人平坦的腹部都被顶出形状。

男人捏着美人的下巴同他接吻,看着美人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里只剩下他的身影还有无尽的欲望。看上去可怜极了。

“啊……”袁非霭感受到陈徊的手附上他立起身的白嫩阴茎,用手按住他的马眼,捉弄似地玩,时不时伸出手指弹两下。

激得袁非霭忍不住抖身子。双手抓着被子把指节都握白了,一边哭一边伺候身下的男人,小穴在男人插入的时候放松,抽出的时候收紧,把男人爽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起来,凌虐一般地掐住美人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按。

袁非霭疼的差点跳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陈徊亲了一下他落下泪的脸颊,指了指梳妆台上的镜子,哄人一样温柔的声音道,“老婆真漂亮,不信你自己看。”

袁非霭用力保持清醒,顺着陈徊指的方向看过去,镜子里的美人正张着两口美丽的逼穴吞吃着阳具,穴口通红,被巨大的侵入物撑到极致,被抽插带出来的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乌黑粗长的鸡巴。

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得唾骂一声勾人的贱货。

“老公干的你爽不爽?嗯?婊子?”陈徊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抓住他极深的腰窝,像用飞机杯一样往自己的硬的要炸了一样的鸡巴上套。

“爽,好爽啊老公……啊……用力!”袁非霭被干的疼的发麻,他内心冷笑着,鄙视着自己贱烂的肉又难以自拔地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

他神情混乱地想,早知道要给陈徊操这么多年高中的时候就不应该那样欺负陈徊。

人做的恶都是要还回来的,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他得身体力行地把这些都还给陈徊。

“疼,老公慢点…贱逼要被撑烂了。”袁非霭眼神迷离地撒娇,故作媚态地吐着舌头,像个被阳精灌大的小淫娃,天生的泄欲容器。

“一会儿要快点一会儿又要慢点,你这婊子怎么这么难伺候?”陈徊勾了勾手,示意他把舌头伸出来给自己玩。

袁非霭乖巧地吐出舌头,像是只被人调教好的牝犬,敞着身子被玩弄。

陈徊把手伸到袁非霭的嘴里,模拟着性交一般的频率在他嘴里搅动抽插。另一只手摸上了袁非霭流出白色乳汁的小奶子。一对儿小奶子手感很好,不似生养了两个孩子,反而像青春期刚发育。

“老婆,还记得你刚生淼淼的时候开奶疼的直哭吗?”陈徊掐起他的乳头,将凹陷下去的乳首粗暴地向前拽,袁非霭被逼的只能身子向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