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似乎冲破了什么,那一瞬太快,无法回溯,也不敢确认。
而他握紧的掌心下,是一道凸起的疤。
小北:偷上哥哥号,主打一个壮士断腕更陊好雯綪连喺???⒋⒎①7???⒍??
还是小北:还没进正题呢就被亲怕了试图临阵脱逃hhhh
33 夙夜
顾北识想过会疼,也做好了疼的准备,却料不到是这种疼法。
太他娘的粗了……这一把肉刃捅进来,胀满了,他感觉自己骨头都移位。真是草率了,那口逼他自己塞个指头都害怕,这么根驴屌猛插进来,真的不会把胃都捅破吗……
摩擦来的快感转瞬即逝,只剩他疼出一脑门子汗,连喘着,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爽了就忘了疼,要说话,一抬眼,看清了李铭鄞直直的眼神,那双总是淡然的黑瞳藏着不可置信,死死盯着他。
他的手又在他脚腕上来回摸了摸,是在确认那道沈南知没有的疤。顾北识反应过来,也麻了,徒劳无功地想捂住脸,最后摆了,别过了头。
只是他感觉到身下插着的东西要抽离,又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急着双手抱住了李铭鄞的肩。
他额发汗湿粘在脸上,头一次冲着李铭鄞低了姿态,软了嗓子,“你能不能,别……你就当我是……”
李铭鄞看出这双慌乱的眼睛里那几分从未见过的哀求,僵在原地,不能动,脑子乱成了一团麻。
要停。再不停就回不了头了。有个声音在脑海中严肃地说。
在摸到这疤之前都算不得错,只要现在停下,都算不得错。
可插在这不断瑟缩抽搐着的窄穴里的东西可撒不得谎,随着他心跳加速,愈发硬挺了。
停?
怎舍得。
顾北识不上不下,好生难受,见他不动,渐渐松了手,移开目光,低声又问,“你就不能当我是他吗?我不提,就这一次,以后我还和你……”
还和我绝交?
李铭鄞垂眼看着他,挺腰重重顶了一下,换来一声呜咽,小猫儿撒娇一样的勾人。
他看着这张脸上痛苦、难耐,又掺着快乐的神情,才发现,他其实已经兴奋到指尖发麻。
至此,那些困惑一一得到了答案。
那些躲闪的眼神,别扭的疏远,决绝的远离;那一次又一次的诘问,总在说他懂不懂?他为什么不明白?
若说他不懂,大抵是平静无波的水面风平浪止了太久,以至于下面藏着的埋得太深,他自己都捕捉不到。
长久的克制织就而成的冷定再无力支撑,他缘何惧怕绝交,当真因为是新的家人、是亲近的朋友?
他低下身,呼吸变得粗重,握住了顾北识的大腿,强行压高了他,把他这条带疤的腿扛上了肩头。
“别这样,疼。”顾北识没那么好的软开度,扭着,腿间还被扯着,本就心虚,瞧见他冷着脸这样强势,鼻子一酸,承受不住,都快掉下眼泪来。
“受不住还来骗我。”李铭鄞却不给他缓过来的机会,不如说,他已经把持不住了。最开始的无措被灭顶般的亢奋顶破,散落在周围,气氛变得热烈浓稠。
他连着猛操了十几下,粗长的鸡巴在湿滑的窄口抽插着,顶得极深,看顾北识被初次的快意逼着仰起脖子,气都上不来,没法儿吞咽的口水乱流,软唇肿着,抓着他胳膊的手抖个不停,才算解了些心瘾,去摸他穴底下有没有被撑裂。
摸到了一口窄逼包着他的鸡巴,被撑得满满的,褶皱都没了。
他二指揉上他翘出来的肉珠,揉得顾北识缩着屁股想躲,又想要,来迎他,让淫水淌出更多来,磨着操他,“逼这么嫩,就敢来找操吗。”
“嘘。”顾北识脸上发烫,抬手去捂他的嘴。
他哪儿知道李铭鄞是个疯的,他听到几次床又不能知道真来了会这么狠,他重顶一下,他就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床里躲起来。
“自己骗了人,又听不得人说。”处子的穴到底太紧,李铭鄞仍觉不过瘾,双手把着他的腿,掐得狠,按出指印,掰得大开,腰腹挺动,大开大合地操他,再俯身压上去,吻上了那道藏着疤的眉毛。
顾北识给他操得脑袋发懵,只觉得身体里堆积起的快感层层叠叠,水流个不停,交合处一片滑腻,咕叽作响,那些娇喘听得他自己都臊,双手顶在他肩膀上推,“你轻点儿,都要操破了……”
“是破了。”李铭鄞在那眼周细密地啄吻着,终于吻到这儿,他心底得偿所愿的满足做不了假,身下胀得发痛做不了假,他没空追溯这情绪从何而来,理智统统离他远去。
他又把舌头也操到了顾北识口中,或者说,这才算他第一次亲上这张总是喋喋不休骂他的嘴。
他甚至舔到了他的舌根儿,上下两张嘴同时挨操,顾北识的那些呻吟都被他堵回了胸口,又扑腾起来,快高潮了,呜呜闷喘,手探下去撸了撸,挺腰射了出来。
绵长的快感遍布全身,有人大发慈悲,顾北识终于靠了岸,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眼前闪着光斑。
他终于有劲儿给了李铭鄞肩膀一拳,此情此景下,嗔他似的,“你是要噎死我灭口吗?”
李铭鄞还在他里头插着,摸了摸他射到自己肚子上的稀薄精液,挑起了眉。
“不见我的时候,你每天都在干嘛。”
自慰过度被发现了,顾北识才不在乎,反正这辈子都应该不会有比他假装是哥哥来睡哥哥男朋友还被识破了更羞耻的事儿了。
所以他还挺光荣似的,冲他抬下巴,“怎么,单身的青少年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你也要管的。”
李铭鄞被他气笑,又压下去继续挺腰干他,不解气,咬了一口他的脸蛋儿,“是自己解决不了了,才来找我。”
顾北识嗷一声,疼得汪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还委屈上了,眼泪哗哗流,搂紧了李铭鄞的脖子意图勒死他,“放屁,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搞自己的时候……都想着谁?”
被人打个半死躺医院里都没哭过的人流出来的眼泪弥足珍贵,李铭鄞被他抱得紧,生出别样的舒畅来,准飞行员的心跳一再失速,快感不断向下腹堆积。
“我还用问吗。”李铭鄞喑哑开口。
“你…呃哈……你心里又有数儿了?嗯啊我,我怎么没看出来……”脸上的泪被他湿漉漉的舌头舔去,顾北识终于笑了出来。
此刻是他,不用借用谁的脸,不用去偷哪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