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冷,周晏辞便敞开大氅搂住她,又试了试她的手炉,这才问道:“再游湖州,可是期待许久了?”

盛南微更加臊得慌了,侧过脸往他怀里躲,“我可没有。”

“此次伴驾与上次不同,有规矩拘着。”周晏辞探进披风里寻到她软热的手牵住,哄慰似的说道:“只要父皇没有特别的吩咐,我们就找机会溜出去走走。”

“真的吗?可以吗?”盛南微亮着眸子瞧他,躲在他玄色的貂毛里像极了认主的狸奴,乖巧温驯,惹得周晏辞心痒,特想搓弄她。

“有我在,当然可以。”说着他刚低下头想吻她,就被松阳一声咳嗽给打断了。

“你们真的太过分了!我还在这儿呢!”

面对松阳酸气的控诉,周晏辞不耐道:“回你自己的马车里去,没事别瞎来我们这。”

说着便起身拎起她往外扔,松阳挣扎道:“周晏辞!你敢对我动手?我要告诉母妃!南微!南微你管管他啊!你也不要我了?”

见她还试图往里钻,周晏辞推住她的脸警告道:“我们新婚燕尔的没工夫伺候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哼!成了亲很了不起吗?”松阳一屁股赖在车头上,抱起手臂气呼呼道:“我策马玩儿就是了!不打扰你们!”

书远惶恐地看了眼周晏辞,便收到他悉心照看好松阳的眼色。

盛南微笑看他们打闹,当真从未见过作为兄长的周晏辞是什么模样,如今明白他就是个冷面心软事事体贴的性子,便心中更加踏实,伸手牵他坐下。

周晏辞一落座就将她抱到腿上,盛南微不设防地坐入他怀中,哪怕现下并无外人,可这毕竟是在马车上,外面跟着乌洋洋的侍卫,总觉与当街游行并无差别。

她惊慌乱转眼珠子瞧两边窗,又眼看着他的手钻进披风里,不安分的心思显而易见,盛南微娇嗔着轻推他,“别作怪,都是人。”

周晏辞撩了撩眉尾,张唇吻她紧张的下颌,“我不做别的。”

话音一落,他便隔着缎裙揉住了一侧的乳,乖软的一团,在他手里变了形。

盛南微遭不住他搓弄,别过头靠在他肩上轻喘。

掌心的温度隔着缎裙一点点地渡进去,刮得肉珠立了尖儿,痒热难忍。

她抵着手指喘泣道:“快别弄了,难受。”

“难受么?”周晏辞灼热的呼吸落在她不知何时被解开的胸口处,盛南微一惊,捧住他的后脑不敢让他埋进去。

而一心要解馋的周晏辞,扯开衣襟就张唇含住那颤巍巍的豆蔻。

温凉的空气刺得盛南微一个激灵,胸口嫩珠又落入湿热的口里,妖异感一窜而上,弄得她腰肢酸软无力,只得撑住身下软垫才好固定住身子。

那灵舌坏极了,上下挑弄,又吮又舔的,将小小乳尖儿蹂躏得愈发硬了,湿漉漉地立在他嘴里。

上边儿舒服了,可下边儿却空虚得很是无助。盛南微夹紧腿根,挺腰送乳给他。

她垂眸看向身下,只见周晏辞上手拢起乱晃的乳肉,将那最可口的部分尽数吃进嘴里,吃得啧啧有味。立挺的鼻尖儿把绵软的乳戳出一窝旋儿,狐眼微合,浓睫扑扑簌簌,红唇一张一合地蠕吸着,当真是迷了心窍的浪荡子。

正这么想着,忽而感觉到裙底钻入了一只手。嗅到危险气息的穴口猛地一瑟缩,想推拒,却不争气地出了水。

盛南微恼羞地耸他,颤声嗫嚅道:“说好不做别的,君子怎能戏言?”

见她急得泪光盈盈的,周晏辞轻笑道:“我哪里是君子?是你的裙下臣罢了。王妃,疼疼我吧。”

听得这番无赖又无礼的话,盛南微更恼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拳头一击击胡乱落下,嘴里愤愤道:“殿下这么说是在折我寿了,快别闹了,给人看到我好不活了。”

周晏辞只觉她着急起来甚是娇俏可爱,揉了揉她绷紧的腿根,嵌进去拨弄那嫩生生的莲瓣,一戳滑便弄出潺潺花液,那穴热滑黏腻地缠着他指尖,可比她欲拒还迎的嘴诚实多了。

他顺势掰开湿软的口,将玉骨突耸的手缓缓推了进去,里面千沟万壑,软热紧致得让人欲仙欲死,周晏辞舒叹了一声,又捉弄起被冷落的嫣红乳尖儿,上下其手冒犯她。

盛南微心急又无计可施,只能软在他怀里,眼睁睁看着耸动起伏的裙子,脑子里便生出了若是没有衣衫遮蔽该是怎样淫荡的光景。

越是这么想着,那穴越是受了刺激,迎得更欢了,羞嗒嗒地缩动着,将手指吞得更深了。

周晏辞专心吃乳,手越插越放肆,玉径似是得了趣,一缩一收配合着他的侵入,于是他掐住了她扭躲的腰,加重臂力狠入。

马车颠簸反倒将她的臀引着往手上落,被这般蛮横操干,细尖的呻吟从盛南微咬紧的唇缝里破了出来。

手上瞬时湿了一滩,周晏辞餍足地喘着气,徐徐吐出微肿的肉珠,手也缓了下来。他寻到她瓮动的嘴唇衔住,送舌安抚,直到将那战栗的花穴抽插安稳下来,才慢慢退出她身子。

玉蝉正在与松阳公主攀比谁的野花儿更香,突然听得主子唤她,回身便瞧见盛南微躲在帷幔后,只露出半张含羞红脸,“拿湿帕给我,多拿些个。”

周晏辞歪在软垫上,细细端详着正在为他擦手的盛南微,心里很是受用。她总是那么温驯规矩,在跟前从不聒噪闹腾,可想起她出阁前也有稚子之心,尤爱山水。便说道:“若是不怕冷,下马和松阳玩会儿?”

盛南微拭干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陪我吗?”

说不清是什么,仿佛被弹石击中了心口,一击便激起了水漂。周晏辞拉住她,又倾过身落吻,“当然。把兜帽戴上,我陪你下去走走。”

给她系好披风后,周晏辞将她抱下马车,几人像是被放出金笼的雀儿,追逐嬉闹在广阔的平原上。

听见外面儿唧唧喳喳的闹得很,魏贵妃卷起帘,将这一窗的好风光献给圣上。

“陛下,瞧他们几个。您总说岁月白驹过隙,孩子们一眨眼都大了,如今您再看看,都是童心未泯贪玩的主儿呢。”

圣上眯起细细的眼纹,望着随风飘逸的各色大氅,在这一望无际的雪景里甚是壮美,像是一盏盏开得正盛的花儿,各有各的美好。

0029 求签(h)

圣驾一路行至禹州才停下来歇脚。龙恩寺已建成,威严耸立于半高的山巅,众人跪拜进香过后,便候在厢房待传斋饭。

一时间无事,周晏辞便问道:“想去龙女观求签吗?”

盛南微有些怯,“母妃还在礼佛,我们私自离开要紧吗?”

“我已与母妃禀明,父皇正在算卦,一时半会走不了,我们去去就回。”说着便拉她避开人溜去了龙女观。

摇签过后,盛南微拿起周晏辞掉出的签喃喃念道:“开天辟地作良缘,吉日良时万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