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在和我说玩笑话吧,因为他这一天晚上还是用润肤露帮我揉肚子了,还搂着我睡觉。
今天是第一次产检的日子,我和老公说,我要带上猫猫一起去。我没好意思和他说它的名字,不然就露馅了。我不确定他究竟知不知道阮阮的名字,不过有这个概率,所以我不能掉以轻心。
回来的路上,老公带我喝粥。喝完粥后,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回到车上,又把它放到地上。
我知道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它这么小,怎么能自己照顾自己呀。但我更怕它惹老公不高兴,然后在我面前受伤。它很容易死掉的。
我对不起它。】
对不起,我又在瞎回忆了。至于沈樊怎样才能解决这件事情,呃,等我和沈樊一起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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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青的奶水。
时青的奶水已经没有刚生下沈阙的时候充沛,每日也不需要另外用吸奶器挤几小瓶奶放进冰箱里存着,差不多接近还没怀孕时期的量。
沈樊就琢磨着让沈阙戒掉母乳,改喝奶粉。时青也有同样的意思,主要是沈樊每天夜晚都抱着他揉捏奶子,吮吸他的奶粒让他给自己喂奶。时青哪有这么多奶水,沈阙睡前就给吸干净了,只能轻吟着推开沈樊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沈樊自然是不大情愿的,每晚都将他的奶粒咬得又红又肿,用手指捏起来往外扯,像是要扯断似的。时青不经玩,奶子又极度敏感,常常只是被沈樊随意搓一搓弄一弄,肉穴里黏糊糊的水就全涌出来,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只能任沈樊摆弄。
沈阙刚开始吃奶嘴的时候还会哭,奶瓶一扔,用一双眼睛控诉地盯着时青,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看得时青心疼得不行,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又重新拉下衣服把自己的塞到沈阙嘴里。
导致奶粉冲了三个夜晚,又在第二天清晨被倒掉。
还是沈樊不加班了,能早一些回去,代替了时青为沈阙喂奶的职务,才强制性地让沈阙戒掉母乳。
他让时青回到时青自己的房间呆一会,避开喂奶情景。
然后冷酷地对沈阙笑,把印着小猫和小鹿的宝宝奶瓶塞到沈阙手中。
沈阙扔掉奶瓶开始哭。
仍旧不放心的时青扒着房间门露出个脑袋:“老公,阙阙还小,我们不逼他了嘛……”
被沈樊以“再不听话就比昨晚多来三次”吓得软着腿走了。
沈樊拉了张椅子,什么也不做,就盯着他。沈阙感觉到妈妈不见了,又看着一脸冷酷的父亲,觉得他的老父亲并不会为他的哭声心软,象征性地哇哇几下就没继续哭了。
沈樊:“欺软怕硬。”
最后沈阙还是败下阵来,委屈巴巴地吸奶瓶,把奶瓶嘬得特别向响。沈樊总算尽了回老父亲的责任,好心地帮助第一次喝奶的沈阙扶奶瓶,然后拿出手机,镜头对准把奶喝得满脸都是的沈阙来了张。
面无表情地点击保存。
沈阙敢怒不敢言并不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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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不大会调奶粉比例,他就让陆尤远和他简单说了说。
陆尤远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察觉到沈樊隐隐有要减掉奖金的意思,才故作正经地教了他。
所以现在奶都是他喂。
沈樊看过时青那一封信的夜晚,仍旧主动帮沈阙喂奶。沈阙脸边围了一圈奶巾,口水奶渍都糊在上面,时青偏偏还不让沈樊扔,说什么能一直用到一两个月后的。
一瓶奶空掉以后,浴室里的水声正好停了。沈樊把沈阙嘴里的奶瓶拔出来,还被沈阙挠了。
他冷哼一声,不和小孩一般见识。
时青换了一件纯白色的吊带睡裙。睡裙很短,哪哪都没遮住,一对嫩得能掐出水的奶子只被薄薄的布料裹住一半,底下若有似无地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时青最近很少穿这么短的裙子,在浴室门口扭捏地扯了扯裙角,试图为自己争取,“老公,裙子买小了,有点紧……”
沈樊哪能就这么让他换了,“不会让你穿到睡觉的。”
时青接收到沈樊的暗示,耳廓立刻红了。他强装镇定地走到沈阙的婴儿床前,把湿乎乎的奶巾拿起来,又到浴室里浸湿了干净毛巾,擦干净沈阙的脸蛋。
他现在已经有点敢叫沈樊做事了,一边脱掉沈阙的衣服,一边软软地喊:“老公,可不可以帮帮我呀,我忙不过来。”
沈樊坐直了身,“要做什么?”
“帮我拿一拿你左手边书桌上面放着的宝宝面霜,浅蓝色的玻璃瓶子。”
沈樊一伸手就捞到了,扭开盖子后递给时青,顺手接过味道奇特的奶巾,放进浴室放脏衣服的篓子里。
弄好以后,沈阙已经有些想睡了,时青把婴儿车推到连着卧室的小婴儿床,又哄了一阵子,才把沈阙哄睡。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就被沈樊从背后抱住,手蹭到他的睡裙吊带下,有要往下挑开的意思。时青连按住沈樊的手,知道他等得有些久了,转过头安抚似的亲亲沈樊的嘴角,“老公,阙阙刚睡,不要吵着他,到外面去嘛……”
沈樊依了他。回到卧室的床上,时青自知沈樊有点生气,讨好地主动亲吻沈樊的喉结,又到下巴,最后是嘴唇。他的手指勾住沈樊的睡裤边沿往下拉,露出鼓涨的一大包。
时青用舌尖顶开沈樊的齿,软滑的舌轻易地滑进沈樊的口腔中。热气将他的舌浸得酥酥麻麻。沈樊很快就按着他的后脑勺,用自己的舌纠缠上他的,反客为主地在时青的嘴里搔刮津液,舔过时青较为敏感的上颚,感受时青不断升温的身躯和骤然变得更乱的喘息。
时青手下的动作也不由自主慢了下来。手掌覆上那团被内裤布料裹着的阴茎,也只顾得上隔着揉了揉。
沈樊却还能分出一丝精力,寻到时青的手拍了拍手背。时青的手被拍得有一点红,一时有一点难过,又被沈樊快速地哄了,“宝宝对不起,老公不是故意打你的……”
时青其实并不会很在意床笫之间有些粗暴的小情趣,但近日来沈樊却比他还要小心注意,像是生怕他憋着不说。
时青没来由地生出一点内疚来,主动俯下身,以跪趴的方式在沈樊面前,用牙齿咬下沈樊的内裤。阴茎跳出来,顶端碰到时青的鼻尖。时青略微仰起头,双手扶上柱身,像小猫舔冰棍那样伸出舌头舔弄,水声啧啧。
舔得整根阴茎都染上水色了,时青含住阴茎头吞吐,由浅入深地一下下套弄。嘴里含着阴茎时还抬头望了沈樊一眼,懵懵懂懂的,又藏着一丝想要鼓舞的请求,像是小朋友请求家长对他今日的家庭作业做出评价。
把沈樊激得揪住时青的头发就把阴茎往他喉咙里顶。时青被迫给沈樊做了深喉,喉咙下意识缩紧,沈樊被夹射出来,全顺着喉咙进去了。
时青将沈樊的阴茎吐出来,呛了几下,头枕在沈樊大腿上顺气。气顺得差不多了,他接着黏到沈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