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辞抬起手枕在脑后,仰靠在软垫上,瞥眼看着身下的光景。
红衣俏娘伏在胯间,青丝铺开光华,那乌红的阳物从亵裤里弹立出来拍打过她的朱唇时,盛南微慌忙躲开,怕它乱动似的,柔荑纤手颤巍巍地握了上去。
世间最美之景,不过是一红一白。
掌中之物似乎有脉搏,一击击打着惶恐的心房。哪怕被蒙着眼,都能看出它狰狞的面貌,凶悍的一根,正气势汹汹地杵在眼前。
盛南微收拢五指圈住茎身,吞咽了几口惊惧,朱唇轻启,含住了虬首。
柔软湿热的包裹旋即就让周晏辞吐出一声喟叹,他微动颈喉,落手捏住了她烫手的耳垂,像是在爱抚狸奴般搔着痒。
“嗯,唔.............”只进了半截就被撑得寸步难行,初次做这样的事,盛南微心怯又害怕,十分不好受,慌忙按住了他的胯骨,嘴唇不知所措地缩合。
大婚前,盛南微被喜娘教习了好几日该如何侍奉夫君,被逼着看完了话本后可谓是大开眼界。
就此付诸行动,她不禁觉得自己与那话本里的女人并无区别,淫贱无比。想到此处,便身热情动难自禁,笨拙地吸舔着。
灵活的舌尖仿佛是刚成型的嫩豆腐,顺着那胀鼓的青筋舔滑,无处安放的手凌乱地在摸过敏感的底部,又轻轻揉了揉粗硬的萋草,直惹得周晏辞气喘发沉,眼尾泛出失态的欲红。
周晏辞飘飘忽忽地合上眼皮,仿佛心都被她含住了,颤巍巍地不断膨热着。她并未有多少技巧,如同温顺舔水的狸奴般,轻轻柔柔,却将他燎起了一片烈火。
她浑然不知自己这般有多惹人,两腮一收吸得阳具狠狠在嘴里弹跳了一下。
“够了。”周晏辞一把托起她水淋淋的下巴,将遮挡住她潋滟双眼的腰带蓦地扯开。
眼前骤亮,盛南微眯了眯眼躲光,恍然间看见了一双欲念深重的狐眼。
0027 睚眦必报(h)
而后天旋地转,周晏辞将她拉扯到腿上坐稳,那硬疼的肉根便就着涎水淫液的滑腻挤进她紧绷的腿间。
盛南微一惊,慌忙攀上他的肩,双腿岔开不偏不倚地将温柔乡敞给了他。
“咳咳!王妃,不可...........”
喜娘不合时宜地叨扰把周晏辞的耐性给折没了,他不悦地命令道:“姑姑,请人出去。”
说完便挺动下身戳那滑溜的痒穴,直弄得她娇喘微微,红着脸埋进他怀里告饶:“殿下,这么多人看着,我不可逾矩,还是放我下来吧。”
柔情早已暗通,春藏翘立窦珠,腰肢娇软摇晃,千般袅娜。
周晏辞掐着她的腰提了提,扶稳涨红的虬龙顶入,捧了一怀的雪腻软香,终得合欢,沉不住气发出一声舒心的喟叹。
掌心托起桃臀,而后破开莲瓣,顶得盛南微紧着娇臀颤巍巍地泄出了一滩蜜露。
粗硬的萋草磨得肉珠红肿,粉胰乳肉跑出了寝衣,中间嵌着的那颗红豆,娇艳欲滴,羞怯的身子在猛烈的贯穿中波澜起伏。
盛南微被撞得腰臀酸麻,像缕随风摇曳的蒲柳,扶住他肩膀才不至于摔落下去。
才不过数十下,那幽径便隐隐蠕动起来,仿佛破了戒后食髓知味,迎着他往深处入。
层层叠叠的沟壑缠得紧密,周晏辞降不住这般爽利,捧住那随之收缩的圆臀,狠撞出一片泥泞潮水。
那两团白玉糕晃得周晏辞口干舌燥,他轻声唤她:“南微,我想吃乳。”
盛南微松开牙关,无措地看了眼帷幔外模模糊糊的人影,“那,那,我,让姑姑,”
“我要吃你的。”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盛南微猛地头晕目眩,身子一软跌坐下去,将那孽根吃了个完整。
“南微,南微,捧来给我吃。”周晏辞又在那儿低低地喊她,真像是孩童在讨奶吃,顽劣至极。
他总是能作出让人招架不得的事来,这么想着,盛南微委屈地咬白了嘴唇,将寝衣悉数褪除,推起乱晃的乳肉拢好,缓缓倾身送到他唇边。
周晏辞狡黠一笑,张嘴便含住了。她塌腰送乳,将阳具压成了上翘的弧度,胯下一抽顶,便激起骇人的爽利。
盛南微身子抖得剧烈,无助地抱住了周晏辞,那悍物直抵颈口,她终究是遭不住这般蹂躏,放声泣喘连连。
胸前被挑弄得痒麻难忍,身下更是起兴得不行,那一直紧绷的臀倏然战栗,高高撅起求着他入得深些。
周晏辞双臂化作藤蔓环住她战栗的脊背,按住她耸动的臀往下扣,打桩似的撞打花穴,嘴上还要逗趣:“原是还喜欢这般,轻些咬,要被你吃坏了。”
盛南微本就翻天覆地了,只觉身子即刻要失守,嘴里混乱地哭着媚叫着,像是在讨好般哀求他给个痛快。
她颤缩得厉害,周晏辞欲火焚身,叼住乳粒啃噬,插入那湿热潮穴奋力捣弄。
不足一刻,盛南微猝然绷直了脊背,颤抖着泄了一大滩,淫水像是尿床般打湿了喜被。
周晏辞将她放倒,折起膝窝,就着她此时身子柔软似水,狠戾凿穿,将内里蓄着的春水撞得四溅,入了不知几百下才气喘着泄进最深处。
盛南微被他深顶了一击,花枝抻抖着抱住了覆下缠绵一吻的周晏辞,失控痉挛的花穴将那阳精尽数吞食,吃不进的全都顺着红肉外翻的玉缝淌了出来。
送完水后,周晏辞安抚累坏的盛南微入了睡。而后拎过外衣披上,掀开帷幔踱到前殿。
他身上还染着极浓的欲色,高坐在漆木塌上,墨色长发随风翩跹,虽不正眼看人,但却无法抗拒那不可一世的残冷。
瘫软在地上疯癫的韩雪宁,泪痕满面,形容枯槁。嘴里被塞了满满当当的布条,牙关早已咬到失去了知觉。
周晏辞端起茶,漫不经心地拂开茶叶,“想好了吗?”
书远立即将韩雪宁口里的布条撤走,再将封住她哑穴的银针拔出。
韩雪宁捂住喉口,嘶哑地寒笑道:“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除掉我父亲吗?我只不过是个庶女,他何等的奸佞!既然选择弃车保帅,便不会在意我的死活!”
周晏辞支着头,看似在打盹儿,一派的漠不关心,就算天塌了都与他无关。
“我以为你是对我有情的,从前,从前..................”韩雪宁绝望到眼泪都流不出,自嘲似的回忆着曾经:“初次见到你时,我便对你一见倾心。而后我就求着父亲让我时时进宫侍奉姑母,每次我都偷跑到凌霄殿外那片松林里,远远地看你练剑。好几次,我都从假山上摔下来,膝盖破了都不敢出声,就怕被责罚再也不能进宫了。后来,在浴佛节那天,我好不容易生出胆子将绣了好几个月的香囊赐予给你,那是你第一次知晓我的名字,还给我递了块翠玉豆糕。”