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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羞辱的话语已经听不进皇明煦耳中了,他哽咽一声,艰难道:“疼……”

许是被这样一句示弱取悦了,天论转而使出百般调治手段,狎玩套弄他原本已经险些要到顶点的阳/具,身下撞击挞伐的动作也朝之前发现的阳心送去,九浅一深,回回顶入时都刻意碾磨过要命的一点,惹得皇明煦心动气颤,喘息不匀,原本被填满撕裂的疼痛逐渐被下腹酸麻快意取代,意识随之混沌涣散起来,忽然眼前一白,待到神志回笼才意识到方才是在天论手里泄了出来,这个仙姿玉色的天人也不知羞,拿沾满浊液的手指喂到了他唇边,将散着檀腥气味的精/液硬是刮进人口腔里,逼得已经被药物和性/事折磨去了半条命的人舔舐干净,最后又吮了自己指头,皱眉道:“仙长的味道有些稀薄,想来是太过纵欲,这可不好。”

天人取了细软透明的布帛裹紧皇明煦身前刚发泄过的软垂阳/具,紧紧束缚住了,这才重新掐着腰身捣开肉臀,他原本驭人无数,见识过无数风月要领,只要乐意,使人快活的伎俩层出不穷,更何况皇明煦已经被下了虎狼之药,对于痛楚和快感的反应远较常人敏感,只要稍施展几分手段就能拿捏反应,阳/具捣弄重了他便只能咬着牙关喘息,轻柔温存些,便溢出呻吟,密穴汁水淋漓,空旷屋内响起噗嗤水声不绝。

只是人终归有极限,在肛口被撘伐了不知几百下,穴肉摩擦肿痛,前端反复勃/起又为软布勒住反应不得发泄后,皇明煦终于清醒了些,提着一口气强撑道:“不要……别再弄了……”

这话似服输似讨饶,天人终于大发慈悲,最后发狠地重重整根捣弄了几番,阳/具深埋在人肠道里分几股陆续射出浊液,巨物软下来依旧堵住出口。

皇明煦四肢酸软,蓄积了一会儿力气才抬起后臀,一言不发试图从钉住自己的巨龙上脱出,却没曾想一双手抓着自己腰胯忽然重重朝后按去,脱出半截的肉柱又复劈开穴/口,埋进被捣成软泥的肉壁内。

他只来得及发出颤声呜咽,被反折捆绑的双手难受的不住尝试推拒身后的人,这微不足道的反抗惹来了天人的不悦,不无恶意道:“小骚/货,平常你师门是不是一起干你的?”说话间,手指从身后摸索到他胸膛,不住揉/捏玩弄之前被鞭笞肿大的乳粒。

眼下药效稍缓,皇明煦回神过来,觉出不对,只能断断续续反驳道:“没有……你不要乱说。”

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天论冷笑一声,这仅剩的理智很快也在天人轻薄手段下烟消云散,很快只能随着身后耸动的动作呻吟喘息,在险些攀升到顶端时,胸口忽然猛一刺痛,之前便是汹涌情潮也骤然褪去了。皇明煦艰难的低头,却见到天人冰凉白/皙的指头捏着精巧金环,闭合处已经深深钉入乳/头。

天论胯下硬物挤在皇明煦肉臀间不住进出,气息微乱道:“仙长……奴送你的这件定情信物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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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在明彻真境时也自称奴,那时候何等做小伏低只求仙长带他离开绝境,寻回往日地位身份后再这样自称就未免显得在蓄意戏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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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只有性奴会损伤身体佩戴乳环,堂堂元婴修士如此成何体统,皇明煦在斡元宫作为玄渺首徒何曾遭遇过这样的羞辱,气急败坏之下几乎失去理智,想着既然是个噩梦直接拽着金环就朝外扯,乳肉被拉长撕出血线蜿蜒流下,几乎要将乳/头撕裂时天论紧紧按住了他的手,叹气道:“仙长怎么这样不经逗……”口上宽柔抚慰,下/体青筋勃动的孽根原本满满当当撑开了甬道,毫不留情朝更深出碾去。

皇明煦被迫得发出一声低吟,天论紧扣他腰身,越加发狠捣杵起湿软肉/穴,涨得发黑的阳/具几乎要将内壁肏干破了,从身后抱着人,指头揉搓方才被扯出撕裂伤的乳粒,使出了十分的风月手段。

最敏感的两处一齐被照顾,痛苦逐步被下腹酥麻上涌的快感取代,皇明煦知觉逐渐沉沦,如云山雾罩,连当下任人摆布的羞耻处境也渐渐忘却了,只能随着天论的调弄无意识地哆嗦,几番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又被插醒过来。

如是不知过去多久,天论在皇明煦身体里泄了数次,又抱着他来到庭院里,按着他在假山上弄了一回,直到人赤裸的皮肤上擦出无数细小伤口才肯拔出性/器射在人胸口,堂堂斡元宫大师兄身上挂着浓稠白浊,一塌糊涂。

“李严”看了一眼天色,轻声道:“这回就先放过你,下次可没这样好心了。”言毕如视珍宝一般抱起皇明煦亲了亲鼻尖,“晚安。”

皇明煦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完全没有休息好,他将此归咎于强敌环饲,难以当真放松精神。

他刚抹了把脸,就瞧见小曾孙也探出脑袋看着自己,似乎在观察什么,他皱眉道:“你起来了就先去吃饭吧,我辟谷了不需要进食,在这里守着师尊就好。”

说话间站起身体想去洗漱,却忽然觉得胸前有种难以启齿的瘙痒感,现下人也太多了些,只能等着落单的时候查看一番。

皇思淼耷拉着脑袋口上应了,人还是捉着他的袖子不肯走。

正在此时,罗妙思大惊失色闯了进来,先老实跟宋令雪师叔道早安,又不情不愿跟式微明月剑说了声好,忽然换了一副神神秘秘的面色,压低声音道:“今天有人来斡元宫拜访了,大师兄你一定猜不到是谁!”

皇明煦还在琢磨昨天好像做了个噩梦,今天起来兴致也不高,冷淡敷衍道:“猜不到。”

“是夙渊!咱们的小师弟!之前朱厌传过消息来,讲他杀了大师兄、浮梦秋及昊宇等四人,自己也力竭身死,我们还未来得及给你嚎丧,送上山,你就回来了,后头事情多,师尊没提,我们也没给小师弟立衣冠冢,心里愧疚着呢,这回他怎么就诈尸了?还好没立冢,不然人家还要回过头骂我们一句晦气。”罗妙思一口气全讲了出来,也没注意到一旁皇思淼的眼睛亮了起来。

小曾孙扯了扯皇明煦衣角道:“夙渊是谁呀?”

皇明煦心里发怵怎么又来了个难缠的,这人恨极师尊囚他,要是知道玄渺昏迷,不知道会翻出什么风浪来,这回也说不准是不是得了什么风声,无心应付曾孙,随口道:“一只凶鸟,喜欢吃多嘴的小孩,你要小心少话一些,不然会被叼走吃掉。”

皇思淼神情一滞,不满道:“我又不是小孩,小太爷爷真坏,编故事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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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夙渊指名要见大师兄,皇明煦只得带着罗妙思一行去见他,此人之前相处时候就极自说自话,只怕他见不到人后什么污糟话都往外说,那自己可要丢一番脸了。

他一路上叮嘱师弟们如何组剑阵,又对师叔暗示了一番此人罪行累累,直言存了诛杀的心思;皇明煦还有另外一番打算不可言说,玄渺目前昏迷前途未卜,夙渊的遗体在预言书里有药用效果,实在没有法子就只能试试将太一神后裔入药试试了。

这些话事关机密,怕小孩口无遮拦泄露了,只许皇思淼遥遥跟着,小曾孙只靠口型分辨大师兄讲了什么,看人讲到某处时忽然笑了笑。

后续追·‘更23)069,239/!6

商榷完毕正好到了会客厅,十数人鱼贯而入。

夙渊原本坐在正中,前几回见他时,小师弟都一副琼姿花貌,盛裝玉饰的少年模样,这回却风尘仆仆,面色憔悴,仿佛多日不曾好眠,在看到大师兄进门的瞬间眼睛亮了亮,后头又来了这样多全身戎装,满脸戒备模样的师叔师弟们,瞬时心里许是有了数,神情一下子灰败下来。

皇明煦冷淡道:“夙渊道人此番前来斡元宫有何指教,还请示下。”

这显然是保持距离的模样了,夙渊却似乎浑然不觉,站起来怯生生地倚靠到皇明煦身边,他吞了朱厌之后身量颇高,实际已经毫无小鸟依人之感了,却依旧强行装出还在斡元宫天天跟在大师兄身后的那副顺服模样,显得不无古怪,他仿佛讨好般说:“明煦你不要对我那么冷淡好不好,我们也是椒房行过大礼的……”

这话简直没法听,皇明煦厉声喝道:“还请慎言。”

夙渊立刻恍如梦醒,小心翼翼道歉:“明煦不喜欢,不说了就是……前些日子传出你要跟玄渺合籍,我心里又着急又不敢置信,日夜兼程赶过来……昨日又听说明煦得了急病快要死了,我也难受快死了,看到你好好的,才放心下来。”

众位师门弟子是预备过来杀人的,怀揣着腾腾杀气却听到这样一番情话,不由得都面面相觑,又不敢声响,憋得都快闭气过去了。

皇明煦平静道:“多谢惦念,你我原本不过是师兄弟关系,你既然自立门户,你我早已恩断义绝。”

他之前本来就和众人商讨好了,以此句话为动手信号的,落幡符齐齐落下朝夙渊打去,七人立刻抽出长剑结成剑阵,进退应矩。

夙渊见状面色发白,似乎极不可置信道:“明煦……你要杀我?”

皇明煦懒得和将死之人多言,根本不预备回话,师门正要对付太一后裔时,忽然听见脆生生的少年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呀?”

大家心里均是一惊,既然埋伏了刀斧手预备掷杯为号,自然是做好了法阵禁制的,如何还能有人闯入。

皇明煦回头见到了是皇思淼倚着门满是好奇,这个少年身上原本疑点颇多,这回出现在了设下禁制的会客厅内,几乎坐实了他定然不是常人的怀疑。

夙渊见到此人与皇明煦极为肖似的面貌,面上百转千回,最后凄哀道:“难怪你一直不肯爱我,这是你跟旁人生的儿子吗?”

“不要乱说。”皇明煦沉下脸,因为忌惮突然出现的皇思淼,不敢放手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