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鹤情难自禁地勾住谢祎秋的脖子,主动迎上对方的嘴唇。两个傻瓜就这样和着甜蜜的泪水接起吻来。这是一个无关情欲唯有爱意的吻。

谢祎秋被身体里沸腾的热浪激醒,他微张开眼,只觉一波又一波的热意汇聚到下身,而下午还在自己怀里安眠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谢祎秋手臂一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另一个人跪趴在自己双腿间,伸着软舌舔舐自己勃起的阴茎。窗外天色已然黯淡,他全身赤裸,没有穿一件衣物,窗帘透进的几缕灯光点到那人莹白的身躯上。

谢祎秋动了动身体,舒服地躺在床上,只将自己的性器挺得更直,直顶着沈知鹤的嘴唇。沈知鹤知道他醒了,便将男人的阴茎吃得更深,先用舌头一圈圈勾勒着肉冠头,舔净马眼吐出的黏液,再用嘴唇包裹住粗硕的肉柱,一点点往下含进口腔中,尽力地裹紧嘴里的软肉,感受对方性器上紧绷的青筋。无奈谢祎秋的阴茎粗长得难以完全含入嘴里,最后他只能吞一半,又吐一部分出来,再含进去,如此反复,将整根肉棒舔弄得全是自己的口水,紫红色的柱身上一层晶莹的水液。

谢祎秋舒服得闭起双眼,轻缓地顶了一会他柔滑的口腔,阴茎也在他的伺候下越发粗硬。沈知鹤几番吞吐后才将那炙热的硬物吐出来,再如含吮棒棒糖般,伸着舌尖从阴茎的根部一路舔过龟头上,清理干净上面的前列腺液,再回到根部吸吮着硕大的阴囊,发出“啵啵”的声音。谢祎秋低头就看到他在自己胯下侧着脸专注地含弄自己的性器,脸颊在狰狞的深红阴茎旁被衬托得愈加白皙,有种被欺辱的凌虐感,这般极致的色情让谢祎秋的下半身又绷了几分。

沈知鹤将眼前的肉柱舔得挺拔,依依不舍地又亲了亲柱头,舌头才缓缓地自男人的性器往上游走,掠过耻毛,再落到结实的腹肌上,手指也顺势解开对方的睡衣。谢祎秋粗喘着,顺从他脱下身上的衣服,看他慢慢爬上来,柔软的舌头舔到自己的胸膛,留下一道水痕。沈知鹤仔细地舔吻了一会对方精壮的肉体才坐起身,丰润的臀部坐到对方的阴茎上,情动的穴缝滴着淫水微微张开,磨蹭着那根被主人吮得发直的性器。

谢祎秋的呼吸更重了些,不禁地握上沈知鹤的腰,入手的肌肤带着绵绵湿意,软滑如绸缎,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手底的皮肉。沈知鹤被他捏到敏感处,腰软得支撑不住,倒到他的胸膛上,浅浅地哼了几声。谢祎秋的手自由地游离到他的背上,抚摸过他的肩胛,再顺着脊椎滑到屁股上,力度也跟着重了些,搓揉起柔软的臀肉,一番动作下也让对方发现了股缝里的异常。平常闭合的后穴正敞着口,几股湿滑的液体滴落到谢祎秋的手上。

“刚刚洗过澡了?这里怎么这么湿?”谢祎秋粗声问他,两根手指挤进他的肠穴里,温柔地在里面做着扩张。

沈知鹤在他怀里抬起脸,红扑扑的,朝他的喉结吐着气,小声引诱着他:“你要我吧,祎秋。”他像一只眷恋主人的猫咪,乖乖地舒展身体,让谢祎秋的手指没入得更深,自己还探出红润的舌尖,勾引对方亲吻自己。谢祎秋自然上钩,伸手便扣住他的下颚,激烈地吻上他,吮吻他的软舌,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搜刮他的口水,亲得他闷哼出声。

第18章十八颜

他们投入地亲吻着,谢祎秋手指的侵犯也没停,不断地在他的后穴里进出,甚至还摸到了一处凸点,谢祎秋坏心眼地按了几下,刺激得他硬起的阴茎差点射精,没得到爱抚的雌穴也吐出透明的汁水,一下浇湿对方的阴毛。

过了一会,谢祎秋将手指抽出来,沈知鹤呼吸不稳地挣开他的怀抱,坐直了身体。他熟练地从床头拿出避孕套,撕开包装后将那层硅胶软膜一把捋到谢祎秋阴茎的根部。他跨坐在谢祎秋的腰上,轻轻地摇动腰,用湿淋淋的下身摩擦着对方的性器,怒发的龟头烫得吓人,有几下已经蹭进肉缝里。雌穴空虚得想要吞下那肉刃,汁水淋漓地淌出来,跟避孕套的润滑液混合到一块,勾缠出缕缕黏腻的水丝,将两人贴合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

“哪里想要肉棒就坐下来吧。”谢祎秋悠然自得地挺动了几下腰,拿坚硬的性器顶着他的会阴,开口催促他。听到对方说起淫秽的字眼,沈知鹤心跳加快,身体跟着脸烧起来,完全不敢垂眸看对方。他只能高抬起臀部,发抖的手指握住了男人说的肉棒,用翕张的后穴往挺立的肉冠上坐,足够湿软的穴口一寸一寸将那根阴茎吃进去。

又粗又长的性器为折磨他而生,柱身碾过肉道里的凸点,沈知鹤被体内跳动的阴茎挤得流出泪水,连自己的阴茎也颤巍巍地跟着流泪。他举着酥软的身躯勉力上下套弄着对方粗硬的性器,用那柄丑陋的肉枪来回捅自己脆弱的肠壁,淫靡的水声在空间里回响。他反复吞吐了十几分钟,呼吸都喘不上来,虽然被阴茎擦着敏感处也很爽,但是身体里的阴茎肿胀了一圈也没有要射的迹象,自己骑乘不得章法,找不到发泄口,一直被对方吊着欲望。到后面沈知鹤自己已经累得没力气,只能用手臂支着对方的腹肌,大口地喘气,而那根阴茎还有半截留在体外。

这时谢祎秋伸出双手,玩弄起他两团乳肉,自己的命根被他夹着却淡定得跟没事人一样,好整以暇地笑着问他:“轮到我了吗?”

沈知鹤被他拿捏着敏感点,粉色的乳尖被他搓着发疼,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潮红的脸沾着两行泪,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深深满足了谢祎秋内心的阴暗念头。谢祎秋眼底藏着浓重的欲望,不由分说地掐住他纤细的腰,抽出自己的性器,再狠狠地顶入他湿滑的后穴,故意猛烈地挺动起腰,直撞得他发出尖叫。

沈知鹤觉得自己被他顶了几下仿佛被他抛了起来,而后身体落下,屁股一沉,对方整根阴茎就全部楔进他的肠道里,他的屁股完全地坐在谢祎秋的囊袋上。

“好深啊……求你慢一点……”沈知鹤骑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坐着一匹不驯的烈马。男人的阴茎又直又粗,把他的身体插得满满的,一番极快极深的顶弄快要把他的身体捅穿,可怕的快感吞噬着他的五感,所有感官都消失了,独剩下在自己体内的肉棍,搅得他吐不出几个字,脚尖踮不到床单,被迫地钉在男人的阴茎上,只能承受对方的侵犯。

谢祎秋不理会他的求饶,反倒操得更狠,凶狠地压着他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强迫他迎合自己的抽插,强烈的快感自他们相连的地方蔓延开来,这下沈知鹤被控制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谢祎秋强悍地干着他,一只手还抓起他一边的脚踝,抬高他的膝盖,将他们连接的私处暴露出来,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根硕大的肉棒在他殷红的肉洞里进出着,另一只手则从他晃动的阴茎一路摸到潺潺流水的鲍穴,拇指碾压冒尖的肉蒂,另外的两根手指插进他濡湿的阴道里,跟从后穴里阴茎抽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进犯他贪吃的软穴。

谢祎秋阴茎与手指并用,入侵着他两处敏感的肉穴,让他的体液汩汩地从敞开的洞口淌到四处,体内的酥麻感也越堆越高。沈知鹤快活地叫出声,被人操得意识模糊,嘴里还含着“学长”、“祎秋”,想要求对方慢下来,又像是在诱惑对方进得更深。过了一会谢祎秋不得趣地放下他的腿,挺直身体,一边坐起来,一边干他,手指摸着他们粘连的下身,嗓音沙哑说:“夹得这么紧,水还这么多,全流到我身上了。”阴茎重重地往上顶他的后穴,阴道里的手指也入得更深些,沈知鹤颤抖着,只能抱紧他宽厚的背,与他贴得更近一点,生怕自己被他打桩机般的动作颠出去。肉壁沁出的淫液浸湿了谢祎秋的手掌,与肠穴里交合的体液一道流到谢祎秋的胯部,并随着他们做爱的幅度,发出惹人脸红的水声。

对方的阴茎蛮横地楔入他的体内,手指深入他隐秘的穴道,摩擦着他两边的淫肉,有时还伸出手来捻揉他勃起的性器。下身三个弱处都被谢祎秋操控着,剧烈的高潮让沈知鹤不知所措,只能大张嘴叫着他的名字,唾液从嘴角滑落,流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祎秋唔”谢祎秋接管他的唇舌,胡乱地吻住他的嘴,吞咽下他的所有呻吟,下身越肏越狠,恨不得将睾丸都撞进去。饱满的龟头再次碾过肠壁里的敏感点时,他的阴茎直接被对方插射了,他不受控制地高昂着头,眼泪因为生理的快乐扑簌扑簌往下掉,稀薄的白液全喷射到自己的身上。而谢祎秋不顾他还在高潮中,怒张的阴茎继续在他的肠穴里驰骋,终于在几十下的操干后将精液倾泻到避孕套里,还被对方用手指插着的阴道也在男人射精的刺激下喷出一大股阴水。

雌穴第一次在被人进入后穴的情况下跟着潮吹了。两处穴口一同高潮的快感抽干了他所有力气,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都是巨大欢愉后的空虚。他松弛了身体,在高潮后回落到谢祎秋的怀里。他们无声地抱坐在一起,呼出的气息还是炙热的。谢祎秋轻柔地亲了一路他汗湿的肩颈、锁骨,再像孩童般吮吸起他的乳房,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而他的体内还插着谢祎秋半硬的阴茎,明明隔着避孕套,他还是感觉刚刚那几股有力的热液就要射穿薄膜把他注满。

耳鬓厮磨了一会,谢祎秋才抽出作恶的性器,摘下上面的避孕套,利落地打了结后随手扔到地上。两个人合抱到一块,抬头就能看见对方眼里的自己,仍旧动情地吻作一处,双双倒回舒适的床上。

“舒服吗?”谢祎秋含着沈知鹤的唇瓣,轻声问他。

刚刚濒死的快感还在骨肉里盘绕着,沈知鹤红着脸,点点头,又忍不住控诉他:“差点以为要被你干死了……”

谢祎秋恶劣地笑起来,牵过他的手按到自己还肿胀的下身,轻佻地说:“它可不舍得。”

“坏人!你要不要脸!”沈知鹤言不由衷地骂道,手上倒乖巧地撸动起方才进入过他的阴茎,那物果然在他的伺弄下又恢复活力,在他掌心的包裹下变得坚硬。

谢祎秋满足地用阳具戳着他的手,自己的手也探到他的身下,手指再一次慢慢靠近他的雌穴。对方的手指一碰到他的阴道口,他立却惊得用大腿根夹住谢祎秋的手,不肯让他继续碰那口隐秘的肉缝。

“怎么了?”谢祎秋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问他。

“其实我有点害怕现在是不是在做梦……祎秋,你真的喜欢我吗?这个地方你也喜欢吗?”刚刚他们还在做爱,交合的快乐难以比拟,可现在理智回笼,他的心里又浮起几丝不安,跟爱人性爱的快感不甚真实,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谢祎秋是真的喜欢他,也同时喜欢他畸形的阴道。

“你这个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谢祎秋被他的胡话弄乐了,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朝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道,“我们都做那么多次了还瞎想。知鹤,你要学着接受自己。”

谢祎秋用极其情色的声音对他说:“这里很漂亮,我不仅摸过,舔过,还进去过……你猜我之前究竟忍了多久才没插进这个地方。车库那晚你掰着这里朝我张开双腿,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对方不给他抵抗的机会,干脆地掰开他的大腿,谢祎秋扶着自己的阴茎伸进他的腿根,炽热的冠头顶着他微张的牝户:“现在它终于属于我了,我能无套插进来吗?”

沈知鹤被他色情的话语惹得脸红心跳,刚刚就痴望着阴茎的雌穴也流出汪汪汁液,他如车库那次轻轻掰开穴道,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进来……用阴茎插进来……”下一刻那根渴望已久的肉柱便破开了瑟缩的穴口,挺入了他的阴道,昂首的龟头长驱直入,一举撞进他娇嫩的宫口。

肉道被撑开到极致,被没有任何隔膜的阳具塞满,生理与心理的满足让沈知鹤失神,只得搂紧谢祎秋,缓缓品味被他填满的愉悦,过了好一会才放松身体去回应他,肉壁紧紧绞着滚烫的性器,一边贪婪地往里吸吮,一边沁出情液让对方插入得更顺畅。

他们这回的性交是温和的,谢祎秋提着性器在他肉穴里轻缓地进出,浅浅地抽出,又慢慢地往肉壶里顶去,如在初夜般温柔地待他。无套插入让一切的感触就此变得鲜明,沈知鹤清楚感知到性器如何碾过他层叠的内壁,龟头怎样亲吻他秘密的宫腔,他的雌穴温顺地套在对方的男根上,用重叠的软肉服侍着饱胀的肉柱,一环又一环地含吮,想要记住阴茎的形状。

谢祎秋被他的鲍穴刺激得不行,深重的呼吸打到他的脸上,双手则抱紧他,细致地拂过他后背的每一处皮肤,舌头痴迷地舔过他的奶子,再顺着他的颈线回到他的唇上,含住他的舌尖。

“我爱你,知鹤。”在这唇齿交叠下,谢祎秋喘息着对他说。

“我好爱你。”沈知鹤心口一暖,眼角滑落莹莹的泪,与他吻得更深,轻声回应他。

沈知鹤尽情地把自己埋进最爱的怀抱里,他们就这样四肢缠绕在一块,下身热得像要融为一体,火烫的阴茎徐徐地进犯着软滑的阴道,作出细微黏腻的交合声,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他们亲密接触的生殖器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而上面的唇舌不舍得离开彼此,两条舌头痴痴地勾缠着,交换着湿吻。与有情人做爱的欢愉,舒缓得就像他们共乘一叶扁舟,随着微风在欲海里浮沉。

和风细雨的性爱不似刚刚的疾风骤雨,但也足够让沈知鹤满足,如此缠绵悱恻下他又一次射精了。而因为身体的高潮,他的阴道紧跟着收缩,压迫体内的阴茎,几股水液淋到磨蹭着宫口的龟头,引得谢祎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阴茎在里面颤动着,仿佛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沈知鹤知道他濒临高潮的临界点,更是极力收紧阴道的肌肉,刺激他抽动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全根入全根出,快要捅破他小腹。沈知鹤捏住他沉甸甸的睾丸,舔舐他的下巴,蛊惑着他:“射进来……祎秋……这里都是你的……”

谢祎秋猛地堵上他的嘴,失控地挺动腰部,在最后十几下挺力的顶弄后,抵着他阴道深处的肉壶将精液喷射出来。如岩浆般的热液瞬间灌满了他的雌穴,持续有力地玷污他每一处淫肉。沈知鹤睁着眼睛看谢祎秋高潮中的神色,对方眼里的欲望快要溢出来吞没他。彼此难以自抑地把对方的唇舌吃得更重,不停地加深他们的吻,一齐享受内射的快感。

第19章十九颜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回,已经彻底过了吃饭时间。身体的释放消耗完沈知鹤所有的体力,他饿得饥肠辘辘。谢祎秋起床去做了晚饭,两个人毫不避讳地光着身在客厅吃过晚餐,再一同去浴室洗澡。

浴缸不足以容纳两个人,可他们却舍不得分开,最后是他们曲着膝盖,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坐进水里。温暖的水消解了沈知鹤的疲惫,他安然地靠着谢祎秋的臂膀,任由对方帮他清理身体。谢祎秋仔细地用清水擦拭过他的前胸和后背,最后才到他的下体,手轻轻地探进阴道里,抠挖里面凝固的精团。谢祎秋的手指带入了一些热水,让他的呼吸乱了几分,绮丽的记忆又开始让他的身体发烫,阴茎微微起了反应。

“可别再诱惑我了。”谢祎秋按按他抬头的性器,笑着说,继续把他体内的精液导出来。一团团的浊白顺着温水流进浴缸里。

等伸到最深处时,出来的白色液体竟然带着几缕的血丝,谢祎秋皱起了眉头,有些紧张地问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会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