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睡裙面料很滑,故意不撩开底下的裙子,隔着冰凉的布料磨蹭沈樊的阴茎,把阴茎往臀缝里怼,“哥哥,青青的花穴好饿了,想吃哥哥的东西……”

美人刻意又青涩的撩拨。

沈樊直接撕破了时青的裙子下摆,撕到胯骨上的位置才停下手。他掐紧时青细软的腰,凶悍地捅进时青湿黏的肉穴,一下一下地凿弄进去。时青整个人跨在沈樊腿上,被颠弄得嘴巴都合不上,两条腿缠绕着沈樊的腰,毫无意识地呻吟,“老公,宝宝好舒服……顶得好爽,呜、呜……老公,哥哥,喜欢你……”

沈樊低声爆了句粗,差点就这么泄了。他声音里带着固执的急切,问道,“宝宝喜欢老公吗?是不是这样?”

时青毫无防备,也不再需要防备,因为沈樊前几天和他说,沈樊想要时青多信任他一点。

时青朦朦胧胧地感觉沈樊不会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告白,再加上沈樊诱骗似的引导问话,于是羞涩地说,“喜欢老公,宝宝喜欢老公的,一直都喜欢……”

“宝宝很乖……”沈樊一愣,而后欣喜得不行,性急地去啄吻他的嘴唇,吮吸他含着饱胀奶水的奶粒,“老公爱你,宝宝……”

沈樊又抽插了百来下,在时青尖叫着高潮后才射进他的体内。他射得很满,多余的精液混着时青体内香甜的汁液,顺着大腿根流到薄被里和沈樊腿上。

他把手伸到时青穴口揉捏几下,又尽数抹到时青奶子上。时青倚在他怀里喘着气,突然想起自己在被沈樊肏弄时断断续续说出的话,顿时有些紧张。

沈樊真的……真的能接受他这样的人喜欢沈樊吗?

时青小心翼翼地问:“……老公,你生气了吗?”

“怎么这么问?”沈樊注视着他,“宝宝说喜欢我,老公高兴都来不及。宝宝,你以前不好意思说,还是怕说了之后,我会把你怎么样?”

时青捏了捏手指,却是没有继续解释,而是说,“老公,我可以……可以和您、你说一件事吗?你说过,我要相信你的。”

沈樊点头,“嗯。”

时青就面对着沈樊跪起来,圈过沈樊的脖颈,将自己湿润红艳的嘴唇贴到他耳边。他说话的时候特别小声,像是有点害羞,有点害怕。

他的手指搭着沈樊的背,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沈樊揉着他的腰,“宝宝,不要害怕。都和我说,老公最爱你的。”

“老公……”时青热热的呼吸裹缠上沈樊的耳,“我不能离开你的,你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地赶我走,好不好呀?我做错了事情,我都会改的,你别不要我,吓唬我玩也不行,我会当真的……你每次和我说完,我都很害怕。我没有其他人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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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这条似乎买小了的睡裙果然没有穿到睡前。吊带被扯坏了,布料更是破碎得不成样子,被沈樊随意地扔在一边。好不容易让时青对他袒露一点心迹,沈樊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呼吸,按着时青在床上来了两次,接着进浴室磨磨蹭蹭又来了一次。

等两人依偎着躺到被窝里的时候,沈樊说,“宝宝,你还想要养一只猫吗?”

他不等时青做出反应,“你可以尽情养它,不需要担心我会不会伤害它。我也会和你一起养它,像养沈阙一样,当成我自己的儿子……”

时青听出了他隐晦话语背后的意思。

他想问,沈樊是不是知道,阮阮是被他自己放走的。

最后他没有问。他听见自己用哽咽的话回答:“好……”

“谢谢宝宝。”

在无数章沉重回忆过后开了趟甜蜜的车,不许说不爽。作死在这个时间段发文,宝贝们多评论吧,不然日五就增几个收藏 我多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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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是沈樊的秘书。

他独自一人驱车来到沈樊与他的小Omega居住的别墅,又一次在一幢幢分布得并不密集的别墅组成的别墅区里差点迷失自我,忍不住开始计算自己一年的年薪能不能买别墅里的一小件家具。

沈樊将他的小Omega藏得很深,日常并不会让小Omega出门,也不会允许任何与别墅内事务不相干的人来到这,因此李启来得并不频繁,甚至连小Omega的脸都不太记得。

他今天来当然是有紧急事务。

门口的保镖帮他开了大门。李启往别墅的方向走,在别墅一楼大门按下门铃。

时青现在正和陆尤远待在客厅里。他还是不大敢主动和陆尤远搭话,但已经不再抗拒这位早教老师出现在他身边,在陆尤远工作期间,他也不用躲坏人似的独自锁在房间里。

沈阙渐渐长大了,手脚都灵活,裹着纸尿裤满屋子乱爬。他破坏力极强,撞碎东西弄脏地板都是时常发生的事情。

方才沈阙才不小心推下来一个花瓶,花瓣和碎瓷片摔了一地,好在陆尤远眼疾手快地把沈阙捞到沙发上,才没让人受伤。自己手臂上倒是划了道红痕,他自己觉得不太严重,反倒是时青紧张兮兮地找医药箱,拿药水和棉签帮他涂药。

还自己拎着扫帚和拖布把满地狼藉收拾了,说什么也不让陆尤远碰。

陆尤远盯着时青握住垃圾铲的那只手,默默无言。时青右边靠内手腕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像是被刀割的,已经愈合很久了,比周围的皮肤更白一些。

他没事可做,就来教育沈阙。他抽走他手里的毛绒小玩偶,把沈阙转了个面,让沈阙正对着沙发里面,叫他面壁思过。沈阙瘪着嘴,他就把还渗着一点血的手臂就给他看,又和他讲道理。

沈阙听不懂,但感觉到面前的早教老师有点生气,就咕咕噜噜地叫,想要蒙混过关。

把陆尤远和时青都弄笑了。

听到门铃的时候,时青离门比较近,就去开了门。他把门口拉出一条缝隙,探出脑袋,又有点怕生,不敢说话。

李启盯着时青漂亮精致的脸蛋恍惚了一下,然后勉强稳下来,问:“你是时青吗?”

时青往里面看了一眼,见陆尤远也往门口走后,才又把门拉开一些,愣愣地答:“……哦,我是。”

李启说:“我是沈樊的秘书,我叫李启,您好。方便我进去说吗?”

时青往后缩了一步,有些抗拒地扭头看陆尤远。陆尤远抽空看了眼微信,他八百年不说微信的老板在十分钟前给他留了言。

所以他将聊天记录给时青看了,面带微笑地将门打开,请李启进来。李启是来找时青的,他看了看李启的脸色,觉得这次对话并不适合被自己听到,就道,“我带阙阙到二楼玩具屋

里,你们聊。”

陆尤远离开以后,李启正色道:“总裁或许没有与你说过,他的家庭情况非常复杂……他的父亲沈律,常年监禁并虐待他的Omega母亲。”

李启回想起当年沈樊让他购入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道具,和频繁出入别墅的家庭医生,短暂地尴尬了一下。

眼前的Omega面露担忧之色,似乎并没有由此联想到自己:“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