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在他掌心蹭了蹭,拉下了他的裤子,俯下身,把他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
他没留情,舌钉反复碾过敏感的马眼儿,逼出李铭鄞的闷哼。
“你出声呀,”沈南知抬眼望着他的脸,媚眼如丝,用力地吮舔过青筋凸起的柱身,含混不清地调笑着,“你不是挺能叫的吗。”
李铭鄞眯起眼睛盯着他的脸。黑沉沉的眼睛在此情此景下显出几分危险,他扯住了沈南知的头发,克制着,没有用力。
沈南知低笑着,万分亲昵地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脸,顾北识那边还没完事儿,小声的呻吟和不停歇的呼唤填满了这个房间。
沈南知做了两次深喉,噎得他干呕。
李铭鄞终于低喘出声,他一直盯着沈南知的脸,看到他笑出挑衅的味道。
这喘息声无疑是给电话那头的人最好的奖励,他们听着顾北识的娇喘,听着李铭鄞的名字反复被他咀嚼,倒错的快感冲击着他们的神经,都没有再说话。
沈南知的口活儿愈发卖力,他自然也是硬得不行,耐何塞上了棉条,只能手探下去给自己纾解。
某个瞬间后顾北识呢喃着一些破碎的句子,他们捕捉到了一些尖锐的字眼,比如“爱”。
李铭鄞感到精神紧绷,他不愿也不敢听真切。
他收紧了指骨,拽着沈南知的头发按着他的头上上下下,微弱的痛感让沈南知比他先到高潮。
而后他想把沈南知的头拽起来,他却不怕痛,逆着他的力气向下压,收紧了口腔,舌头快速舔打,让他爆了满口。
李铭鄞平复着呼吸,垂眼看着沈南知吞咽他的精液,而大洋彼岸长着这张脸的另一个人已经睡着,他抬手摁断了电话。
沈南知有点缺氧,趴在他腿上,缓了缓劲儿。
李铭鄞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疲惫地靠在床上,闭上眼,揉了揉睛明穴。
这世间因缘起落,缠织在一处,问不清缘由。长路漫漫,唯有将一颗真心捧在手中,掌心便永远是暖的。
“成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在这之前从来没想过。”沈南知说着,抬起手,用指尖碰了碰他的眼皮,双眼皮的纹路是摸得到的,“真跨过了这一天,也没有太多不一样的感觉。”
“你期待什么改变。”
“好像也没有,我想想……好久没有第三个人在场,说实话还挺刺激的。”沈南知擦干净了嘴,躺在他身边,在床上滚了一圈,“可惜我做不了!唉。”
李铭鄞被贤者时间打败了,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这次真是邪淫了,”沈南知趴着,调侃地冲他挤挤眼睛,“因为你们已经分手了。”
李铭鄞的手指穿行在他的湿发间,许久才出声,“怎么不吹。”
“其实我很讨厌吹头发,很烦的过程,又吵,又热,但因为不吹容易感冒,所以不得不做。”沈南知说着,突然撑起身来,凑近了李铭鄞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他,“人生就是有很多如果不去做就会变得不好的事情,但我不想让我的人生由那些‘不得不’组成。”
谈话的契机。
李铭鄞的长睫毛微微颤动,他安静地抬眼,看着他,“要说什么。”
沈南知笑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嘴挤成嘟嘟嘴,啵了他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忍不住会想,假如说现在留在你身边的人是小北,和你分手的那个人是我,你会是什么样子?”
虚空3p怎么不算3p……谁猜对了?
我今天才发现我把他们全都算大了一岁,高二下就满18好像不对劲,尤其金元是上一年的,岂不是20才上大学()但安妮胃()
76 满意
面对这样的问题,李铭鄞几乎从未用这般疑惑又不悦的眼神看沈南知,定定地问,“你在说什么?”
沈南知却并未退缩,坦诚地看着他,“如我所说,字面意思。”
李铭鄞眉心微蹙,“你起太早,没睡午觉,现在该睡了。”
他要下床,沈南知扯住了他的袖子,“你去干嘛?”
“泡糖水。”
沈南知被他气笑了,“我不疼,不喝糖水,你又不是保姆。你不能回答我吗。”
李铭鄞甩开了他的手,别开了头,“我不回答无聊的问题。”
沈南知一下子也有点上火,“这种时候你说我无聊了?”
……怎么被偷换概念了。
李铭鄞感到一阵无力,他好像遭遇到了传说中的“死亡问题”“无理取闹”连招。
“宝宝,”他耐下性子,“如果这是你成年后想不通的第一件事,我可以回答你。”
“想让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还得上到这种价值层面,才能得到答案吗?”沈南知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
“我不想跟你吵驴唇不对马嘴的架。”李铭鄞冷下了脸。
“我不想跟你吵架。”沈南知极快地接话,冲他摊手,“谁是驴,谁是马?”
行,回答。
这答案清晰明了,让他说起来却很涩口,李铭鄞眸光冷淡,“你的假设,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什么意思?”
“我不和你分手。”李铭鄞注视着沈南知的眼睛,“我不会提,你提我也不同意。没有可能性。没记错的话,你曾经想提,被我……回去了。”
沈南知在生气中突然笑出了声,“被你什么回去了?”
李铭鄞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