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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二节是语文课,拜沈康时所赐,冷马将这节课要订正的第二单元练习题也做完了。
可下午三点半正是所有人睡意正浓的时候,班级上空飘散着让人安眠的静谧,加上语文老师不急不缓的声音,一个班有不下十个同学正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冷马早就枕着自己的胳膊安睡,他从上节化学课就开始睡,课间都没醒,沈康时默默感叹他们体育生的睡眠质量就是好,在如此精彩绝伦的化学课上也能睡着。
如今沈康时也加入了打瞌睡的大军,即使他的意识不断督促他专注学业,因为昨晚跟冷马做了那么耗费精力的事情,沈康时真的很难清醒。
可讲台上的视角是多么一览众山小,语文老师眼神尤其犀利,精准地捕捉到了沈康时半梦半醒的每个瞬间,在他彻底酣睡之前高声点到他的名字。
“沈康时,起来把后半段背出来!”
沈康时一惊,从座位上猛然弹起,将周围同样瞌睡的同学也一并吓醒了。他呆站了五秒才反应过来老师的要求,望着黑板上方背诵:“是日更定矣,余拏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雾凇……”
沈康时卡住了,明明中午才背过的课文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周围的同学听到他卡壳,都慢吞吞地回过头瞧他,这种事情第一次发生,大家的眼神中多少带点看好戏的色彩。
“雾凇……”
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小声提醒他:“雾凇沆砀……”
得到提示,沈康时继续背诵,“雾凇沆砀,天与云,与云……山……水……”
“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冷马继续提示他。
沈康时听到信息,也逐渐恢复记忆,终于磕磕绊绊地背出下半阙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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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熄灯后,冷马继续压在沈康时的身上作乱。
社康时分心好奇,问他:“你之前背过古诗词?”
冷马正嘬咬着沈康时的乳首,闻言抬起头,仔细地回忆道,“没有啊,就是你今天中午给我看的那些卡片,刚好写了。”
然后又埋下头,专心嘬吻,一只手照顾在沈康时的另一只乳首上揉捏,惹得沈康时不住地挺身,咬着手背骚叫。
“嗯啊”,“那你还挺有天赋的……别他妈咬!”
冷马顺从地松口,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伸出舌头舔沈康时的嘴唇,又在沈康时情不自禁露出来的舌头上狠狠碾压。
“我今天帮你背课文,有奖励吗?”冷马边吻边说,在沈康时的嘴里留下须后水里冰凉的薄荷味儿。
沈康时一拳打在他的背上,怪硬,让他猎奇一般又摸上去了。
“你想要什么……什么……奖励?”沈康时勾缠冷马的舌头,囫囵着说。
“给我……嗯……打出来!”冷马不知廉耻地说,“我想射在你肚子上,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想。”
冷马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内裤,拉着沈康时的手放在自己又硬又热的阴茎上。
“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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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冷马的话像是某种危险的蛊惑,怔愣间,沈康时听话地握住了那处硬挺。
握是握住了,可他却像被点了穴一样,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二人对视良久,冷马不耐地往前挺了挺身,揶揄沈康时:“你该不会是没打过吧?”
沈康时的脸好红,即使光线昏暗,也能轻易分辨出停在他两颊上的飘忽的绯雾。
冷马捂嘴大笑,“不是吧,沈康时,你真的没打过?一次都没打过?”
沈康时真的没打过,一次都没打过。
再早几年的时候,沈康时第一次梦遗,精水蹭湿了他的睡裤和床单,还恰巧被沈母撞见了。
“好脏啊,”沈母似笑非笑地评价道,她将沈康时脱下来的睡裤和床单泡在浴缸里洗,唠叨着,“到底是养了个男孩,好恶心。”
那是沈康时第一次意识到,性是羞耻的,所有与之相关的想法和行为都是秘密。
很偶尔的,沈康时会夹着被子蹭蹭,不过他再也没有弄脏衣物,只是会将自己看得轻薄又不堪。
而现在,冷马的主动撩拨和沈母的教育被摆上天平的两端,沈康时的理智在极与极之间来回拉扯,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忐忑与羞涩,脸仍红着,将手从冷马的东西上拿开了。
“好吧,”冷马看了他一阵,妥协道,“那我今天就教一教你,你不是好学生么,快点学会了就换你伺候我。”
沈康时不解,却很期待,不由偷偷蜷起脚趾。
冷马直起身跪坐,将自己的伤脚抬到一边的被子上放好,又把沈康时的睡裤卷着内裤的裤腰拉至膝盖。
而后,他把玩似的撸了两下沈康时的阴茎,附身含住了。
沈康时的身体过电似的颤了一下,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过山车最高的陡峰上骤然滑下,头颅很重,心脏很空,五脏六腑都被迎面扑来的气流填满了,恐惧夹杂着兴奋,濒死却又淋漓尽致地活着。
冷马的唇那么软,唇壁裹着沈康时的阴茎吞吐,滑嫩,又像是在挽留。他将沈康时的整根阴茎吞下,又缓缓抽出,发出连续的、有些可爱的“啵”的水声。
冷马一点也不笨,相反的,他睿智到完全掌握让沈康时失控和疯狂的方法,舌尖抵在他的马眼上,绕着圈儿舔。
沈康时即使捂着嘴,喉咙发出的呜咽、鼻腔溢出的娇喘,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很快,沈康时感觉一阵阵的热流在身体里翻涌,整个人越来越轻,像要往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