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没有说关你屁事,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徐予洲一眼。

徐予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神情瞬间变得低落。

迟秋嘴角轻轻上扬,语调温和:“你说呢?”

群?1~22~49?整理.221-8-21 22: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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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执西最近很忙,经常不见人影,就连家也很少回来,即使回来了也只是匆匆睡一觉又不见人影。

迟秋站在阳台上与翟执西进行了一段很长的语音通话,通话刚接通的时候天空还颇为亮堂,等到他回到室内时身后的天空已经日落西沉逐渐黯淡。

迟秋进屋的时候,温则正坐在客厅里端着碗吃麦片,他瞧起来明显是不高兴了,见了迟秋进来也不似往常那样露着小白牙笑,只是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瞥了迟秋一眼,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投影幕布上。

对此迟秋倒是不慌张,他走上前往温则身旁一坐,侧过身子二话不说就要亲温则,温则摆着脸色装模作样地躲了几下,便乖乖一动不动地任由迟秋蜻蜓点水似的啄吻。

温则闹脾气闹得很有目的性,他不像翟执西那样装大尾巴狼,他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吃醋就要故意让迟秋看见。

每当这个时候迟秋便会心领神会遂了他的意,黏黏糊糊地撒着娇给糖吃,温则被哄得冰山脸色融化,臭脸色咻地一声就飞走了。

翟执西不在家的日子对于温则而言是一件好事,他与翟执西的友好氛围只不过表面和平,他们只在迟秋面前装乖,一旦脱离了迟秋的视线范围,火药气息便又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没有第三人的打扰,温则能够与迟秋在屋子里肆无忌惮地缠绵,他不用再担心接吻时会突然发现翟执西站在门前阴沉着脸,那样可太吓人了。

迟秋快被温则翻来覆去操熟了,偶尔他会很想念以前的温则,太纯情太可爱了,连普通的接吻都会脸红,想玩花样时还会老老实实地询问迟秋:“我今天可以在餐桌上操你吗?”

不像现在,迟秋还呆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温则从茶几底下拿起了一盒安全套。

温则伸手往迟秋的肩膀上一揽,把人给揽进了自己怀里,他与迟秋额头抵着额头,眼睛近在咫尺地对视着。

温则说:“第五集了。”

迟秋没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眼底浮起了几分疑惑不解。

这个姿势真的很方便接吻,温则啄了啄迟秋的嘴角,才说:“你出去时才播到第三集。”

迟秋往后退了退与温则拉开了距离,他伸手勾着温则的手,用指尖轻轻挠了挠温则的掌心,眼睛微微弯了起来:“对不起嘛,因为很久不见他了。”

温则想起了外婆家里的小猫,那只小猫聪明又调皮,做了坏事也不见害怕,乖巧地立起飞机耳可怜巴巴卖萌,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

“我气死了。”温则垂下眼,突然很小声地说。

但他也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根本气不起来,即使迟秋在他的怀抱中说着想念另一个男人,他也舍不得生气。

更何况此时此刻翟执西也只配被迟秋想一想,真正能搂着迟秋亲亲摸摸的还是他。

被迟秋哄好后,温则又突然问迟秋:“翟执西快要毕业了?”

“嗯,很快了。”

温则心想好啊这人终于能滚了,但他刚这样想完,便又听见迟秋说:“好羡慕他保研了。”

迟秋自顾自地掰着温则的手指玩,头也没抬地嘟囔着,根本没留意到温则的脸色一下子垮了。

笨蛋才继续顺着个话题讲下去往自己身上插刀子,温则在迟秋抬起头前收敛了表情,神情平静地立刻转移了话题:“等你下课后我们直接去机场吧,我带着行李箱去学校等你。”

温则的话题跳跃得与前言毫不相干,但迟秋很快反应了过来。

温则最近满脑子都是跨年的温泉之旅,迟秋有时候都怀疑温则悄悄在房间里放了本日历,每天躲在房间里撕着日历倒数‘还有多少天去温泉’。

迟秋点了点头,问他:“这么着急吗?我下课后还有很多时间能回家拿行李。”

“嗯,我非常想看雪。”温则一脸认真地说。

万一回家遇见翟执西,那人非要死皮赖脸跟上来,双人温泉之旅因此泡汤了那可是糟糕透了。

当然,这句话温则只在心里想想,并不会讲给迟秋听。

“迟秋,咬着它。”

温则将迟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掌顺着迟秋的腰侧往上摸,他让迟秋自己咬住T恤的下摆,

灯光柔和地落在了光裸白皙的胸膛上,温则俯下脑袋啄吻轻咬着光洁的皮肉,他不舍得在迟秋的皮肤上留下齿印,只印下了一枚又一枚绯红的吻痕。

迟秋咬着衣摆说不出话来,只能够含糊着小声呜咽,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终于松开了口,被撩起的衣摆轻飘飘地落下,宽大的下摆将温则的脑袋笼盖。

温则的脑袋将T恤顶起了轮廓,迟秋的手掌覆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衣摆将温则的动作遮挡,但迟秋依旧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温则在他胸前胡闹作乱。

乳尖被舔舐磨咬,舌齿轻磨着敏感的乳孔,迟秋忍不住呜咽着要往后躲,但他的后腰被温则的手掌紧紧紧箍,无处可逃。

好不容易等到温则停下舔舐,迟秋又听见温则的声音闷闷不乐地响起:“你什么时候把徐予洲加回来了?”

迟秋并没有问温则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这是一个很容易找到答案的问题。

或许是温则用他的手机给他打游戏排位时看见了新信息弹窗,又或许是他窝在温则怀里给徐予洲发信息时被看见了。

但这都不重要,因为迟秋并没有想过将这件事瞒着温则,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坦白从宽:“这个月月初。”

温则不会要求迟秋把徐予洲删掉,只会说:“不可以把他放在置顶,还有,把他备注改成全名。”

比起语言上的温和,温则的动作倒是一点儿都不温柔,即使迟秋已经坦白从宽,温则回报给他的却是抗拒从严的严。

这时温则的牙齿又抵着他的乳尖轻轻地磨咬起来,迟秋被刺激得发出一声绵绵的嘤咛,一滴泪水无声地从发红的眼角滑落。

“松开,别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