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煦捉住金鞭一端怒道:“够了,你这样哪儿有一点天人该有的慈悲心肠。”

他哑然失笑:“竟然被你教训了。”天人眼睛弯了弯,显出一副非常愉快的神情,“我就爱仙长这样天真可爱的模样。”话语轻柔,可下手极狠戾,直接抽回金鞭恨恨笞打,鞭梢甩在方才还玩弄过的乳尖上,发出清脆的皮肉交击声。

那里原本就娇嫩,痛的皇明煦倒抽一口冷气,受伤处立即浮现出一道红痕,乳/头也显出比另一侧肿了几分。

天人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持着链条一端仿佛牵着小宠般:“仙长,我耐心有限,你见识过明彻真境待狗奴和贱奴的手段,我敬你重你爱你,怎么忍心调教手段在你身上试个遍。”

皇明煦气急交加,扯着铁链僵持不愿回话,更难耐的是身体在痛楚的对待中浮现了几分异样的快意,方才挨了鞭子的地方瘙痒起来,直想抓揉一番,双腿更是发软几乎要坐不住,难道刚才被灌下的药剂生效了。

“玄渺怎么和你反目成仇了?”“李严”放柔声音,绕着人走了半圈,鞭梢点在脊背上,缓缓向下移去。

皇明煦冷笑道:“与你何干。”

话音刚落背上便是火辣辣的刺痛袭来,鞭子恶狠狠地抡打在了脊背上,震得他往前一倒,又复被脖颈上的桎梏扯得坐起来。

“你这样护着玄渺怎么还不肯跟他合籍?”这句话里带着笑意,鞭子在脊背上游移越发向下,几乎要探入股沟,“你不喜欢他?”

皇明煦被鞭梢的触感惊得一哆嗦,但是有种隐秘不可言说的渴求也随着柔软的触感越发蔓延开来,他不愿对方觉察这一点,咬紧牙关只是忍耐。

对于他的沉默,回应的是陆续落下的两线纵打,分别落在双臀上,这次动作轻了许多,仿佛戏弄成分胜过惩罚,也因此身体深处的欲求越发难耐起来,这药剂果然恶毒,难怪常人服用了之后只知道颠鸾倒凤,连消耗了性命也不顾。

“那可会让玄渺伤心死了,他既然想跟你做道侣自然是爱你的……”原本话里带着调侃和嘲弄,话至此处天人忽然顿了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这人向来意志极坚,就算你不愿意也不可能轻易放弃。”

他抵在皇明煦伸手,硬直的鞭身威胁般顶在后/穴上,咬着牙根道:“玄渺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你才有反目成仇一说?”

皇明煦还是不回答,只是朝前避了避,因着窘迫开口胡乱扯话道:“你问这些事做什么,好好的天人不去探究畅玄道意……”

天人没说话。

这次不需要回应,答案也摆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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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忽然笑了一下,容色皎若秋月,可话语里全是恨意:“真没想到……玄渺这个老淫贼,连自己徒弟都不肯放过。”

皇明煦刚要尝试站起来怒斥对方怎么侮辱师尊,可是裹着软皮的鞭柄威胁意味十足地顶在双股之间,顶进臀缝摩擦的动作极促狭,激得他不敢稍动,只得尽量平静讲道理:“你年纪也应当不小了,喊玄渺真人老淫贼不合适……”

话音未落,那死物就被硬生生对着紧闭的肛口顶去,那里前些日子刚被玄渺胯下巨物折腾出裂伤,加上摩擦过度红肿未消,一时不得破门而入。皇明煦遭此举羞辱,撑着因为过量药物发软的身体想捉住下/体作恶的鞭柄,却被天人捏住下颌吮咬亲吻嘴唇,再有斥责也被堵回喉间,想要伸手推拒抵不过他气力极大,被反折手臂整个人顶在团花金棱榻边。

天人的嘴唇极凉,触之如玉石一般,舌头顶入皇明煦齿关,在口中肆意舔舐,裹挟软肉翻搅吮出湿润水声。他显然是惯于性/事的,唇舌上花样极多,在吮咬的同时手指捉着一边胸乳揉捻,指腹擦过乳尖顶端,又拧捏提起肉粒反复揉捻,原本皇明煦就被迫吞了虎狼之药,全靠意志和不甘维持一丝清明,在这样撩拨的手段下也不由得神识涣散,无意识地迎合上去,这主动求欢的姿态显然取悦了天人,纡尊降贵的用冰凉纤长的五指握住了他顶端溢出些透明液体的阳/具,时急时徐地抚弄捋动,原本半硬的肉柱在极有技巧的调/情手段下越发精神。皇明煦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四肢百骇热意上涌,只想握住那微凉的指头,祈求他更快一些。

在只差一线就攀登极乐的关口,弹动勃涨的阴/茎忽然被作恶般捏紧根部,他只觉从云端坠入深谷,从意乱情迷中一下子清醒过来,眼角微潮怒视始作俑者,恨道:“李严!……你。”

天人叹了一声,咬着皇明煦耳垂,微热气息吹在他脸侧:“我不叫李严。你好好地唤我名字,乖觉些。”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皇明煦身体最脆弱处把持在人手里,不由得气势也弱了几分,只能陈述事实。

每回皇明煦的示弱总能让天人体贴许多,心情极好地沾着方才捋弄出的透明体液,擦拭在皇明煦后/穴,话语娓娓:“我叫天论。”

天论!

他记起了那本《公用的性奴仙尊》,作者正是天论。

天行有常,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万物为道一偏,一物为万物一偏。

难道竟然是这人编纂了这本荒唐之至的预言书?

天人眼底含着柔情,继续温声道:“我从来用化名在人间行事,这回是我第一次跟凡人讲出我的真名,你唤我一声,我就放你快活。”

皇明煦极难将这个名字讲出口,那本淫邪的书籍导致了一连串荒唐事情,只能咬牙不语。

方才还愉快轻笑的天人瞬时沉了脸色,拾回方才落在地上的金鞭盘了一圈在手腕上,忽而重重一挥,鞭身落在皇明煦原本勃涨的阳/具上,立刻疼得他眼前一黑,发出极低极痛的惨呼。

这样尤嫌不够解恨,天论接连如暴风骤雨般抽出数十鞭,又准又狠,偏偏全落在不可言说之处,角度又极刁钻让人避无可避,这一顿责罚下来,皇明煦胸口和下腹多出无数纵横红痕,疼得蜷成一团。

天论俯身反折皇明煦双臂,拿了绳索捆在一处,使人成了个胸膛抵在团花金棱榻边的姿态,鞭柄沾了穴/口的黏液,一寸寸往前推,面上越发怨毒:“仙长待我始乱终弃,却对玄渺百般回护……他有没有弄过你这里?”

裹着皮革的鞭柄粗暴戳刺穴/口,粗砺表面极艰难才能没入一小截,皇明煦只觉自己那处要被砂石磨开一般,不由得吃痛低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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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论是毫无怜悯之心的,鞭柄艰涩地抵进了两寸有余,直到穴/口处旧伤又重新裂开渗出星点血珠,他这才暂时住了手,继续刑讯逼问:“玄渺肏过你了吗?”

皇明煦咬牙不语,忍着裂伤疼痛,只是在异物戳弄间,内壁有种难以言喻的甘美快意也悄然蔓延,多半是虎狼之药催发的效果。

天论自言自语道:“仙长好狠的心,甫一见面就拳脚相加,差点杀了我,而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那师尊这样待你却还对他回护有加……是什么样的畜生才会对亲手养育的徒弟生出淫/欲心思?”说到此处他忽然发狠,“仙长厚此薄彼,当罚。”

随着皇明煦一声惨叫,细长鞭柄被塞沒至顶,只剩余细软的鞭身逶迤蔓延在地上,粗看就像一条蛇尾,随着穴/口的痉挛紧缩而颤抖。

天人环抱着痛楚蜷缩的皇明煦,亲啄鼻尖安抚,袖子拭去他额上渗出冷汗,忽然从原本的怨毒换了一副面目,轻声细语宽慰道:“好仙长,我一点也不介意你跟玄渺有过一段,这定然都是那个贱人强迫的,只要你以后一心一意爱我,我既往不咎。”

“你疯了。”皇明煦咬着牙逐字吐出嫌恶的话,“我和你便是有仇怨,也不应当如此解决。”

天人覆在他脖颈处使力吮咬皮肤留下几个渗血齿痕,恨声道:“此举确有私心,都怪仙长待我太过狠心,全是你不对。”言语间按住他腰身,另一手握着鞭身开始模拟交/合小幅抽动,皮革包裹的异物一寸寸仔细刮过肉壁内侧,仿佛在寻摸什么一般。

皇明煦疼的倒抽一口冷气,顶到一处时忽然身体酥麻酸软,这反应立刻被天人发觉了,异物次次往那里发捣弄,一股温热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甬道深处溢出,他本以为是肠壁被撕裂出伤口的血液,没曾想天论忽然轻笑出生:“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仙长,却没想到天赋异禀,是在妓院能做头牌的资质,下边能浪得出水。”

听得此言,皇明煦忍着羞意低头去看被进出的那出,当真看到鞭柄上湿漉漉地沾着透明黏液,他愕然想着自己难道如此淫/荡,可是那时跟师尊和夙渊也从来未有这样的情状出现过。

许是被折磨到了神智昏聩的地步,他竟不知不觉将心头疑惑讲了出来。

闻言天论脸色一黑,再也顾不得戏弄他,将潮湿的鞭子全根扯出随手丢在一边,只稍褪了下半截裤子,硬/挺勃/起的阳/物便大喇喇跳了出来,和天人耀如春华,仙姿玉色的容貌截然相反,这粗壮阴/茎色泽紫黑,显然是驭人无数浸润出的狰狞色泽,青筋血管盘虬遍布柱身,在肛口处磨蹭几下,便长驱直入,随着皇明煦的痛苦闷哼整根深埋进了湿软的体内。

他抓着人髋部,巨物刑求一般在皇明煦肠道内恶狠狠地横冲直撞,肉/体拍打声伴着噗嗤水声,口上也不忘蓄意羞辱:“我本以为仙长是个光明磊落的,却想不到是个惯于在男人胯下承欢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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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煦额上直冒冷汗,被接连羞辱想回以颜色,张口却只逸出断续呻吟,还没等缓过气来,便被身后蛮横狠戾地肏干地往前倒去,乳尖摩擦在软布上蹂得发烫,巨物仿佛要顶穿他的内脏,几乎要晕阙过去,在濒死的痛楚中肠道和穴/口反而越发绞紧痉挛,惹得身上的天人快意不已,几乎要被缴出精来,轻拍肉臀道:“你要夹死我了,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