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临雪同样极不好受,他被骤然紧缩的媚穴夹得动弹不得,马眼酸麻。他缺少控制精关的经验,被这样一吸,就忍不住要射,虽是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深深向前一挺,抵住薛戎的穴心释放出来。
薛戎回过神来,正见到梅临雪抬起腰,撤出刚刚发泄过的半软分身。浓厚的白浆随着他抽离的动作不断溢出,沿着股缝流下,在臀下聚了一小滩。
薛戎羞耻得无以复加,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片刻后却感到梅临雪抓住自己手腕,将缠在上面的冰绡解了下来。
他以为梅临雪总算完事了,心里稍感宽慰。不过几息之后,梅临雪却将他翻了个身,再度变得炙烫的肉茎又贴了上来。
由于先前雌穴被开拓过一遍,又有了精液的润滑,这次梅临雪轻而易举地插了进来,甚至将内壁插出了娇滑的水声。
“啊……嗯……嗯…”薛戎极力隐忍,才将丢脸的呻吟声咽了回去。
他想将身上的梅临雪掀下去,然而对方早有防备,将他牢牢压制住,报复似地用力撞到底,冠部甚至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宫口。
那压抑的呜咽声落到梅临雪耳中,如同有催情的效力,他的呼吸一片炽热,抽插得更为激烈。
他伏在薛戎背上,后腰大力耸动,每一下都顶得极重,茎身用力摩擦内壁,将花唇都插得略微外翻。
由于眼下的姿势,他不可避免地留意到薛戎赤裸的身体。薛戎的肩膀宽厚结实,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强悍的力量,而腰肢却收得窄瘦,由上至下形成一道极为诱人的弧线,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握在手里。
梅临雪听从自己的欲望,右手掐住薛戎的腰身,下身继续进犯男人鲜嫩的阴户。
随着他反复抽送的动作,薛戎背部的肌理也在轻微抽搐。这样鲜活的反应被梅临雪纳入眼底,他虽沉默不语,口中只发出轻喘,目光中却渐渐有了着迷的意味。
只是薛戎先前在拍卖场中,与那些围攻他的修士打斗,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痕,实在有些碍眼。
于是梅临雪一面肏弄,一面于掌心聚起灵力,待手掌轻轻抚过,残损的皮肤已恢复了光洁。
薛戎感受到这股注入皮肉的暖流,有些不敢置信,挣扎着想要扭过头来:“阿雪……?”
梅临雪按住他的后颈,不许他回头,肉刃更加粗暴地抵入湿软的雌穴。
“呜,不……呃嗯……”薛戎感觉自己被肏得又快到了,过量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于是扭转腰肢,试图躲避梅临雪的肏弄。
梅临雪怎能让他得逞,不依不饶,用胯部追逐他腿间那处销魂的蜜地。不多时就再度侵入其中,将肉穴抽插得汁水淋漓,逼得薛戎又泄了一回身。
这一遭,梅临雪有了经验,紧紧绷住下腹,并未被夹得射出来。等到薛戎高潮之后,浑身虚脱之时,他那根粗硬勃发的性器依旧堵在薛戎体内。
梅临雪还变本加厉地抱起薛戎,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将肉刃吞吃得更深,然后上下颠弄起薛戎的臀部来。他其实极为喜欢这个姿势,有种牢牢掌握住对方,能够肆意摆弄的感觉。
薛戎刚刚才出过精,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眼下分明是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他有些惊惶地哑声唤道:“阿雪,不……现在不行……呃啊……”
梅临雪充耳不闻,依旧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哈啊……啊啊呜……”薛戎的高潮被迫延续下去,可分身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直挺挺地硬着。他的雌花痉挛着绞紧了,在男根毫不留情的贯穿下,喷溅出透明的淫液来,竟是只用女穴就攀上了高峰。
梅临雪看他实在被肏得受不了了,就将依旧怒张的性器拔了出来,上面涂满透明的淫液,都是在薛戎逼里插出来的。他跪坐在被褥上,粘稠的液体自阴茎上滴落,留下深色的湿痕。
薛戎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迷蒙的眼睛刚一睁开,便见到梅临雪面带春色,蠢蠢欲动地望着自己,大有继续交媾的意图。
他已经被肏得狼狈至极,下身糊满斑驳浓精,此时便怒从心头起,想起曾经蔻娘对梅临雪的评语,故意出言挤兑道:“蔻娘说得不错,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呆子!”
闻言,梅临雪脸色丕变:“你为何要在此时提起别人,而且还是那个妖女?”
他心知自己在口舌上争不过薛戎,便以身体力行的方式表达他的不快,掐住薛戎饱满的臀肉,再度将尘根插入那媚红烂熟的肉穴中。
初识情欲的男子,难免有需索无度的秉性,薛戎心中叫苦,不知怎样将这荒淫一夜捱过。
群 4③16③400③ 整理~2022▽06▽20 03:35:43
24 回城
两人这一遭奔波,本是为了逃命,应当谨慎行事,可夜里胡闹一通后,薛戎实在是精力不济,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睁眼时,梅临雪早就穿戴齐整,端坐于一旁,目光直勾勾落于他身上。见他醒了,梅临雪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立刻移开了视线。
薛戎撑起身来,后腰传来的一阵酸痛让他龇牙咧嘴。回想起后半夜,他像条恬不知耻的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让人淫弄,此时身子能舒坦才怪。
见薛戎表情异样,梅临雪面上也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紧张:“你……你怎么了?”
薛戎心中暗骂一声,他本就不愿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如此荒唐的一夜过后,心情难免不痛快:“托梅大公子的福,昨日白天受的伤是好了,只是夜里又添了新伤。”
梅临雪被他讽刺得羞臊不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薛戎正欲起身,双腿摩擦的动作却引得下身刺痛,他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
梅临雪连忙扶住他,就见他毫不避讳地掀开外袍,打量着自己未着寸缕的私密处。
原来薛戎的雌穴实在娇嫩,平时就连揉一揉都受不住,昨夜却被梅临雪发狠奸透了,如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两瓣红肿的肉唇紧紧闭合着,就连被柔软的衣料磨到,也会难受不已。
他咬牙切齿道:“梅、临、雪。”
现下梅临雪神智清明,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前夜为何会鬼迷心窍,强迫薛戎与自己媾和,一想起来,就觉得追悔莫及:“你别动,我、我替你治疗便是。”
薛戎也懒得装腔作势,将玉露膏抛到他手上:“那你帮本尊上药吧。”
梅临雪依言照做。他用指头蘸取药膏,要涂抹到薛戎那柔媚的花穴上时,却有些犯难。碰得轻了,便有些淫靡的爱抚意味;碰得重了,又会听到薛戎发出浅浅的吸气声,定是觉得痛了。
况且,薛戎腿间的雌花被蹂躏得艳红外翻,涂满晶莹浓稠的药膏后,便有些像昨夜情动时,穴口不断饥渴翕张,汁水淋漓的模样。
梅临雪数度回想起先前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强自将欲念压抑下去。分明只是上药这等小事,却将他逼得冷汗涔涔,简直就是折磨。
好不容易上完药,薛戎身上的疲累也有所缓解,待他穿好衣服,两人便一道启程了。
一路上,薛戎少不得又要讽刺挖苦梅临雪几句,后者自知理亏,只是兀自涨红了脸,默默咬住嘴唇,并不还口。
薛戎本就对梅临雪倾心已久,并未真生他的气。何况他们相识多年,薛戎哪曾见过梅临雪如此低眉顺眼的样子,将他逗弄一番,欣赏够那羞窘难当的神态后,气倒也渐渐消了。
昨天日落前,梅临雪给随行的几个侍卫发了通讯符,让他们一早护送徐云珊到山道前,等候自己前来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