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灯黑着,袁非霭以为陈徊睡了。殊不知他正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妈呀,这哪是给孩子留的作业,哪个小孩能做得出来。说白了就是为难孩子爹妈。”袁非霭打了个哈欠,给自己默默打了个气,继续做下去。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伸了个懒腰,将台灯关了。
在黑暗中,他看到床上的男人和女儿各躺在两侧,在中间留了个很大的空隙。他没犹豫,揉了下眼睛躺进去,将头朝向女儿的方向。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里,片刻之后他感受到陈徊的手伸到他衣服里。
吓了袁非霭一跳。
“你干嘛?”袁非霭轻声呵斥了他一句。
黑暗中,男人没出声,只能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让我蹭一下。我不进去。”陈徊趴在他耳边道。
话音刚落,袁非霭就感觉到有又硬又烫的东西顶在他的臀尖。烫得袁非霭身子一抖。他心里有一种非常坏的预感。
陈徊的鸡巴是铁打的啊?
几个小时之前刚刚弄过他,这会儿又要搞他?
“把腿分开。”陈徊从身后去掀他的裙子,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
“放开我,女儿还在这呢。”袁非霭几乎是惊呼出来的这一句。
陈徊动作来的突然,将他压在床上,双手压在头顶,褪下裤子,将滚烫的阳具顶在他的穴上,用龟头摩擦着他红肿娇嫩的骚豆子。
“疼,陈徊你疯了是不是。”袁非霭吓得脸都变色了,狠狠地挣扎了几下。
“是你答应我不在女儿面前做的!”
陈徊可以在任何地方操他,就是不能当着女儿的面对他动手动脚。这也是当初他们约法三章的内容。
“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那约定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算数了。”黑暗中陈徊的声音听起来冰冷没有温度。
袁非霭听出来了,陈徊这个贱人是在跟他谈条件呢。
“我让你搞,去其他的房间。”袁非霭没再挣扎,恶狠狠地盯着陈徊黑暗中的脸,似乎是怕加的码不够,又添了一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话音刚落,袁非霭感觉到身子一轻,被陈徊一把抱起来,向着隔壁的卧室走过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今天晚上玩点过分的。”陈徊想起年少时期被玩弄的感情和今天夜里袁非霭坚定的说出的“不”字。
他知道自己的气没消。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笔账得在袁非霭身上找回来。
到了另一个卧室,袁非霭就后悔了,但想跑也跑不了了。
陈徊拉开一个嵌入式的收纳箱,里面装满了各色各样的玩具。袁非霭害怕地退到床头。这里面的东西很多都在他身上用过。
有几次他差点被玩死在床上。
“老公……我害怕。”袁非霭婊子一样地娇滴滴的喊人。
“嗯?你以前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呢?”陈徊从一众情趣用品中抽出来了一只狼牙套戴上。
本来就粗长的阳具显得更狰狞恐怖了,袁非霭想起上一次被这种狼牙套差点把逼干废,欲哭无泪地摇了摇头。
“后面洗干净没有,躲什么,过来我看看。”陈徊上床,一把抓住往后退的袁非霭,将他倒翻过去,扳开几天以来一直没怎么使用的后穴,逼着他自己伸手指给自己扩张。
后穴很久没被使用过,娇嫩干净,仿佛伸几根手指进去都能将其弄坏。
用后面总比用前面前,袁非霭红着眼圈想着,手里的动作不敢停,时重时轻地为自己做着扩张。
他本想着好好用后穴伺候一下陈徊今天晚上也算是就这样糊弄过去。虽然狼牙套粗长恐怖,但如果用骑乘式也不至于那么痛。直到他看到陈徊从柜子里拿出好久未用的炮机。
16
“不要…”袁非霭看到炮机上形状可怖甚至顶端带着人造疣体的假阳具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要跑,却被陈徊拽着胳膊拖了回来。
“你自己说的怎么玩都行,跑什么?”陈徊将他压在床上,又亲又啃,袁非霭的脸因为害怕而失去血色,看过去就像是个瓷娃娃。
“老婆不如好好想想,上面的骚逼今晚上吃哪个?”
“不要,陈徊……求求你了……我会死的。”袁非霭虚弱地喘息,眼睛里盈满泪水,他害怕极了,肚子仿佛已经开始痛了。
“别怕,不疼,好好扩张一下就不疼了。”陈徊将戴着狼牙套的鸡巴凑到穴口,一下又一下地碾在阴唇上,激得袁非霭身子一颤,连着几天一直被玩的穴口烂熟红肿,阴蒂比平时大了许多。
“来,抱住我的腰。”陈徊趴在他耳边轻声说到,正如很多年前袁非霭说出的那句一样。
“真漂亮啊。”陈徊狠狠戳了几下娇嫩的穴口,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道,“真想把它弄烂。”
袁非霭的女穴粉嫩异常,高高肿起来的阴阜让人很想把它蹂躏烂,龟头也很嫩,岁月没在他的身子上留下什么痕迹,看模样根本猜不出这人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袁非霭识相地抱住陈徊的腰,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皱着眉头,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揉碎了一样。
“自己塞进去。”陈徊把袁非霭连拖带拽地放到打桩着的炮机前,无情地分开他的双腿,将他往炮机上按。
“不要了老公……求求你了。”袁非霭想跑却被紧紧抓住。
“自己弄,你不会想让我帮你的。”陈徊声音冷淡没什么感情。他看着袁非霭,像是在看一件漂亮的艺术品。
袁非霭见状也明白陈徊是不会对他手软的,他心里埋怨陈徊,也有点气自己,为什么当年要招惹这么个怪物?
他低头看了一眼在身下颤抖的炮机,委屈地骑了上去,用柔软的阴蒂抵在高速运动着的巨大假阴茎,有点惊恐地咽了下口水。
这么大,得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