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用拇指楷掉了嘴角不小心喷溅上的白浊,看着射精后倦怠的杨潋,眼底沉重的欲海不断翻滚,随后强势的吻上了那不断喘息的唇瓣,毫无防范的某人城池大开,叫对方轻而易举的挤入其中,勾着不断躲避的舌尖一同缠绵,直到杨潋因喘不过气不断拍打着罗云的后背,这才迫使罗云依依不舍的放开。

“公子,很美味。”

罗云又凑上去亲了亲杨潋的嘴角。

杨潋迷离着双眼,可怜巴巴的祈求道:“我想你,弄弄下面,好痒。”

乖巧的模样让罗云喜爱的很,忍不住又拉着他亲了好长时间,一吻过后,他这才低下头去伺候起早就寂寞无比的骚穴来。

罗云抬起杨潋的腿,将脸埋入他的两股之间,打算用舌头先将不断流水的穴口舔舐干净,罗云的唇舌好似灵活的小蛇,不断在香滑的穴间来回穿梭。

不断的舔弄引得花穴更加卖力的挤出爱液来,淫水越弄越多,源源不断的落入罗云口中,他也不觉嫌弃的全部接下,时不时响起吞咽的水声。

但这些对欲火焚身的人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杨潋忍不住圈住罗云想要他更卖力些,高挺的鼻梁顶着发硬的阴蒂来回挤兑,蹭的那处红肿不堪,罗云将舌尖绷直刺过层层媚肉,探到了温热紧致的甬道内,饥渴已久的花穴感受到了舌尖的探访急急忙忙的凑了上去,亲热的同舌尖招呼着,试图将它留下。

罗云像是舔舐什么糖果般,对着花穴又吸又啃毫不客气,力度之大使两边的面颊都深深凹了进去,有股不把花穴的淫水吸干誓不罢休的觉悟,杨潋哪受得了这种如同洪水猛兽快感,吓得腰肢乱摆,试图离开身上人的魔爪,但却被罗云狠狠钳住大腿内测无法动弹。

没多久就随着一声高涨的呻吟,杨潋蜷缩着脚趾在强烈的攻势下潮喷了,一张略显稚嫩但不失俊美的脸孔从无力的腿间抬起,喷出的淫水沾了少年的大半张脸,还有些黏到了少年纤长的睫毛上,衬得好像哭过般委屈。

罗云胡乱的用自己的衣摆擦了擦脸,急吼吼的褪下早就被撑的老高的裹裤,放出那高昂的性器来,气宇轩昂的阴茎笔直的竖着,龟头渗出不少前列腺液把粗长的鸡巴涂得亮晶晶的,罗云的性器较为独特,根部比起前端要窄些,像个杵子般。

罗云强忍着想要一鼓作气插入花穴直捣黄龙的冲动,语气带着浓浓的情色道:“公子,劳烦把腿夹紧些。”

杨潋听着身旁传来的熟悉声调,不自觉的就按着对方的指示行动起来,罗云按住他的胯骨,将勃发的鸡巴插入肉乎乎的腿侧,紧贴着那还在微颤的蚌肉快速耸动,鸡巴就着刚刚潮喷出的爱液进出的十分顺畅,奇妙的感觉让罗云也耐不住嘴里的声响,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青筋盘柱的肉棒时不时还抵开阴唇擦着穴口与阴蒂而过,两腿之间的火辣痛感交杂着粗鲁顶撞的诡异快感把杨潋折磨的扯着床单不断抽噎。

罗云一边动着腰,一边把头探到杨潋脸庞亲昵的蹭着,偶尔兴致上头还强硬的凑上前去同他激吻。

单纯的抽插反复运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杨潋似乎都怀疑自己的下半身是否还有知觉的时候,腿间的鸡巴乎地一跳,一股股浓厚的精水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浊激过敏感的肉蒂,又引得花穴喷出不少水来,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屋内此起彼伏。

一场面红耳赤的激烈运动后,杨潋终是耐不住疲惫沉沉睡去,只留下意犹未尽的罗云与满床狼藉。

待罗云收拾好一切时,已是半夜时分,罗云拿着药膏替杨潋涂了下红肿的穴肉,望着同样被磨的发红的腿侧,思绪了半响,还是合上药膏离开了。

第二天清早,率先响起的是杨潋怒不可揭的大吼;“罗云!狗杂种你给我滚进来!”58.06'41'505铑啊咦.群

听到呼唤的罗云一秒也不敢耽误,连忙颤颤巍巍的扶着新换好的伤药,进了屋。

罗云低着头只露出发旋,跪在杨潋榻边,似乎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

杨潋一见他这副窝囊样就来气,“你胆子很大啊?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杨潋用脚狠狠踩着罗云受伤的左肩,直到禁裹的纱布下渗出点点血迹,才感觉自己滔天的怒火有所缓和。

“公子...公子,属下不是故意的,是昨夜公子太过用力按着属下,肩上疼痛难忍所以替公子缓解时,就有些。”

还不等罗云说完,狠厉的一个巴掌就把他的脸打向一边,留下了淡淡红印,罗云立马识相的闭上嘴。

“你痛不痛关我什么事!你这么说全是本公子的错咯?!”

杨潋红着眼,气的胸膛不断起伏,他想起自己清早起床时两腿之间传来的尖锐痛感,就觉得屈辱难忍,他有些记不清昨晚发生的情事,但却记得自己平时瘙痒难耐时也会唤罗云来替自己舒缓,所以并未怀疑罗云的说辞,只是他一向讨厌留下痕迹,明明是自己把对方当作泄欲的工具,但腿间的满目春光,就弄得自己活像被玩弄了一晚似的。

这种主位颠倒的感觉狠狠挑战了杨潋心中固守的自尊心。

“我今天不收拾你,你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杨潋勾起一抹冷笑,抽出挂在木架上的腰带就奋力朝罗云身上轮去,丝毫不顾及昨日他才受了重伤,杨潋有意要惩罚这个不懂主仆尊卑的下人,每鞭都带着几丝内力,不出几鞭就将罗云打趴在地,满背皮开肉绽,直到地上之人再也承受不住痛哭流涕的求饶,这才停下手。

杨潋扔掉血迹斑斑的腰带,横了一眼扒着他脚认错的人,见罗云一副惨样,心里平衡了不少,大发慈悲道:“滚吧,今日用不着你了。”

罗云见公子消了气,立马忍着剧痛,点头哈腰的退下了。

因为早上的耽误,杨潋来到书堂时早课已经上了大半了,他才刚进屋内就被夫子叫住。

“早上怎么没来上课?”文夫子捧着书,眼也不抬的询问道。

杨潋恭恭敬敬的答:“属下今早起时,肩伤复发无法动弹,我替他寻了药,固然来迟。”

文夫子闻言,这才一扫杨潋身后,确实没见常跟在他左右的伴读,又听闻昨日发生的一场惊心事故,心下了然,摆摆手,示意他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没有再作询问,接着讲起课来。

杨潋见一向严苛的文夫子没有刁难自己,松了口气,就寻了空位坐下打算上课,不过自打他一进门就感觉到有道目光阴恻恻的打量着自己,直到他坐下时那人便更加直勾勾的瞧过来。

杨潋顺着那不善的眼光望去,正好同斜前方的宋陵面面相觑,他倒也不心虚,好像忘却了两人昨日的恩怨,无事的冲宋陵一笑,果不其然就瞧见宋陵面色难看的挪过了头。

杨潋知道宋陵这是反应了过来,明白昨日之事并非面上那么简单,被自己摆了一道,憋屈的很,但他也丝毫不慌。

他笃定宋陵不敢对他动手,就算宋陵敢打他,他就立马飞鸽传书把事情告诉宋老爷,叫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有了底气撑腰,杨潋自然不怕宋陵来找他麻烦,甚至更希望宋陵当众同他对峙那样他更好借题发挥,叫大家都来瞧瞧他们平时追随的是怎么样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

只是事情并没有随着杨潋想的那样发展,杨潋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宋陵来找他,对方似乎特别沉的住气,除了早课总是侧着眼瞧他外,别无动作,照常同林逸轩和一些别家弟子们说说笑笑,仿佛昨日丢脸的不是他一般。

发生了那样大的事,旁人好像都没有察觉似的,依旧跟在宋陵身后转悠。

杨潋想起自己当初不过就是罚了一位下人在雪地跪了一天,就被林岚学宫那群弟子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如今宋陵也犯下显些要人命的事端,这群君子们却又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要攀上宋家高枝,两人之间的天壤之别,使杨潋头一抽一抽的疼,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什么君子,正人做派,不过全是虚伪的遮羞布罢了。

私下里你们都说我杨潋趋炎附势,心肠歹毒,我看你们也不过如此,个个装的倒是像模像样,看见宋家蒸蒸日上的权势还不是走不动道!

杨潋眼珠子一转,觉得昨日给宋陵的教训还是不够,他非要把那衣冠禽兽的皮扒了不可。

......

“宋师兄,我刚刚看那杨潋眼神不善,说不定昨日之事就是他所为呢,如果是平常日子,他定要闹得学宫上下不得安宁,又怎么会像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