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家人!”

许是“第三者”这个词语刺伤了总裁的心,被小美人的丈夫怒斥,总裁颜面无光。因为一个情妇,总裁狼狈得像一只过街老鼠,吃醋,嫉妒,愤怒,想要却又得不到。为一个偷偷上过几次床的情人发疯,总裁不甘心地想要一个承认,那位太太喜欢他、在乎他的承认。

可是事实却又狠狠扇了他的耳光,自尊自傲的总裁被小美人遗弃,他的情人厌恶他,厌恶与他偷情。

总裁到底骄傲,有强烈的自尊心,这段关系无法再继续,或者出现转折。

春天的时候,小美人终于生产,一个健康足月的男孩,大儿子有了弟弟。

生产在主任的医院,主任全程把守。小美人一直哭,一直握着丈夫的手,哀叫:

“老公,老公,呜呜……”

主任到底有了触动,摸着他汗湿的额头,声音温柔:

“不怕,不怕……”

尽管已经生过一个孩子,小美人还是害怕,还是难过,近四个月主任对他的冷漠如冰更是让他心里发苦,看着穿无菌服的温柔男人,大哭:

“呜呜……呜呜呜……”

主任酸涩难忍,握紧他的手,抵住他的额头,哽咽:

“不怕,孩子生下来,老公好好对你……”

护士和医生惊讶地看着主任,平时看起来沉稳持重的徐医生,在自己老婆生孩子时也同样紧张,同样害怕。

好在生产顺利,小美人没吃多少苦,产道扩张很快,孩子出来也没遭多少罪。

爷爷奶奶第一时间在病房外看到了小重孙,高兴得假牙都要笑掉了,婆婆也开心,徐家又增添了一名新丁。

主任一直在产房内守着小美人,看他疲倦得昏睡过去,温柔怜爱地擦拭他额角的汗珠。婴儿清洗干净后被抱给爸爸,主任看着褥子里红彤彤的一小团,心底撕裂的伤口终于慢慢被填满。

月子也在乡下坐,主任休完产假,依旧乡下城里两头跑,似乎并不打算把小美人接回去。

坐完月子已是初夏,天气慢慢炎热起来,小美人脱下厚厚的春装,穿着单薄的夏装。衣服还是藏青的土布衣裳,布鞋,贴着头皮的短发。偶尔挎着竹篮子去地里帮婆婆摘菜,看起来就是地地道道的村夫。不过没有一个村夫比他白,比他细嫩,挺翘的臀部即使包裹在没有腰身的大码裤里,依然看起来诱人。

主任有时候回家,看他撅着屁股在地里挖菜,非常生气。细嫩的腰肢因为俯身微微露出来一截,在茂盛的菜园子里白得发光,那截腰上等的白瓷一般,光滑细腻,阳光下微微透明。

头发都剃了,还是这样勾引男人。

主任一脸阴鸷走近,恶声:

“回去!”

小美人吓得一跳,菜篮子都滚在地上,刚挖的青菜带着泥土掉在脚上,将才洗好的布鞋弄脏了。主任不让他再动,捡起菜,牵着他走了回去。厚厚的草帽被扣在小美人头上,男人拉着他柔软的手,冷声:

“谁让你出来的?”

小美人小声:

“妈……”

主任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雪白的脖颈白生生露出来,饱满的胸脯也随着快走轻晃。

宽大的青布衫兜不住林间的风,风越吹越大,泥地上的枯树叶子也被卷起,打在脸上。天阴了,要下雨了。

主任脱下外套,严严实实穿在他的身上,把拉链拉到最顶上,将那截耀眼的脖子彻底遮起来。小美人咬住嘴唇,委屈:

“我热……”

清澈的双眼经过眼泪的洗涤,更加楚楚动人,主任抿了抿唇,忍住了想吻他的冲动,硬邦邦说:

“回去再脱。”

回去也没让他脱。到了夏天也不准他穿短袖,一直是一身样式不变的土布衣裳。

盛夏的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五个月,小美人身体早就恢复如常,可是主任仍未再碰他。小美人会给小儿子喂奶,大儿子抱着妈妈腿眼巴巴看着,也想喝。

每当此时都会被讨厌的父亲抱走,主任会将大儿子抱到院子里,让新养的狗和他玩,自己又回到房间,监督小美人喂奶。

说是监督,也会偷吃。等小美人喂得差不多了,会板着脸蹲在他面前,掀开他的衣衫,将剩余的奶水吸干净。家里又请了一个保姆,帮忙照顾小儿子,小美人担心奶水不够,哭咽着推主任:

“老公…呜……给旻旻留一些……”

小儿子名徐旻,主任起的名字。主任意犹未尽舔了舔他奶头,仰着头,黑蒙蒙看着他。小美人奶头被吸,身体动了情,呼吸发热,汗湿的手掌抱住主任头,小心翼翼亲吻他湿润的唇角。菱形的嘴唇微微轻张,在小美人湿软舔进来时,主任猛然清醒,推开他的头,生硬地走了出去。

独留房间里泪濛濛的小美人。

主任在下午照例返程,小美人悲哀伤心,丈夫又抛下他,下个星期才会来看他,。

他不知道怎么了,他觉得丈夫不爱他了。

难过的小美人独守空房,婆婆在家,爷爷奶奶在家,两个孩子也在,他只能在寂静的夜晚释放自己的本性。

在床上扭来扭去,内裤湿成一条,很想要,很想被肏。他觉得这是主任对他的惩罚,惩罚他的淫荡,惩罚他的不知廉耻,娇软的小穴已经大半年没有吞吃阴茎,饥渴难耐……

很想男人,很想被抱,很想被舔奶头,很想被摸逼,想做条淫乱的母狗,被男人骑在胯下,肏弄。

浑身湿透的小美人哭咽着在被子里脱掉内裤,纤细的手指摸进去,偷偷给自己解痒。所有人都以为主任已经和他和好了,只有他知道不是,即使他羞愧难耐地在二人同床时偷偷脱掉衣服骑在男人身上,也会被惊醒的主任抱下去。

主任会去院子里冲凉水,而他会赤身裸体坐在被子上哭。

他觉得主任不爱他了,不愿意和他亲热了。最过分的是,擦逼的惩罚一直持续,每周回来都会给他擦,用热水,擦得他痛,擦得他哭。后来感觉不到痛了,只会觉得湿淋淋的痒,会淫荡地夹住男人手,希望他多擦一会儿。

主任适可而止,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掌没有温度地抽出来,看着他淫荡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无论如何扭动身体勾引,都不会扑上去。

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