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分为二的生命里点燃一盏长明灯

茳浔

发表于1年前修改于2个月前

原创小说-BL-大长篇-连载现代-HE-双性-校园NP

在路灯熄灭的晚上,李铭鄞推开了沈南知的房门。

他摸到了一道疤。

李铭鄞X沈南知、顾北识

一攻两受装乖少爷X双性双胞胎

攻不渣!!!不渣!!!

多视角叙事文非主受文控党别来

本文不建议心智不健全者阅读

如果你具备成年人基础的判断能力,因为好奇设定点进来并准备看下去,请给我一点信心!

本文阅读须知

这是一个关于三个小孩儿在青春期里找自己、找彼此、学会爱、拥有爱的故事。

本文的分类是np,人物是一攻两受,结局是1v2三人he。不算肉文,只想吃肉的可以谢谢再见。

欢迎对这个故事好奇的每一个你点进来,看看他们怎样成长。特别欢迎一起剖析人物,解读剧情。

本文不适合心智不健全的人阅读。

本文不适合任何容易把自己代入委屈大婆想打小三爽一把的极端受控阅读,想看这种情节建议出门右拐去知乎,充个会员看不完(?突然广告起来)

这个故事不算短,在故事行进中,攻渣不渣受委不委屈的,我最清楚。如果你想看下去,我有自信不会崩。

善用退出,世界那么大,不差一本它。

作者是骨折眉毛,极爱讨论,但素质很低,成分不明,可判定成疯狗,建议不要轻易大放厥词,气急了会追着你咬十八条街。

比如

1v2的文里跟我说不如给受1换个攻,我建议不如给你X换个X。

想说李铭鄞渣?憋?一样的憋回去。

想说他做的不好?谁提出谁举证,你来告诉我他怎么做才好,说不出来就别乱叫。

当然了,你说出来了我也就是看个乐子,你的意见算个屁!

我的书我是王法,看不惯的别看,想顺你心意自己做饭去,在这儿评头论足,你也配?

以上。

01 淤青

周一早上从不迟到的沈南知旷了早自习,进来的时候第一节课都开始十分钟了。他一边低头和老师道歉,一边瓮声瓮气地解释自己生病了怕传染给同学,口罩就不摘了。

老师自然是没什么疑义,只叫他回座位去。沈南知是整个年级出了名的乖学生,成绩优异人安分,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也不早恋、不惹事,嘴还甜,没几个老师不喜欢他。

班里座位从前到后大轮换一周一换,这周他在最后一排,李铭鄞坐在了第一排。得捱过这一周才能和李铭鄞恢复成上课可以说小话儿传小纸条的前后桌,沈南知路过第一排的时候,手指状似不经意地划过李铭鄞放在桌上握着笔的手,换来对方微微仰头的一个抬眸。

坐下后,沈南知在口罩下偷偷叹了口气,目光越过一排排认真听课的背影锁定在李铭鄞的后脑勺上。

如今校服也要卷,各大高校的校服五花八门,市重点柏航中学是航天大学的附中,始终坚守本心发蓝天白云色的运动服,是袖口裤脚都有皮筋收口的可笑款式。学生们怨声载道的同时也生出几分骄傲来,真有人周末都把这土土的校服穿出门,就为听一句“看,那是柏航的学生”。

这身朴素的校服穿在李铭鄞身上总是相得益彰。简单干净的款式,能把他清冽得出挑于同龄人的气质衬得十成十,坐在那儿只是听课,也比旁人挺拔似的。

沈南知看着看着,口罩遮掩下偷偷笑了下,拽过点同桌的本子抄他刚错过的笔记。

男朋友嘛,肯定是自己的越看越好看。

刚和李铭鄞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总是想,不知柏航的老师们要知道他们心尖上的两个三好生搅和到一起谈起了同性恋会作何感想。这么想一想,他就憋不住想笑,有种幸灾乐祸的错觉,也不知乐的是哪门子祸。

每当这时,垂着长睫毛看书做题一脸专注的李铭鄞总是会抬头看看他,勾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近点,低声问,笑什么呢?

这小心思不足为寡淡的男友道之,沈南知就唱,我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我有许多小秘密……

上周五三好生们趁着体育课自由活动潜入了学生宿舍,在沈南知的宿舍里,李铭鄞把他按在门后的白墙上亲得他喘不上气时,手顺着校服裤松紧带边缘钻了进去,在腰臀处流连,搁着内裤捏住屁股揉了揉。

沈南知勉强找回几分理智,把李铭鄞推开点,艰难反手掐住他有力的瘦削腕骨,声音中的颤抖分不清是因为惊惶还是情动,软着嗓子时那尽量藏起来的乡音就会冒头,南方人特有的娇劲儿,问,你干嘛呀?

李铭鄞平复着呼吸,与他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极近的距离下他们眼前的彼此都成了模糊的轮廓。沈南知只看到他的长睫毛在抖动,唇边勾起一个笑,变声期的尾声喉头余下的几分沙哑在此情此景下分毫毕现,说,我摸摸尾巴在哪儿呢。

暮春时节气温还不高,沈南知给他撩得脑门儿都发烫,临了,平日里少言寡语的三好生又颇不老实地在他尾椎骨处揉捏了两把,把手抽了出来,到底是隔着内裤,让他悄悄松了口气。

别的不说,他确实是有个秘密来着,目前还没摊牌的打算。

但有的秘密藏得住,有的秘密藏不住。

比如,脸上这一大片淤青。戴着口罩姑且瞒得过老师,但瞒不住李铭鄞回望过来的眼睛。

下课了,人高马大的成杰比李铭鄞先逆着人群挤过来,一把嗓门儿扯开来半个班都能听见。每个班都得有个地标性的人,他们班体委成杰就以一米九的身高和与身高相配的傻大个儿气质立住了人设。

沈南知简直烦死他了,架不住此人作为他有且仅有的兄弟,他也不能跳着高堵住他的嘴,只能在他喊出“我操,你脸咋了!”之后,一手拽着他,一手拽着半路上等着的李铭鄞,出了楼道。

沈南知在两人面前认命地摘下口罩,“我要是说我是摔的,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