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仿佛被攥住了一般,慌乱带来的窒息感猛地涌了上来,他惊慌失措地掰着小狗的下颌,看着漂亮的脸颊上挂着的两道明显的泪痕,惶恐地问道:“露露,怎么了?”
“不是、不是这个味道……”轻弱的声音含着哭腔从小狗的喉间断断续续地响起。
“什么”霎时间,约拿愣住了,像是被冰水从头浇下僵在了原地,紧接着是木然的沉默,遥远的回忆从过去冒了头,携来的只有一片漆黑无比的阴影,他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但我记不起来了……主人,我记不起来了……”小狗哗哗落着眼泪,捏紧的指节失了血色,鼻尖都哭得泛起了粉,沙沙哑哑的哭声萦绕在约拿的心头激起了一片难言的酸涩,“主人,我记不起来了……”
“露露……”约拿寸心如割,哽咽难言,他怎能不知道小狗在说些什么,他当然知道,所以他现在自食恶果,他苦苦维持的平静表象终于被撕扯出了一道裂缝,在那之下的慌恐和不安暴露无遗,一种来源于自己血肉之躯里的无声碎裂震颤着他的内心他在心碎,他在后悔。
小狗哭着哭着捂住了脑袋,嘴里呜呜啜泣,不停喊叫着头疼,约拿一把推开了椅子猛地抱住了浑身发颤的小狗,深陷在难以承受的痛苦之中,他红着眼睛第一次乞求小狗的原谅,嘴里说出的是苍白又显得无力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露露。”
艾迪没有听见主人的歉语,他混混沌沌,记忆的碎片与现实来回交错,喧闹的幻声几乎要让他的脑子都要吵得炸裂了,他无助地依靠在主人身上瑟瑟缩缩,含糊不清地呢喃:“主人,我头好疼啊,呜呜,好疼啊……”
他被疼痛折磨得浑噩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一个在长期错误的回避里渐渐形成的欲念,于是他缩在主人的怀里开始磨蹭起主人的下体,“主人,求求你疼疼我,和露露做爱吧……我头疼,太疼了,太难受了……”
“露露……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我发誓你会好起来的。”约拿摸上小狗的脸颊,注视着小狗氤氲水色的眼睛,“别怕,露露,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主人,求求你,露露想和主人做爱……做爱的时候就不疼了……”小狗哭哭啼啼地攥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求求你,救救我,主人……”
“露露……”约拿看着小狗向他求爱的模样,原打算要说出的话语顿时哽在了喉间,他想告诉小狗他们之间不该再用性爱来掩耳盗铃般掩盖他精神上正在出现的问题,这是一个不能有任何改善的错误行径,他们不能再这样了,但他说不出口。
或许是自己的私欲在隐隐作祟,又或许是小狗眼中凝聚着的殷切祈望让他不忍心拒绝,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在这之后他必须得带小狗去看看医生,他必须开始睁开眼睛去直面小狗身上正在发生的问题,去面对他们之间早已摇摇欲坠的形势。
周旁候着的侍者们收到了示意,井然有序地收走了桌上的餐盘,快速地清理了餐桌,收拾好了一切后视若无睹地低头退了出去。
餐厅里正上演着怪异又淫靡的一幕,小狗一边哭叫着头疼,一边坐在约拿的身上起伏着自己纤细的身躯,摇晃着屁股把粗大的肉棒吞吃得更深。
渐渐地小狗使不上力气上下起伏了,呜呜地叫了几声,坐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约拿亲亲小狗的眼皮,忍耐着自己被小狗挑拨起的情欲,温柔地托住小狗的屁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站起了身,用这个姿势插了会儿小狗,顺势让小狗躺倒在餐桌上,抓住两只细细的脚腕,胯下凶狠撞击着沾了淫水的臀肉。
艾迪被插得魂魄飞天,身下的穴肉熟稔地嘬弄肉棒,手也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小奶子挑拨自己的快感,欲用情欲的疯狂来忘却头疼的痛楚。
随着快速又有力的撞击,艾迪张开嘴急促地喘呼着气,臀部自觉贴合上主人的腹部晃动,难耐扭着身体挺起胸脯,诱惑着主人来撕咬他的乳尖,但当齿间真的轻轻啃上了他的乳粒时,喉间忍不住溢出了一声软糯的叫喘,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登时软了身体,只能让主人扶着他的后背把他的乳粒吮吸得湿湿滑滑,水光一片。
他浑身绵软,嘴里嘤嘤啊啊叫着,没过多久,插得湿软的穴就到达了高潮,双眼含着浓郁的春色迷离地看着伏在他身上的主人,听着自己的下体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情欲的浪潮似乎终于带走了他破碎的世界里来自往昔的回音,但他却莫名地盈满了眼泪。
“露露,我们不做了好吗?”
艾迪呆愣愣地掀起眼看着主人泛起了红的眼睛,整个人凝固住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后又慌乱不安地扭了几下,想要留住主人插在他体内的阴茎,困惑地问道:“为什么呀?”
他不知道自己眼里无意识流露的悲伤几欲要让他面前的男人心碎至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
艾迪听着约拿充斥着哭音的歉意,一种奇怪的感觉渐渐蔓延上了他的心尖,像是酸涩,又或者是无可奈何的哀痛,在他身体里死去的某些东西像是等待了这个道歉很久很久,久到这具躯体里剩下的软弱部分甚至都忘却了这句歉意为谁而述说为一个死在过去的男孩,为一个如今支离破碎的灵魂。
所以他只是茫然地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要道歉啊?”
约拿呆滞了,他不敢置信地瞧着小狗,哆嗦着嘴唇颤颤地说:“露露?你不记得了?是我迫使你忘记了你家里巧克力酥饼”
颤抖的声音在最后消了声,他恍惚地注视着小狗,为自己无法言明的酸涩苦楚痛彻心扉。
“呜?”小狗迷惘地看了看他,用湿乎乎的屁股去蹭他的胯下,软乎乎地唤着他:“主人,不做了吗?”
约拿愣了好一会儿,他强忍着心头的酸楚,去吻小狗湿濡的嘴唇,用舌尖肆意侵犯他敏感的口腔内壁,深吻得小狗不住呜呜哼叫。
岔开的双腿乖乖地勾在了主人的腰部,艾迪感受着自己的后穴再次被肉棒填得满满当当,这回一开始做得缓慢又温柔,他耐不住徐徐的抽插,哭哑叫喘让主人插深点,但一旦插得又深又重,又噙着泪抽泣求主人能慢慢抽送。
约拿拉着小狗的腿根激烈地插着他泛红的穴肉,无法言表的情绪在此刻化为了深重的爱欲,他揉捏着小狗圆翘软绵的臀肉,一次次顶开紧致的穴肉深深肏弄,怜惜地去吻被他肏得浑身不住发抖的小狗,把他含糊不清的呻吟全部咽进了喉间。
他插着小狗嫣红的穴口,不由自主地吻上他汗淋淋的额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他父亲的话语,他看着被自己肏得迷迷糊糊的小狗一下一下啄着他软嫩嫩的唇瓣,喃喃自语:“露露,我会让你好起来的……还来得及,我还有时间能挽回你……”
群 43163400③ 整理~2022-03-21 00:09:00
第四十八章
夏季的末尾不知不觉地悄悄走过,燥热的烈日和吵闹的蝉叫跟随着溜走的温度也渐渐离去了,这是正式进入秋季前最能让人心旷神怡的一段时日,不复夏日的炎热和烦躁,没有冬日的寒冷和刺骨,舒怡又凉爽,安宁又和煦,阵阵微风拂帘而入,明丽的日光跃上了绿意的枝头。
“艾迪,你愿意和我谈谈了吗?”
温和的嗓音从他正对面的方向徐徐传来,艾迪飘移的目光终于从窗外慢悠悠地转了回来,瞥了眼对面的人,手指下意识地捏上了自己的衣角,有些局促不安地问道:“需要谈什么呀?”
查得·米切尔瞧着他面前神色紧张的男孩,不动声色地掩住了眼底的怜悯,自从几个月前他被迫中断与男孩的对话开始,他就隐约知道自己终会回到这里,像是命运某种可笑的指引一样,时间变成了一个平面的圆圈,坎贝尔侯爵的子辈终将会重蹈覆辙。
尤其从他人口中知晓了男孩的不幸遭遇后,他就更加确信自己会与这个可怜的灵魂再度相遇,他也许会站在这里又一次见证一个悲惨的结局。
比过去更为消瘦脆弱的男孩惶惶不安地瞄着他,视线时不时往周围打着转,正逢青春年少的漂亮躯壳却毫无生机和活力,像是一朵慢慢枯萎的玫瑰,或是一束将要熄灭的火焰,查得痛心惋惜之际,又不由得开始遐想,如果男孩没有遭遇那个夜晚,如果男孩没有不幸地沦落到拍卖会,这曾经熠熠生辉的美丽花朵又能结出怎样光彩四溢的趣意人生。
“查得先生?”
软绵的叫声唤回了查得游离的思绪,他揉了揉眉头,重新望向了男孩,“艾迪,能和我说说关于你的幻听吗?”
捏紧到泛了白的指节微微晃动了两下,艾迪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抿起了唇瓣,他看了眼查得又扭头瞅瞅紧闭的房门,犹豫了半晌说道:“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会告诉主人我说过的话吗?”
查得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快速地回应:“我会遵循保密的原则,在没有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我不会随意向他人透露你说出的内容。”
“好吧。”艾迪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但他又没法确认对方说的是真是假,磨磨蹭蹭了好久,像是在做一个异常困难的决定,艰难地开了口:“……‘他们’想回去……”
“‘他们’?”有些吃惊的声音重复着这个简单的人称,沉默短暂地在他们之间停留了半刻,语气变得平缓了的查得试探着问道:“艾迪,‘他们’是谁?”
“唔……我不知道……”艾迪心虚地移开了看着查得的视线,手指不停地扣动着沙发的扶手。
“没关系的,你可以慢慢想想。”查得在循循诱导,“你的任何想法都能和我说说,别紧张,没事的。”
又是一阵无言的寂静,查得颇具耐心地等待,那双胡乱瞟看的眼睛总算朝向了他,磕磕绊绊地说:“恩……我觉得,可能,‘他们’也是我……”
“‘他们’的回去是要回到哪里去呢?”
这一次艾迪没有多少的迟疑,话音刚落时就做出了回答:“哥哥……想回到哥哥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