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随着二人的折腾而颤动,美人的哭喘呻吟声让荒郊野岭多了一丝艳情。一10379六821群,还有其他H篇

“可以进去吗?老婆?”陈徊的尾音很沉,语调很低,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清的语气,在黑暗中格外蛊惑人心。

袁非霭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快疯了,他披散着头发,额角上渗出汗水,又哭又叫地疯子一样点头。

“求求你,给我。”袁非霭红着眼睛,嘴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津液,双乳被贴着摩擦出奶水,细腰被男人握住,一张脸美的不可方物。

“那老公要进来了。”陈徊安了坏心思,话没说完就一挺身顶进了他的宫口。

龟头进入紧致无比的宫腔被裹得万分爽利,这是光干逼没办法达到的快感,陈徊被吸的头皮发麻,爽得身子一颤,差点一下子交代在里面。

“骚货!”陈徊啪地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然后他看到袁非霭射了,一股白浊从铃口射出,射在二人贴合在一起的小腹上。

再看袁非霭,此刻显然没有那么快活了。他的身子仿佛被陈徊的阴茎从身子中间剖开,撕裂般痛处从他的宫口蔓延至全身。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这种疼他只有生孩子的时候感受过。

袁非霭的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断断续续地无声地流泪,被痛楚牵引着停不下来。

眼泪没有触动陈徊,陈徊好像一点也不心疼,继续开拓着他的宫口,一寸一寸地往里挪动,动的不快但很坚决。

陈徊握住他打摆子的双腿,把他翻了过去,抓着腰用后入式往里进,袁非霭发不出音,没有意识地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腰往里干。

后入式让陈徊干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一低头,看到袁非霭被顶的生理反胃,干呕着吐出红舌,手悬在半空中,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抓着陈徊的小臂,哀求地晃了晃。

“忍一下,老公马上就好了。”陈徊不耐烦地安慰了一句,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好。

袁非霭没办法,只能堪堪提起精神,将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迎接着来自男人的操干浇灌。没什么快感,是纯粹的疼痛。

这世界上究竟是哪个混蛋,给这玩意起名叫做爱的?

“嗯。”陈徊舒爽地吼了一声,一泼发烫的精水顺着操进去的一瞬释放在毫无防备的宫腔里,被温热的宫腔尽数吃进去。

“唔!”袁非霭趴在汽车座椅上受着,像是艳尸一样承受着男人注入进身体深处的液体,失去意识

甚至连趾头都没动一下。

“爽不爽,老婆?”射完以后的陈徊并没有第一时间拔出去,他享受着不应期飘飘欲仙的感觉,埋在袁非霭柔软无比的子宫里,舒服极了。

袁非霭趴着,撅着屁股,屁股上甚至还带着几道被陈徊扇出来的红痕,万分狼狈,任谁看了这个场景也不会将他跟少年时期那个嚣张跋扈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趴在那吐出了个音。

陈徊低头,听见他说的是“爽”。

贱死了,袁非霭,都让人干成这样了还说爽。

此刻的袁非霭躺在他身下,像只一碰就碎的蝴蝶,柔弱又胆怯,美丽又脆弱。

“老公,拿出去吧,求求你了。”袁非霭嗓子有点哑了,说出来的话夹杂着气音,可怜极了。

陈徊射完以后也没拔出去,依旧顶在宫腔里面,袁非霭难受极了却又不敢说,只能眼巴巴地求他。

“不行,还是得给你做个标记,以防外面的公狗闻到味儿过来碰你。”陈徊俯视着他,神情看起来很坏,跟袁非霭记忆里那个纤瘦内向的少年截然不同。

说罢,袁非霭顿然感觉体内一热,似乎有新的东西流进宫口了,那东西又烫又多,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的整个宫腔注满了。

陈徊在他的宫腔里射了尿。方才喝过酒又腥又臭的尿液一下子注进去,不疼但很屈辱。

袁非霭拼了命地挣扎,像是被扎住翅膀的蝴蝶在挣脱一样,毫无作用却充满了美感。

“陈徊,你是畜牲。”袁非霭哭着骂,感受着肚子被尿一点点灌满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被人掐着手扳着头,看着肚子如同怀胎三月一样鼓起来。

10

陈徊射完尿以后慢慢将阳具从身下人温热的穴口拔出,从纸抽里拽了几张纸,低头擦鸡巴。

一低头,看到阳具上有几道血丝,粉红色的,是从袁非霭的体内带出来的。

里面有点被操坏了。

他一把擦过鸡巴上带着的脏东西,俯下身子去看仰着头大张着腿,一动不动的袁非霭。

小玩意好像是被干傻了,闭着眼睛连气都喘不匀,胸口剧烈起伏着,用手捂着脸,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声。

挺让人心疼的。

可陈徊在袁非霭面前压根没有心。

他把手里的纸巾塞到袁非霭手里,让袁非霭自己清理,他则转身回到主驾驶。

从兜里掏出烟点上,烟雾顺着点燃淡淡地飘上来,陈徊坐在驾驶位,一脸平静地看着车窗外一片漆黑的山川掠影。安静地听着身后人的呼吸声从不匀到匀和。

他突然抓住自己的发丝,拼命地拢了拢,原本整洁的头发被他抓得毛燥,垂下来的发丝挡在他眼前。

快十年过去了,他已经变成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的人了。现在的他对什么都见怪不怪了,漫长的岁月里凝视着深渊的少年被深渊吞噬殆尽。

十年前他的梦想是考上好的大学,娶一个美丽温柔的老婆,再养一个可爱的孩子,然后朝九晚六地上班下班,看着孩子逐渐长大,再娶妻生子,组建自己的家庭。他也就能这样庸庸碌碌地过完这一生。

陈徊呼出一口烟,从扶手箱里拿出一张相片。

在烟燃起的淡淡火星里,照片上的人影显现出来,那是一张幸福的全家照。照片中年轻的男人身侧站的是大女儿,妻子手里抱着的是小女儿。这对夫妻的模样都很好看,生下的女儿也打小就是美人坯子。一家人在镜头下露出微笑,温和的光打在他们身上。

陈徊想,他现在也有个家庭,但很奇怪。跟他少年时代想象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