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瞪着眼睛,“我操,潮吹了。”
李铭鄞心情愉悦,拔了出来,放过了他。
“北哥牛逼了。”沈南知拍了拍高潮到说不出话的弟弟的屁股,“你会吹水了,不是只会尿床的小废物了。”
这次的高潮好像全连在一起,顾北识终于骂人也没劲儿了,只用红眼睛来回指责他们两个人。
李铭鄞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闭会儿吧,明天肿了。”
而后他把套子拉下去,看沈南知,“累了一天,你还行不行。”
“这话说的,”沈南知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子,“我说不行你就不做了?”
“我打出来吧。”
“不许打,”沈南知吻了吻他的唇,主动帮他又撕开一个套戴好,扶着他对准了后穴,一点一点把自己坐下去,拓开穴口湿软,不会弄疼彼此,“这儿还有两个活人呢……嘶…嗯!”
“这就碰到了?”李铭鄞眸光一黯,“这么浅。”
沈南知面色潮红,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攀满全身,眼神有些迷离,仍冲他笑着,“难道有人说过,双胞胎身体内部结构也要……啊哈……一样的吗?”
俏皮话就这么几句,李铭鄞看着他脖颈的线条,眯起了眼睛,不再忍,抱着沈南知把他放下去。沈南知也搂紧了他,细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迎合了上去。
“鄞哥,鄞哥,”随着他不收敛地操干,沈南知的喘息变了调儿,状似痛苦的,带着几分哭腔,爽得难以承受般连声唤他,双手抠住了他的肩膀,“不要…磨那里了……好奇怪,呜嗯……怎么是……”
李铭鄞却很难再表演出克制的美德,这两个人后穴的骚点不一样,反应也很不一样,那个搞了前半程,又怕这个太累,索性准备开始冲刺。
怕人不够爽,手插进了他的女穴指奸他,奸得汁水淋漓。他找到了更合适的姿势,把沈南知的屁股垫在自己大腿上面,这样没一下都准确地碾在他最要命的地方……
顾北识眼睛红红地看着他两个人操得这么猛烈,和平时都不一样,臊得眼神乱飘,又想看,又不好意思。
看到沈南知的手抠紧了床单,他又怕哥哥的指甲被床单磨疼,于是主动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好了,好了鄞哥……”快感快把他逼晕过去,又被操了几下,射了。
李铭鄞也放松下来,顶在后穴里,结束了这场蓄谋已久的漫长性爱。
冬夜仍能花香四溢。
“你还吃糖包吗?”沈南知的下身被他擦干净摆正塞回被子里,已经睡着一半儿了,坚持着问,“还吃我去热。”
像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揉过他的心脏,李铭鄞垂眸笑笑,低下身在沈南知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已经喂饱我了,不用再热了。”
沈南知胡乱应了一声,睡过去了。
哄睡了一个,再看看趴在旁边那个眼睛亮亮的,有些无奈,“你要吃糖包?”
顾北识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摇摇头,冲他伸出了一只手,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什么就吃糖包啊……我屁股好疼走不了路,想上卫生间。”
李铭鄞便抱起了他,“也对。今天没尿床,憋着了。”
顾北识臊得在他耳朵上咬了两口,“憋什么憋,讨厌你。”
“什么我?”李铭鄞作势要松手。
顾北识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喜欢,特喜欢。”
56 情诗
有的优等生谈起恋爱来不仅上学日光明正大的双双请假,还把成杰一起捎带跑玩去了,家长还都不管,老师们都想着要怎么敲打一下某两个过得太舒坦的孩子。
只是周一回来刚好下了月考的成绩,一个毫无悬念雷打不动的年级第一,另一个年级第四,数学满分,唯一就是作文分丢多了点。
题目是老生常谈的伟光正,汤底是谈新时代的发展,本来常规八股文的写法就行,他选了航空事业的发展,红色的字眼化用了大片的意象,生生被他写出几分缱绻的诗意来。
这下,只有语文老师成功逮住一个出气口儿,找沈南知谈话,板着脸哗啦啦甩卷子,“都知道你谈了恋爱,男朋友优秀,未来的飞行员,是吧!你也不能一写航空事业就想到他啊!”
沈南知丝滑地装老实,摸了摸鼻子,面上嗯嗯啊啊地应承着,实际上自己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拿过试卷自己回读一下作文……根本想不起来考试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了,这文章真够那什么的,确实看起来不太正常。
总之这两人的恋情再嚣张,只要成绩没出问题,老师们渐渐也放下了。家长都摆明了不管的事,他们就不必越俎代庖。
只是,鉴于对两个人能否把持住边界感的不信任,往常长脸面的事总是组合出现的人得拆开用了。
柏航每年的大联欢会固定在12月26日举行,会有荣誉校友回来参加。去年的四个主持人是李铭鄞沈南知和另外两个高二的女生,今年老师们自然是想把他们俩分开。
可折了哪一个都于心不忍,觉得委屈了孩子。真让两个都上吧,之前运动会上的事情实在是心有余悸,李铭鄞看着素净淡泊实际上是个硬脾气,平时不觉得,真惹着了直接翻脸谁都扥不住,这事儿已经不是秘密。万一再出个什么情况节外生枝,谁也不想承担这个风险。
刚好,北京通航基地的合作开放日到了,今年就定在了联欢会这天,向全市的高中生发出了参观飞行基地的邀请,一个学校出二十个名额。
老师们一看,正好,缺个领队,李铭鄞去吧!也不用操心要把他和沈南知分开用的理由了。
只是
老师们都没料想到,隔离开了一个,外边儿还有一个更生猛的等着呢。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李铭鄞浑然不知,给老于安排上了新的活儿:每天晚自习前跑一趟过来,送一碗鲜炖好的燕窝。
对此行为成杰恨不得写一本《好男友观察日记》,或者把题目定成《老妈子是怎样炼成的》也行。
沈南知笑笑,悄悄告诉他,真不必学,燕窝实在是不好喝,再这么天天喝下去要补得流鼻血了。但是某人乐在其中,那就让他安心,配合着就是了。
很快,他就得分出很多课余时间去排练联欢会的主持流程,赶上学期末,忙成了螺旋桨。补品到底起几分作用说不清楚,主要是来自于李铭鄞的用心滋养也说不定,这个忙碌的寒冬,他连一声咳嗽都没有过。
晚自习时,李铭鄞独自一人坐在阶教的最后一排,身边无人,手上的卷子写着写着,竟有些出神。
题写一写便失去耐心,每每隔个二十来分钟就想去抽支烟,来回碰上不太熟的烟友同学,都说他烟瘾怎么这么大了?什么时候来他什么时候在。
他对着自己的这份变化倒是也觉得有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