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药性特殊,同一个人只得服用一次,第二次服用不仅不会生效,还会损害身体,对每位患者来说都是仅此一次的珍贵。我见这位大人生得貌美,又如此强壮高大,心中顿时深感爱慕,所以斗胆请求陛下,检验完药效之后,可否赐我与大人鱼水一场?”
“放肆,你可知这是我们东厂厂公厉大人”
饶是民风开放的大苍,这样直白的话也是刺耳无比的,像是将人当作可以随意处置的玩物。厉钦身边的小太监忍护住心切,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尖着嗓子呵斥女子。
却被自家主子扫过来的一眼击得瞬间噤了声。
“爱卿若不愿意,尽管拒绝便是。”皇上便顺着台阶适时开口毕竟是手握滔天权力的重臣,再怎么忌惮厉钦,却也不得不给上几分颜面,做戏总是要的。
谁料那位暴戾无常的活阎王居然一反常态,平静恢复:“陛下龙体要紧,若她的药真有如此能耐,臣自然愿意为陛下分忧。”
于是,闲杂人等依此退出御书房,只留皇上、厉钦、医女,以及德高望重的太医院院长。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被从里踹开,侍卫一拥而入,将医女押进大牢,老院长则连连叹气,被药童扶着回往太医院。
厉钦又与皇上讨论了好一会儿的公事,才告退出宫,离开时面无异色,步履稳健,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未见凌乱。
一切都很平静,与平日里毫无差别。
回到督公府的时候,他的小暗卫正在院中练剑。
两年的恢复效果显著,柯景寅如今的武功已经有八九成昔日的风采,身姿轻盈灵活,手中那柄厉钦送给的剑在他的操控下仿佛有了生命,灵动而乖巧,一闪一闪地反射着金色的阳光。
余光见到厉钦出现,手腕一转,立马改了路数,一声微弱的破空声,微光划过,剑已经被掷出十步外,深深地钉在树干上。
“督主。”柯景寅收了势,朝院门口看来,那张被汗湿透的脸被阳光照得更加光彩,几缕细碎的鬓发贴在颊边。
一身干练的劲装,更显得腰细腿长,衣领略有松散,露出一小片精瘦的胸膛,其上缀了一根艳红的细绳,地下挂的是玉貔貅,一红一绿,更衬得胸前春光诱人。
明明更加隐秘的地方都看过了,但这种无意间的诱色,却还是会牢牢吸引住厉钦的目光。
砰
像是火山轰鸣一声,而后便是大簇的火焰喷发出来,一瞬间窜得比天还要高,有一股定要把人烧死、把魂烧干之势。
无形,却又强烈。
岩浆顺着厉钦的经脉往下腹流,那感觉是熟悉的,似乎在年少时期隐约体会过几分;但又是陌生的,因为它太过热烈,太过疯狂,混乱又统一地叫嚣着,想要眼前的这个人。
“您怎么了?”
柯景寅毫无察觉,几步上前来站定在他面前,抬头看着男人红到异常的脸,伸手想要去探探体温。
只是还未碰到厉钦的脸,就被反客为主一把抓住,长臂一揽一收,将小一圈的人抱进怀里,有些用力地压在粗大的树干上,落下劈头盖脸的吻。
厉钦的舌头粗糙而有力,不像平日里游刃有余地逗弄,而是急躁又疯狂的,带着一股凶悍,不管不顾地往柯景寅口中挤,重重吮吸对方的舌根、索取带着桂花味道的唾液。仿佛是将要渴死的旱年灾民,又如同久未捕猎的野兽,以强盗的姿态掠夺对方每一处口腔,搅弄脆弱的皮肤,逼出好几声微弱的惊喘。
手上也直奔主题,又重又狠地捏揉柯景寅最敏感的腰侧,带着赤裸裸的性暗示,隔着衣物将那处皮肤揉得发红。没有留出一点的温柔和商量,用大腿卡住那人本能的扭动与挣扎,直到那段腰身最终不情不愿地软下来,在自己掌中微微颤抖。
咕啾的一声水声,清晰而响亮。
厉钦用力地吸了一口柯景寅的舌尖,稍微退开一点距离,拉出几条黏丝。
“督、督主……”柯景寅仰着头,急速喘气。
他还不明白厉钦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这个人今日无比异常,行为也有些出格,就像是……急色的流氓。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可这个词,无论如何想都不该出现在他的师兄身上,毕竟,师兄如今是个……
“呀啊!”
一只大手探进衣裳下摆,也不知做了什么,惹得柯景寅惊叫一声,扶着厉钦臂膀的手骤然抓紧,细看,还有带有细微的颤抖。
“好敏感。”
厉钦说话的气息喷在耳朵上,热得要将皮肤烫伤。
自柯景寅身体好转之后,此处主殿就不再允许下人随意进出,并不怕被旁人看见这过分亲密的一幕。但毕竟还是在室外,沐浴着风与阳光,头顶上是一览无余的蓝天。
柯景寅本就是个脸皮薄的,又刚刚练完剑,肌肉筋骨还紧绷着,故而比平日还要敏感上几分,轻轻一调弄,浑身很快就发起热。
恰好厉钦也没什么耐心,感觉到猎物的顺从,将一点内力运转到掌心,五指成爪,拽着布料一扯,便将怀中人的裤子化为粉碎。
衣裳长长的下摆遮不住大腿,从那开叉缝隙中露出白花花的一段肉色。
“小景、小景。”厉钦喘着粗气,一只手粗暴地扯松柯景寅的领口,掌心贴上去,在锁骨与脖颈之间来回摩挲:“我想要你。”
“我一直是督主的。”柯景寅仍不知道自己面对着的是什么,虽然迷惑,却还是下意识回答。
于是那男人的攻势瞬间就变得更加猛烈,有如狂风骤雨。
布帛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尤为清脆,一眨眼间,上衣也被撕烂开来,破碎的领口可怜挂在手肘与腰间,盖不住白花花的一片肩膀与胸膛。
与此同时,少了好几层布料的阻挡,柯景寅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肚脐与小腹之间异常的触感。
有什么硬物,带着热腾腾的温度,抵在他的身上。
这这不可能!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手腕就被扣住,按到那硬物上头。
隔着布料的手渎,丝丝解渴。
厉钦一手揽起柯景寅的腰,将人抬高到双脚离地,半托半压地把他固定在树干上,略微弯下腰去吻那微微翘起的乳尖,腰身则强势地卡进那双腿间,迫得相对娇小的暗卫不得不分开双腿,将赤裸裸的下身隔着衣物与他的胯间相触。
赤裸又脆弱的地方摩擦到衣物上的绣纹,环绕周身的沉香味越来越浓烈,有点像他们初次接触的那个除夕夜。
但也不再是贞洁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