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沈知鹤心不在焉地听着对方说几天的琐碎,眼睛却盯着面前的男人,看着男人的身躯缓慢往下移动,温暖的嘴唇一点点地吮干他身上的水滴,然后亲过他的脖颈、啄过他的胸脯、吻过他的小腹。轻柔的吻使他身心酥软,放松身上的一切,让男人恣意地舔舐每一寸皮肤。
等谢祎秋吻够,抬高他的下身,英俊的脸蹭到他大腿内侧时,他才猛地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他仓惶地想收起双腿也来不及了,男人挺直上身使劲地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膝弯往腿根处压,对叠他的身体,让他整个阴部完整地呈现到自己面前。
被摆成这般难堪的姿势,沈知鹤羞耻地闭上眼,身体却不知耻地荡起一阵兴奋的战栗。谢祎秋的呼吸喷到阴阜时,沈知鹤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害怕自己呻吟出声。下一秒他熟悉的舌头果然落在他的性器上,仔细地舔过充血的柱身,半硬的阴茎听话地站起来,在对方的嘴边昂起头,随即柔软的龟头就被人卷入口腔,温柔地在铃口处打转。谢祎秋像是与之亲吻,舔出滋滋的水声,使沈知鹤舒服得揪紧了枕头。
“老婆?知鹤?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方颂阳叫了他几次,才叫他暂时从欲望中抽离出来。
“什么……”沈知鹤紧紧地捂住嘴,让声音从指缝里出来,掩盖住自己即将倾泻而出的低吟。
方颂阳重复道:“我爸妈说太久没见你了,等我出差回来,他们会过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等了一会却听不到沈知鹤说话,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方颂阳疑惑着,又唤了他几声,才听到沈知鹤回道:“我知道了……”他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喑哑,让方颂阳听不太清楚,“我困了,先睡了……”
“晚安,宝贝。”方颂阳跟沈知鹤道别,回应他的却是一阵微弱的声响,像是黏人的猫叫春,仔细听又像是初春时的细雨,一个莫名的想法疾速地划过他的脑海却没被抓住,等他想再问些什么时,沈知鹤已经挂断了电话。
手机掉到了地上沈知鹤也无暇理会,在松软的床上谢祎秋正细致地品尝着他的雌穴。
谢祎秋的整张脸几乎陷进了他发软的阴阜里,鼻梁压着他的阴蒂,嘴唇描摹过他外阴,舌尖啧啧地舔舐穴口,与他身下的小嘴吻得激烈。谢祎秋将甬道里沁出的蜜液吸吮干净,舌头深入张开的肉孔,模仿性交的动作,几深一浅地抽插里面鲜红的嫩肉,招惹得牝户的主人难耐地挺起下身,不住地迎合他一次次舔弄。
沈知鹤感觉下身已经不属于自己,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肉穴传递到下身每一处神经,刺激着他在半空中绷紧双腿,阴茎噗嗤噗嗤地朝着小腹喷出稀薄的精液,几缕白液直射到自己的下巴上。从没有如此脏污过的沈知鹤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小声地抽泣起来,谢祎秋却不肯这样放过他,嘴上的动作更凶,唇舌并用地吃着他的软穴,牙齿咬过肉蒂,指尖若有若无地戳刺着肠穴口。
这样淫乱的性爱方式是沈知鹤没有经历过的,他咬着手背,流着泪,抬眸稍稍往上看,就能看到自己的体液沾得谢祎秋半张脸都是水光,难堪得他不敢再睁眼。身体背叛着意识,忘情地去寻男人的双唇,他却无力反抗,任对方吸得汁液乱流,安静的卧室里淫水潺潺在耳边无限放大、回荡。最终沈知鹤崩溃地尖叫出来,在谢祎秋的嘴里高潮到潮吹,甜腻的淫液尽数被谢祎秋吞咽入喉。
谢祎秋帮他把身体擦拭干净,沈知鹤的小腹还是打着颤,无法在刚刚的情欲顶峰中回过神来。他们裸裎相对地躺在床上,谢祎秋将他揽入怀里,轻拍他的背,使他的呼吸缓和过来。
沈知鹤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才有力气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控诉道:“学长!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想埋怨他,却红着脸说不出口。
谢祎秋被他狠咬了一口也不气,笑吟吟地拉起他的手,亲了亲:“怎么能什么?舔你的唔!”
沈知鹤气急,用掌心捂住他的嘴,瞪着他:“谢祎秋!这件事不准再说了!”因他害羞得可爱,谢祎秋笑弯了眼睛,满意地舔上他的手心,沈知鹤羞得又要咬他,两个人闹了一会才安静下来。
沈知鹤的头靠在谢祎秋的胸膛上,静静地聆听他的心跳声,身心没来由地感到惬意。他慢慢说道:“他不喜欢那里,每一次前戏都是草草地做,一插进来我都疼得要叫出声。”
握着他肩头的手紧了紧,谢祎秋却没有出声,听他继续说:“但为了他我可以忍,只要他觉得舒服,我可以付出的。没想到,他在背后却说那里恶心,只是因为用起来方便。”
“我真的很难过……”沈知鹤说着,眼眶到底还是盈满了泪,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谢祎秋心头酸涩,更用力地搂住他,抹走他的泪,低声说:“我很喜欢,第一眼看见就想摸了,嫩得出水,很诱人,很漂亮。”
“学长!你今晚也太不正经了……”沈知鹤听他说完,悲伤化作羞恼,身体也跟着脸红起来。转念又想起他们有过的亲密接触,尽管现在被他的体温温暖着,却还是有些难过,湿漉漉的眼睛又望向他:“那你为什么不肯……插进来?是因为我和他做过吗?”
谢祎秋低下头,怜爱地跟他交换了一个吻,道:“我只是担心你会怀孕。上回我们在博康遇见,你落下的药是不是给自己吃的?”
沈知鹤心跳止了半拍,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切地说:“你怎么知道那些药是为了……他之前说想要一个孩子,还约了我的体检,所以我才……”
被褥下一只宽厚的大手抚上他平坦的小腹,细细地按摩。手的主人语气郑重地对他说:“知鹤,永远不要为了任何人的喜恶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沈知鹤哭着颔首,随即扑到他怀中,想要自己都嵌入他的身体里,闷闷地说:“学长,我现在想做的,只有和你在一起。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清楚,把一切都结束。”
“好。”谢祎秋收紧怀抱,让他们之间再无空隙,柔声回道。
沈知鹤安心地被他抱着,心里的缺口尽的暖意填满。只要在谢祎秋的身边,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着溺死在谢祎秋的怀里。
颜
第11章十一颜
“知鹤,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下班走出公司大厦时,几个同事朝沈知鹤发出邀请。
沈知鹤面露难色,正想回绝,静候在大厦门外的一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人笑道:“抱歉,今天知鹤约了我。”认出对方的声音,沈知鹤心律快了几秒。
同事看清来人,有些惊讶:“谢律师?涉外出版的事情不是进展得不错吗?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们沟通。”
“不是什么大问题。”谢祎秋礼貌地笑着,视线却落到几个同事外的沈知鹤的身上,“知鹤来帮我解决就可以了。”沈知鹤欲盖弥彰地避开他的目光,耳根却跟着发烫。
同事走远,沈知鹤才肯坐上谢祎秋的车。刚坐上副驾驶,谢祎秋就牵住他的手,仔细摩挲他的每一根手指。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知鹤脸颊微微发红,没有抽开自己的手,由着他把玩。
谢祎秋倾身过来,帮他扣上安全带,暧昧地回道:“刚刚不是说了,找你帮我解决问题吗?”狭窄的车厢中,他们视线交叠着,谢祎秋低下头,正要亲他,沈知鹤才意识到这里是公司楼下,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催促他:“别在这里,先回去。”
谢祎秋揉了揉他的头,听话地坐回驾驶位,问:“回哪里?”
沈知鹤停顿了几秒,小声说:“回你家呀,不是要解决你的问题吗……”
听完,谢祎秋转过头来,幽暗的眼眸盯着他,看得沈知鹤脸红直冒烟。对方的手挠了几下他的手心后,遂放下手刹,启动车辆:“我们回家。”
沈知鹤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那么黏人,就像得了名为谢祎秋饥渴症的病一样。谢祎秋不在身边,就会疯狂想他。等谢祎秋来到身边,便贪心地渴求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体温。
方颂阳出差即将结束,于沈知鹤而言宛如末世来临,绝望又伴着期待。就像是末世狂欢,他主动要求到谢祎秋家里住,只想享受情人温馨的陪伴。对他来说,只要窝在谢祎秋的怀里,无论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不过他跟谢祎秋之间注定是天雷勾地火,一星半点火苗就能点燃彼此。做再温情的事最后的结局都是亲作一团,滚到床上去。两个人的性事,谢祎秋一直以沈知鹤的感受为重心。尽管沈知鹤全身上下已经被谢祎秋亲遍、尝尽,沈知鹤甚至备好了安全套,但最后一条红线他们始终没有迈过。每每沈知鹤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谢祎秋都会自持地停下所有进犯的动作。
希望完整得到情人肉体的欲望不断在沈知鹤心里堆积,逐渐成为他的心瘾。他仿佛是虔诚的教徒,祈求着神明享用自己的身体。到最近一次上床,沈知鹤前后两个穴口淌着水,他被性欲折磨得不行,一边抽泣一边求谢祎秋进入自己。谢祎秋温柔地舔净他的眼泪,分开他的双腿,想舔舐他的肉穴,却被沈知鹤阻止了。
青禾最新的上市项目由谢祎秋和方颂阳两个团队合作推进。方颂阳团队主要负责项目所涉集团的实地考察,这次出差正因此事。转眼已经到了出差期限的最后一天,大老板提议两个团队线上碰个头,谈一谈项目进展状况。
视频会议准时开始,衣着正式的方颂阳出现在屏幕上。谢祎秋微微颔首,不咸不淡地跟他们打了招呼。
视频对面的方颂阳在跟他们汇报考察的结果,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无名指处的环型金属在镜头前闪烁了一下。谢祎秋盯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思绪飘向远方。
暖黄的灯光下,赤裸的沈知鹤喘息着,摘下相同的戒指,放到床头。还不等自己反应过来,沈知鹤已经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撑在他身体的两侧。不过他们的身体调转了方向,沈知鹤脸正对他的胯下,塌下细腰,臀部靠近他的脸,将殷红黏滑的穴口清晰地呈现到他的面前。
沈知鹤脸红得如滴血,身体跟着主人颤抖,柔软的指腹上下捋动自己坚挺的阴茎,软舌战战兢兢地舔上已经吐露的肉冠。心爱的人为自己做着口交,放哪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他感受着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快感,发出舒服的呼吸声,双手抚摸过沈知鹤汗渍渍的背脊,一直滑到在他面前发颤的臀肉。他兴奋地低喘着,一把扣住沈知鹤的腰,逼迫对方坐到自己的脸上,毫无顾忌地埋首到他的肉臀中,舌头舔过他的阴茎和肠穴,再手口并用地品味他正滴水的阴阜,最后让他在自己的脸上高潮。
谢祎秋喜欢沈知鹤既害羞又想勾引自己的样子,摇着腰坐在自己身上发浪的他激起自己内心暴戾阴暗的念头:把他关在自己的家里,只能遵循自己制定的法则,只能被自己操控所有的情欲。禁止穿衣服,禁止见任何人,只能在卧室里,被自己的阴茎钉在床上,被进入,被贯穿,被精液射满身体内外。
等他发泄在沈知鹤的嘴里,对方温顺地咽下所有腥膻的液体,再舔干净他的阳具,虔敬地奉献着自己。这一切都刺激着谢祎秋的感官,互相口交的姿势于来说他有些超过,拨弄在脸上潮吹完还流水的雌穴,不由地说了一句:“怎么这么骚?”
沈知鹤在他胯下抬起脸,白净的脸映着紫红的阴茎,湿淋淋的眼睛望向他,有些委屈:“谁让你总是吊着我,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